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过后,再放眼望去,敌船只能看到迷蒙的船帆,站在船头的傅淳深深望着变小的几个点,身上的海水顺着衣服向下流淌,他似不在意,却陷入了沉思,如何才能建立一只属于盛衍的海军,如何才能灭掉他们。
茫茫海水,四处望去,向哪儿都望不到尽头。
无穷无尽的大海上,傅淳小船随浪漾起。
盛衍之外是这个样子,再向东再向东会走到尽头吗?
根本不知脚边殿下此时已想了好远好远,猩子边拧干身上的衣服,边道:“殿下,不必懊恼,我们也可以造船。”
听到猩子的声音,傅淳眼前一亮,“你还会造船?”
猩子挠了挠头,“这个,这个,我不会。”
傅淳哦了一声。
“三年前秋季,鄣郡举行的木工赛,小的就看过一只船具模型,如果造出来的话,作为战船,可比敌方的船只厉害多了!”,猩子双眼明亮,诉说着往事。
“哦~,你知道的还挺多。”
猩子摇了摇头,“不敢!只是祖辈都是以渔为生,已养成这个习惯了。”
“后来如何了?”,傅淳追问道。
“后来多方打听,竟是杨辛江杨大人匿名而作。”
“杨辛江!”,又是杨辛江,还有好多疑问要问他呢,回去后,要亲去府上拜访了。
...
柳庄县
邱榛因有百姓要顾忌,双方厮杀中,不占上风,正此时,东方海空现出烟火。
敌方如波涌之势撤离。
邱榛胸膛起伏,手提大刀,看着他们逃离的方向,无心追击,身子有些软,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排后面的事。
...
哨兵禀报,“宁县已稳住,是瑞王!
截住了他们,还截向一半货物,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你快说,老邱现在要知实情!”,邱榛瞪着铜铃眼道。
“瑞王登得船只追击他们去了!”
“什么?”
颓废坐在地上,敌人如此强悍,又无所不用其极,真有点担心傅淳,“他带了多少人?”
“一,一人!”
眼前有些黑,瑞王好大胆,宁县战场就算他勇猛,敌方余兵也要有一千人的,又望着敌人逃离的方向,从柳庄县逃走的少说也要有三千人的。
越想越七上八下的,立马做出部署,“接应瑞王!”
“是!”
...
看着周围缥缈海线,傅淳心中也有了些紧张,正此时,西方行来很多船只,只怕是柳庄县方向敌方撤退的船只,吩咐猩子,“绕开他们!”
...
绕过敌军船只,再向前划行时,又看到了十几船只,船上站立着一名胡子拉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邱榛。
...
再见傅淳,两船相隔,邱榛双眼已泛红,经过这次战斗,虽未在一个阵地,也算并肩活下来的,两人关系不可同日而语。
...
登上傅淳小船,邱榛行了个大礼,匍匐在他脚下,“卑职见过殿下!”
头垂的很低很低,久久不抬起来,邱榛此人就是这样,认你便会敬重你。
搀扶邱榛,“将军快起!”
...
此次与东裕的交锋被后史学家称为天元战役,这个战役拉开了海战的序幕。
而对战双方将帅均在天元林旁,故以此命名!
此次战役双方都不能算胜,三个阵地盛衍共亡三千多军兵,沿海死伤百姓达两万人。
而东裕死在这里的士兵有四千多人。
...
之后的日子是后续安排工作。
......
秦蝶渔番外一
晋州秦济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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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在他背上,鼻涕蹭了他一身...阳光下,爆晒黝黑的陈辅打着拳...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师兄,调皮学着父亲的声音喊他子溪...他刮着她鼻头,不能叫子溪,要叫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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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扒着门窗想吓他一跳,想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