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要衙门的人来了,酒楼就乱不起来。
死一个人不可怕,可是如果真乱了起来,再出现什么意外,那他们的酒楼可真是就开不下去了。
李舟将马车停到酒楼门口,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
汪白玉从车厢中出来,后面还跟着汪家大哥。
怪不得他们这样久才回来,原来是去汪府找汪家大哥去了。
“这酒楼中是怎么回事?”汪家大哥听着二楼的哭声,皱眉问道。
乔苏急忙道:“之前的事情小白应该都已经说过了,我就不再多言,不过再小白他们离开后,我们就封了酒楼的大门,不让人进出,可是就在刚刚却是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说要找相公,我让人询问之后,那死者竟然就是女子要找的人,不得已,我也只好让她进去,否则在外面闹起来,那就更不像话了。”
汪家大哥点点头,回头看着已经从马车上下来的仵作和差役以及骑马过来的捕头,“我们先进去吧,边走边说。”
“马车和马儿就放到这里就行,我亲自看着。”乔苏说道。
看着汪家大哥带着官差和仵作进去,乔苏看向李舟,“李舟大哥,你也上去吧!一楼这会儿没有食客,毕竟吃一楼档口的人还在早上和中午比较多,所以你去二楼给阿深帮忙吧!刘姐姐在三楼,我相信她稳得住。可这二楼毕竟是死了人,而且二楼的客人也多。”
“你放心吧,我这就上去。”李舟立刻大步走了进去。
倒是汪白玉在一边忙着将马车和马儿都拴到酒楼外面的几个柱子上。
“你也进去吧!”乔苏道。
“我陪着师父吧!”汪白玉实在有些不放心。
乔苏摇头道:“你上楼陪着刘姐姐去吧,三楼就她一个人,我担心她忙不过来。而且……我一直没有上过楼,想来衙门即使要查些什么,也查不到我这里,所以我守在这最是合适,而你……可以同那些官差说上话。”
“我明白了。”汪白玉点点头,转身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跑了进去。
梁策和周文他们可也在酒楼吃饭呢!这二楼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周文甚至觉得这是一场针对他们海龙帮的阴谋。
“你为何会这样想?也许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梁策皱眉道,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的,一个人吃着吃着饭忽然死了,有什么可奇怪的?说不定这个人是有什么重病呢?
“虽然不让下楼,可我们海龙帮毕竟同这干锅居是合作关系,我刚刚出去的时候,顺便问了那位刘掌柜几句,我相信她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说谎。而且人死在干锅居,说轻些是影响干锅居的生意,说重些,干锅居日后能不能再开下去都难说,而且如实被人找到什么证据,也许酒楼的人都会被捉起来也说不定。”周文深深皱着眉头,拿起茶盅喝了一口。
梁策不耐烦地抢过周文手里的茶盅,“我最讨厌你这说话只说一半的!你倒是说啊,这会同我们海龙帮有什么关系?而且……乔苏真的会被官府捉起来?”
这会儿周文完全没有注意到梁策平日里口中的乔师父、乔掌柜此时直接变成了乔苏,他看着被梁策夺走的茶盅,自己起身又拿了个空的茶盅满上,他思考的时候就有喝茶的习惯。
“那会儿楼上有人听到动静想要下楼,都被刘掌柜拦住了,有人不服气,不过见到我和几个兄弟也就没看出声,我让兄弟们将这些人都送回他们自己的包间中,也算是给刘掌柜帮了忙不是?所以我就问了问刘掌柜二楼的事情。”周文条理分明地说道,“那人在二楼同几个人吃饭,忽然倒了下去,然后有人惊叫,在二楼吃饭的人刚好有个人是铃医,途径顺州,便上前给那倒地之人看了看,然后说……那人死了!”
“然后呢?”梁策急急问道,这会儿几个海龙帮的兄弟也都看向周文。
“急什么?饭要一口一口吃,话要一句一句说不是?难道你想要让我说,然后就等衙门来人?”周文几次被梁策打断,这会儿也有些不高兴起来。
梁策讪笑一声,“你说你说。”
“干锅居中有好几个掌柜,他们在出事之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酒楼的进出,这三层楼分别有人盯着,也有人出去报官,二楼的人就是那个秦先生了。”周文看向梁策,“这人的死因定然不是因为这酒楼的菜色有问题,因为每到这个时辰,这干锅居的生意都是格外的好,这所有人吃了饭菜都没事,只死了这个人,说明他的死要么是意外,要么就是针对他一个人的阴谋。”
“可你认为不是意外,对吗?”梁策问道。
“二楼的哭声你们听到了吧?据我所知,那些人请这个死去的人吃饭,可是并没有请她的家人,那么这女子为什么会来?”周文问道。
一边有兄弟说道:“也许是她想要贪便宜?”
“你们也想一想,若是这女子是这样贪便宜的人,你作为请客的人,会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吗?可是她偏偏就来了,而且是在那人死之后过来了,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