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挚又一次回到了商国。
办天下下大事的人,必有天下之大气节,以天下之大而不足以动其心,天下的大事业也有不够做,伊挚这一次回来就是要撼动天下。
天乙和伊挚在小厅中落座之后,天乙说“啊,伊挚先生看来是带来了好消息。”
伊挚说“大王,伊挚此次归来,是因为怜悯大夏的人人民,履癸宠爱琬琰二玉,不恤人民的疾苦,举天下之力要挖开瞿山。
民众悲呼“我也要与你一起去死!”夏灾祸深重,观其天象,在西为夏之祥,在东为商之祥。
天象昭显,夏民多说,“夏民有大祸。”
天乙眼中突然闪过一刹那光芒,如今的天乙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夏台囚禁而昼夜难眠的天乙。
天乙眼中透露出坚毅的光,脸上的表情也更加坚毅,虽然鬓角已经花白,但是更加透出身为王者的霸气和沉稳。
“明天让仲虺占卜!”
第二是玄鸟堂,仲虺占卜。
天乙问:“伐夏之事,占卜可有什么吉兆?”
仲虺说:“大王,我占得此兆:‘过了今旬,日乃更新。’我看今日之夏邦已成小人之国,道德败坏;夏后一心搜刮财富,**,不顾民之哀苦。”
伊挚说“如今大夏已经民怨沸腾,灾害连连、虐贤害民、亡失大夏之九州宝典,这都是夏有大难的征兆。
瘴气笼罩夏土,其民都说:‘这是损人利己招来的祸!’夏民都说‘为何今暗无天日?!’大王可曾想到如今时机已经来到?”
天乙有点着急了,问“为什么在东的祥瑞不明显!先生告诉我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吗?”
“如今天下在于我们大商,在于大王,不在上天手里。现在就是是最好的好时机!”伊挚面色异常冷静的吐出了每一个字。
天乙盟誓:“惟尹之言!戮力同心,平定大乱!”
伊挚说“上次大王要征伐豕韦,时机未成熟,今日时机终于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必须先拿下豕韦。”
天乙说“为什么是豕韦?”
“要得到天下,肯定要打败大夏,但是如果我们要去攻大夏,大夏毕竟号召天下诸侯来征伐商国,商国必然灭国。我们必须逐步蚕食掉大夏力量,而离我们最近也比较弱的就是豕韦!”
“然,大商从此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大王雄韬武略,定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仲虺说。
“不用恭维朕,如果失败了我们所有的人包括妻子儿女统统都会被枭首示众,希望我们不是疯了!”天乙表面轻松的说。
“不管我们疯不疯,我们都没有选择了。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与其等着被枭首,不如先去砍掉别人的脑袋!”伊挚说着,手里竟然还做了一个动作。
接下来仲虺去准备军马,天乙去安排出征的人员,伊挚思考出征的战略。
夜深了,安静下来的时候,伊挚安静的看着白薇在那像模像样的舞蹈和歌唱,但是脑海中却是妺喜的影子。
冬雪秋叶,
无法逃脱你画心为牢。
银杏虽美,
却觉缺你在身边。
擦肩而过,
闻到你的发香,
却不敢看你的眼神,
一眼我便心泪决堤千里。
与你相对,
却是无声的宣判。
你画心为牢,
你判我十年思念。
翩翩叶落,
是无法反抗的无奈尘世枷锁。
你画心为牢,
锁住了你却放逐了我,
我去哪里都带着你的牢,
是暗夜思念找寻不见的你的影子,
是风吹屋檐突然的绝望孤独。
你画心为牢,
无法逃脱无法远离,
无法释然无法四大皆空。
求你来打开这把心牢的枷锁,
给我一个能继续飞翔的理想。
给我一个没有你影子的天空。
不要让我在风吹芦絮的时候想你,
不要让我在驱车长奔的时候,
心中默认走到你所在的方向。
三生石畔,
是否欠你前世太多恩怨,
所以今生你来画无法逃脱的牢,
纵使白马春风,
依旧是在坐你的画心为牢~
系韦在大商的西南方,处在昆吾南面和大夏的东面。
系韦国,高阳氏的后代。其祖亦以贤功建国,至孔甲当天子的时候,开始始霸诸侯。孔宾当豕韦国君的时候,更是协助履东征西杀,自己同时也在不停地扩大地盘,兼并了无数小国。孔宾为人历来狡猾狠辣,实在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
伊挚之所以选择豕韦,还有一个理由,因为豕韦的国君孔宾最近死了,孔宾的儿子冀新当了国君。
豕韦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