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上云哼笑一声,冷冷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我跟你去北烈,你放玉娘回家。而是将她依旧关在万娇阁的密室里,不见天日,亦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是不是?”
然拓跋泽听了这番话,似是根本就不怕衣上云得知此消息,哼笑一声提高嗓音,道“你既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本皇子想,你也应该知道另一件事。”
衣上云心里顿时一惊,道“另一件事?还有什么事?”
拓跋泽道“这另一件事嘛,那便是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选了,不是么?”
拓跋泽话一说完,眼睛便朝着衣上云身后那面深不可测的悬崖边望了一眼。
衣上云亦斜视了一眼身后,同时又被他这句极具要挟的话一时间惊呆了。
原本,她还在怀疑方才那俩名一矮一胖的侍卫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可这会儿一转眼,没想到拓跋泽竟会如此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的所为。
闻此,她气的牙齿咬的直咯咯作响,站起身来朝其愤愤道“拓跋泽,你个卑鄙无耻至极的小人,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本,我已打算真的想要随你去北烈,只要你信守承诺,答应我的事都做到,我这一辈子都会安心地呆在北烈国。可是,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堪之人,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欺骗。我…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你还是一国的皇子,你根本就不配为北烈国皇室之后。如今看来,你与那西秦秦王之间相差的,远远不止十万八千里。北烈国不兴,民不聊生、食不果腹…这一切,全都是因你言而无信所致。总有一天,北烈必亡,你就等着吧。”
衣上云从未如此气愤地破口大骂过一个人,然此时,她能想到的话似乎也只有这些了,可这明显还远远不能解了她心头的这团怒火。
她恨不得此时自己的手中握有一柄世间最锋利不过的长剑,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把剑对准拓跋泽的心脏狠狠刺入,好让他也真真切切地感受一下自己此时无比心痛的感觉;
她又梦想着自己能拥有一颗威力十足的手雷,好将眼前这个令人厌恶和唾弃到作呕的嘴脸炸的面目全非,稀巴烂,再也不要假惺惺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还梦想自己能如同电影里的超级女特工那般,身怀一身盖世武功,三拳两脚便打的他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又或者她的系统突然恢复了功能,她便能顺手粘来一种21世纪的高端毒药,让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向她跪地求饶。可一想到她的那个如同废了一般的系统,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安静躺着的,就如同躺尸一般的七彩金丝彩玉镯子,她就更是来气了,这个系
统究竟何时才能开启……;
可直到最后,孑然一身的她,能拿出来应敌的也仅仅只不过是她弯腰屈膝着在脚底下捡起的一颗小石头而已。
她咬牙切齿着使出了浑身力气,抡起胳膊将其对准目标的眼睛,终于用力地丢了出去,谁想,还被精通武艺的拓跋泽,只将脑袋微微一晃闪,便极为轻松地避开了过去。
看着拓跋泽此时那一脸得意的笑容,一气之下,她再次屈膝蹲身下去,摊开衣襟,捡拾起一大堆更多的小石头来放在里面。
继而又起身来,一颗接着一颗,犹如机关枪扫射一般朝着拓跋泽的全身“嗖嗖嗖”地连发了出去。打完再捡,捡起再打……
可是,最后倾其脚下周围所有全部‘武器’,包括一些坚硬的土疙瘩,始终也没有一颗是打中在目标之上的。反倒是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双手插在腰间,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喘息着。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衣上云连连妥协道。
然拓跋泽仍然出言挑衅着“怎么,方才你不是气很大么?这会儿,就这两下子便认输了不行?”
衣上云气道“哼,‘认输’?本姑娘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认输的。本姑娘今天乃是又累又饿,又没有武器,才会败给你这个卑鄙小人。”
“哦,原来是没有武器?早说啊!要不,本皇子的这柄北烈国最锋利削骨如泥的短剑给你作武器,如何?”拓跋泽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把看似非常贵重的,剑鞘上镶着红绿各色宝石的短剑来,向衣上云抛了过去。
衣上云伸手在半空里颤颤巍巍地将其接住,拿在手里端详了半晌,方才缓缓将剑抽出剑鞘。
可当她看到那被自己亲手抽出来的锋利无比的剑刃,发出耀眼的明晃晃的光亮的时候,她望着它惊呆了。
拓跋泽见她已是黔驴技穷,又从未握过刀剑一般地傻傻痴愣着,随即露着一脸诡异的邪笑,缓缓一步一步向着衣上云逼身靠近了过去。
衣上云忽见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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