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太难为先生了”天乙似乎有些不忍。
“大王成大事者,切不可有妇人之仁。”伊挚说着这些的时候,心里不禁对自己叹了口气,自己的内心太柔软了。
为了隐秘,这件事情仲虺并不知道,所以当天乙让仲虺去实行巫术做做样子的时候,仲虺竟然真的以为天乙和伊挚为了一碗赤鹄汤闹翻了,趁机好好用巫术好好报复了伊挚一把,所以这件事情半真半假,履癸当然发现不了什么问题,骗过了所有的人。
如今伊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伊挚知道自己就要回商国了,想起这一去,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妺喜,心中不禁痛彻心扉。伊挚奇怪自己怎么变得如此脆弱,自己是大丈夫,不可这样,一切皆有解决之道,心中切不可有执念,否则自己的这么多年练气的修为就前功尽弃了,陷入情的心魔之中,成为心智不清的废人。
这一天妺喜没有来伊挚的驿馆,两人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洛水边上。
又是洛水边上,一群孩子们在河边的草地上玩耍,小孩子的日子总是充满了那么多欢乐。
只有在这里,才可以两个人忘却了彼此的身份。妺喜知道这里会让伊挚彻底的放松,真正的平等的面对自己,否则伊挚就会全身都像批了铠甲,无法靠近。
太阳喜欢听花儿唱歌,花儿一唱歌太阳就发出阳光~
太阳喜欢孩子们在草地上跑步,可草地并不喜欢,
因为孩子们会在他的身上跑步~
看着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妺喜突然也很想上去跑一跑,似乎自从自己离开有施之后,从来没有放纵过自己。
妺喜脱掉修鞋,摘掉了罗袜,露出了雪白的双足。开始和孩子们一起在草地上奔跑起来,挚看着头发飞扬的妺喜,似乎看到了妺喜十几岁少女的模样,妺喜比十几岁的少女更加迷人,依旧身体灵活玲珑,眼神依旧那样的青春,眼角满含笑意。
伊挚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在,妺喜才会有这样无忧无虑的快乐如少女的样子。男女之间的情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无法看见,无法触摸,但是心里却真实的能感受到。
“挚,你也把鞋子脱了。”妺喜对伊挚说道。
挚犹豫了半天,伊挚从小就吃着脚在田野里耕种,此刻却突然害羞起来。他看着妺喜那雪白,晶莹无暇的脚,内心竟然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洛水边上有一棵不知多少年的垂柳,妺喜拽着柳条竟然斜斜的走了上去,妺喜也走了上去。
“妺儿,你知道吗,我就是出生在这样的一个树洞中的。”
“是吗,似乎你以前没给我讲过。”树洞很小,妺喜挤在伊挚的怀里。
“我能摸摸你的脚吗?”
“我的脚有什么好摸得。”妺喜突然也有点脸红了,身子向外挣了一挣
挚低下头,开始吻那双自己在梦中想亲了一百次的脚,妺喜的脚是那样的完美,只有拥有如此一双完美的玉足的妺喜,才能跳出那样的舞蹈。
上一次在驿馆的时候,伊挚觉得自己太拘束了,连妺喜的身体的什么样子都敢看清楚,一切恍然如梦。
岁月并没有在伊挚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伊挚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伊挚先生,白衣飘飘玉树临风。双眼中流露出来总是那样柔和充满智慧的光芒。
伊挚的吻让妺喜的双足不禁脚趾头都扣了起来,妺喜突然感觉自己又回到羞涩的少女时代。伊挚的吻逐渐沿着妺喜的脚踝上移,妺喜渐渐的双颊开始越来越红,外面密如发丝的层层垂柳,远处还有孩子的兴奋欢乐,伊挚和妺喜慢慢的也感受到了孩子般的那样莫名其妙极度兴奋的欢乐。那欢乐超越了一切,忘却了一切,忘却了自己。
“妺儿,你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
“挚,你想过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我想过。”
“那我就知足了。”妺喜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笑容。
“妺儿,你没有回答我,不过我也许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你说我们能在一起吗,我能离开履癸吗?除非和那个洛元妃一样被贬回有施国。”
“妺儿,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这大夏元妃和履癸的宠爱,挚什么都没有。”
“挚,你是这天下最有智慧和最懂我的人,你其实什么都有,你拥有我的,也拥有公主,还有你那个愿意为了付出一切的白薇姑娘。你甚至连天下最有权势的的履癸和天乙都依仗着你。”
当说到最后的时候,挚心里也吃了一惊。最后这一点千万不可说破,否则自己就有危险了。没有人会喜欢功高盖主的臣子。
挚什么都没说看着怀里,自己最爱的别的女人。即使自己再努力,自己再有智慧权谋,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还是别的元妃。
“妺儿,假如假如有一天,你不再拥有这一切,千万不要怀疑挚的心,我希望你不要变。”挚轻声的说着,似乎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呢,你说你们会夺取履癸的大夏江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