黑魁的身影在漫天的火焰中不断的扭曲,抵抗着火焰的灼烧,那痛苦的嘶叫声犹如从十八层地狱中传来的一般,深深震撼着每一位在场的人,顷刻间那扭曲的身影就被焚为灰烬,可那痛苦的哀嚎还久久在每一个的心中回荡。
此时,大量的古淮府军队已经登上城墙,李副将看着漫天的赤红色火焰居然生生把一个气固强者焚为灰烬,忍不住的吞了口唾沫,心道:“就是这样的一位强者,自己还在他刚进军营时给他下马威。”现在想想他都一阵后怕。
马竹凡看着黑魁化为了灰烬,忙将仅有的真气从铁剑中收回丹田,漫天的火焰也慢慢消散,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楚兮兮昏迷的地方,紧张的查看楚兮兮鼻间气息,气息微弱了很多,马竹凡慌张的把楚兮兮紧紧得抱在怀里,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挖了一块,他恨自己,连楚兮兮都保护不了。
马竹凡的右掌死命地狠狠打在自己的脸庞,一下,两下、三下……响亮的耳光,伴随着深深的自责与哭泣之声:“你个废物,废物,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小兮,为什么。”
楚兮兮有点吃力的睁开明眸,她那孱弱的柔荑抓住马竹凡打着自己嘴巴的右掌,哭泣道:“小哥,你干嘛了,小兮好好的,小兮没事,你这样,小兮只会更加的心疼,小哥不是废物,小哥一直就是棒棒的。”
马竹凡看到楚兮兮醒来,抱着楚兮兮,哭着不停的念叨:“小兮,对不起,对不起……”
与此同时,黑魁的部下见黑魁被马竹凡烧成灰烬,哪里还有抵抗的斗志,尤其黑魁死前的惨状深深的印在他们心田,马竹凡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恶魔一样的存在,大量的敌军要么就是直接投降,就算有一小撮反抗的,也迅速被古淮府的将士们歼灭,就这样令古淮府百姓闻风丧胆的以黑魁为首的贼寇就这样被马竹凡所带领的将士消灭了。
马竹凡下令轻点了众将士伤亡情况,并以优厚的金币来抚恤这次战死将士的家庭,马竹凡下令古淮府的各地军队清理贼寇的其余残党,自己则带着部分将士先行回到自己的将军府,楚兮兮这次伤势较重,马竹凡很不放心,先带她到将军府养好伤势才是最主要的,至于淮河县的扫尾工作就交给李副将执行。
半个多月的时间一晃而过,马竹凡剿灭以黑魁为首的贼寇传遍了古淮府的每家每户,每家每户皆是张灯结彩,堪比过年的气氛,黑魁为祸古淮府足有十年之久,虽说他的大本营在淮河县,但古淮府的其他县皆有其活动的痕迹,以前是打家劫舍,征收些百姓粮食,后来他突破至气固时,更是直接把淮河县县衙攻占,整个淮河县变成了他的领地,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在淮河县百姓的眼中新任的“监门卫中郎将”是战神,是救星。
在淮河县的一个偏远村落里,一间茅草房中,已到天命之年的妇女穿着破旧的布衣,撑开家里的米袋发现只剩一瓢米的量,不由得唉声叹气,一个男子慌张得推开破旧的木门,那中年妇女,忙将米袋藏起来,中年妇女形容有些枯槁,忙问道:“那该死的强盗又来抢米了?”
那中年男子喜道:“臭婆娘,瞎说什么,那些强盗全部都被当兵的抓起来了,我们这一年多的苦日子总算熬过去了,听说古淮府前段时间来了一位年轻的战神,带领大军把这些强盗的老窝给端了,传言那战神就像神仙一样,放出漫天的火焰把那强盗的首领活活烧死了。”
那妇女听后,笑道:“那真是老天有眼了,不知道我们竹凡有没有饿着,我已经两年没见我儿子了。”说完,眼里垂下了泪水。
“哼,那不孝子回来,也只不过是多张嘴吃饭罢了,钱挣不多,女人也说不到,我看他连给那位年轻的战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马竹凡父亲怒道,马竹凡母亲听后只能不停的抹眼泪。
这一切,马竹凡并不知情,这半个多月里,马竹凡只是细心的照顾身受重伤的楚兮兮,就连有客人上门拜访马竹凡也一概不见,全部交给龙霸天和王小胖接待。
楚兮兮现在的伤势也基本养好,马竹凡也松了一口气,马竹凡的房间中,楚兮兮、龙霸天、王小胖皆在,龙霸天高兴道:“竹凡,前几日吴府主命人送来一箱金币说是犒劳下面的将士们,还有乌王殿下也送来赏赐之物,两箱金币,一盒五十枚灵石,一本中阶下等武技火狼术。”
马竹凡回道:“把吴府主的那箱金币给将士们分发下去,现在外面情形如何?”
王小胖喜道:“竹凡,你现在可成古淮府的大英雄了,现在黑魁的各地余党基本已经消灭,但是现在遇到一个麻烦?”
马竹凡有点惊讶,忙问道:“快说。”
龙霸天抢先道:“汗,现在上门提亲的人都把将军府的大门挤爆了,前些日子吴府主更是把自己女儿送上门了,说给你做妾他也愿意,还有其他的官员、将军、富商都要把自己女儿送到将军府,说给你做暖房丫鬟,我们最近是忙的焦头烂额,实在难以招架。”
王下胖也是无语道:“我们只能说你暂时在闭关修炼,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竹凡,要不你自己相几个大家小姐看看,很多小姐长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