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最近发现妺喜又恢复了容光焕发的青春美丽的容颜。“妺儿,你去找伊挚先生调理了吗?我看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气色比以前还好了。”
“伊挚先生教了我一种修心练气之法,我隔几日就需要去伊挚先生那里去修炼一次,惊悸之症是好多了,大王不必挂怀。”妺喜语调似乎比平时更加温柔了。
“伊挚先生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是个贤人,妺儿的病都能医好,那你以后多去伊挚先生那里请教永葆青春容颜之法,朕的妺儿就能一直美丽动人了。”
“妺儿会去的,妺儿如果变得不好看了,大王就该不喜欢我了。”妺喜有点幽怨的说。
“妺儿,你身体康复了就好了,朕最近想去征伐不来朝贡的彤城氏和党高氏,朕很想带着妺儿一起去,但那边路途遥远,朕课舍不得妺儿受那风沙之苦。所以只好让妺儿留在宫中了。”
“大王,妺儿舍不得你走!”妺喜扑在履癸怀里,履癸心疼的抚摸着妺喜的头发。
“朕也舍不得妺儿,不过朕是大夏的天子,朕也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履癸似乎抬头看着了下远方。
斟寻往西几百里就是彤城了,是大禹分封的大夏宗室,国之四周山高林密,巍巍太华山就在其国内,西面是桃林关。彤城国君历来依仗是夏朝宗亲,从孔甲开始就不来朝贡了,彤城几百年来以骁勇善战著称,而且又有天险可以依仗,即使畎夷这种凶悍的游牧民族来侵犯中原都会绕过彤城氏。
对于新天子履癸,彤城国君自然也没放在眼里。
朝内大臣进言“大王,我们上次没有入斟鄩朝贡,天子有发兵征伐我国。”
“让他来好了,朕也很多年没打仗了。他来了就让他有来无回,让大夏再换一个天子就是了。”
斟鄩城中,这日太禹殿中早朝,右相赢梁奏道“
有彤城氏,本同性而不朝。又北有党高氏,乃共工之后,负固不朝,君王何不面谕诸侯,便率众诸侯兴师讨伐?
诸侯愿从者,赏之;不从者,罚之。有功者,赏之;无功者,罚之。
则赏罚既肃,有以制诸侯之命。
威武斯张,有以慑诸侯之心。天下之服,观此举矣!”
嬴梁这一番言语说出来大义凛然,正和履癸心意,心中赞叹赢相不愧为朕的右相。
履癸曰:“朕在襁褓,就感慨先世诸王之大夏衰微,朕难道只是虚有天下之名吗?
而彤城氏不朝。党高氏恃其国险,亦不朝。朕欲亲揽六师,以伐此目无大夏天子的国家。”
履癸早就对彤城不满了,听说畎夷都不敢打彤城,一直找不到机会出兵讨伐,这次不来朝贡,简直是正好随了履癸的心愿。
履癸宣布“彤城氏和党高氏目无天子,不来朝贡。本王亲帅大军征伐逆臣彤城氏和党高氏,由右相嬴梁代朕处理朝政。”履癸心想朕每次出兵,朝中那些大臣都会出来进谏阻止,看这次本王再出兵,还有谁能说出什么来。
大殿中静悄悄的,履癸很满意,正准备退朝。这时候殿下传来一个声音。
“彤城氏,君王之宗亲也。即使有罪,先应该颁布天子旨意去教诲,让其知过改之,如不悔改,大王再行征伐不迟。。党高氏则在远荒之地,大军长途行军征伐,百姓就有刀兵之祸,生灵涂炭,不是贤明天子所为。”
履癸听了险些没给气乐了,以为依旧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关龙逢,正想这次你再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来,朕就把你杀了,省的总是说朕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的。但是朝下一看,这次不是关龙逢,竟然是太史终古。
履癸看着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史,心里真相砍掉他的脑袋,但是知道自己不能砍。第一太史德高望重,在朝中极有威望。其次太史掌管着史书和天象历法,杀了恐怕后继无人,而且在史书上写上自己的坏话那就不太好了。
履癸只能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候嬴梁说“大王,彤城氏与夏宗室同姓,虽亲必伐。党高氏在北方,虽远必伐。如此之后,天下诸侯就没有不臣服大夏的了。大王英明神武,大夏定然万年基业。”
“赢相不愧为朕的右相,所言正和朕意。”
散朝之后留下太史终古一个人在那跪着。等履癸走了之后,费昌赶紧过去把终古搀扶起来。
“大王如此好战,我怕杀戮过多会让天下百姓对大王心生怨恨,对大夏江山稳固不利啊。”太史说。
“是啊,不过我们做臣子的,只能做到这样了。大王估计是劝不住的。”费昌若有所思的说。
妺喜的温柔虽然让履癸无法离开,但是好几年没有征战,内心似乎也是觉得空虚,毕竟他是少年屠龙的天子履癸。
于是出征就在眼下,履癸安排嬴梁和姬辛守国,率领左相费昌和虎豹二将军带着一万近卫勇士出发了。
西风烈烈,苍茫大地,战车迤逦而行,履癸并不坐车,骑着战马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近卫勇士,心中甚为满意。
对双目放光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