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乔苏有些不明白,不是都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吗?
他们在俞州的时候,虽然同荆大人接触的不多,但是也不算少,她始终觉得荆大人这个人应该还蛮好相处,起码公私分明,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些官员一样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们在俞州的时候,同荆大人并没有什么利益相关,毕竟我们不过是开了一家再普通不过的食肆而已,最多也就是去荆大人府中给他的母亲做一碗牛肉面解一解老夫人的思想之前或者是置办一桌席面让荆大人待客而已,荆大人自然不会吝啬给我们一些赏银。可如今顺州的情况就不同了,漕帮也好,海龙帮也罢,这其中涉及的利益可不是十两百两银子的问题……”秦深看向乔苏,“不管怎么样,荆大人若是来了,我们定然是要去拜会的,到时候看看荆大人的态度再说吧!”
乔苏想了想,觉得秦深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情我一向是不如你敏锐的,就按照你说的做就好了。”
“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秦深在汪白玉的婚宴上,也不过是在桌边坐一坐,同汪家人说说话而已,可是乔苏同刘氏却是一直在厨房忙碌,他纵然有些想法,此刻却也不忍心让乔苏休息不好。
他侧头看着已经发出有些微微鼾声的乔苏,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长臂一伸就将她搂入怀里,也闭上眼睛很快睡去。
牛若水和李万金是不甘心就让干锅居就这样压他们自家酒楼一头的,何况乔苏和秦深二人简直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李万金做的一些事情很多都是瞒着牛若水的,他虽然娶了牛若水为妻,但是两个人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也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要说有什么情义那也是没有的,所以李万金的一些手段自然也不会让牛若水知道,而牛若水的一些手段却并不防着李万金,毕竟在牛若水眼中,两个人可是对付共同的敌人呢!但是李万金有些事情却是不能摊开在阳光下说的,多一个人知道对他来说就多一份危险。
“问清楚了吗?”李万金坐在椅子上看着躬身的祥子。
祥子垂手说道:“已经问清楚了,应该是一场巧合。那酒楼不知怎么的,居然雇了一对夫妻在酒楼后院儿居住,他们主要是负责夜里看守酒楼,那一日就是这对夫妻发现了我们安排去的人,所以……”
这酒楼开业这么久都没有雇人守夜,好好的为什么干锅居就要雇人了呢?是不是秦深和乔苏发现了什么?李万金低头想了想,莫非他们对他已经有了防备?那样的话,岂不是说他的身边出了问题?
他抬眼看了看祥子,祥子应该是靠得住的,毕竟这人从小就在他身边,若是祥子投靠秦深和乔苏,也总是需要理由的,而李万金想不到这个理由,所以他对祥子道:“查一查我们身边的人,看看有没有人同干锅居的人有来往。”
“是。”祥子等了片刻,发现李万金没有再说什么,他便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没过多久,牛若水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你是不是因为那套茶具的事情又朝祥子发火了?我看他出门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
李万金对着牛若水笑了笑:“夫人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我想到了一件事情。”牛若水走了过去,坐在李万金身边。
她很快将李家村的事情同李万金说了说,李万金自从调查干锅居,自然没过多久就查出乔苏和秦深是大东家的事情,其实这也是正常,毕竟乔苏和秦深又不是什么通缉犯,他们到这顺州城住客栈也不会引进埋名,而且那文牒又是真的,自然这一查就能查得到。
李万金和牛若水自从知道秦深和乔苏,就没有一天不想着怎么收拾他们!也正因为如此,李万金就安排人时刻盯着干锅居,所以干锅居中的人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那么李家村的事情自然就暴露在他们面前。
牛若水是觉得李家村的事情可以利用。
李万金听了牛肉水的话,抬头看向她:“你的意思是他们同李家村的人有来往是为了从李家村采买食材?”他想了想对着牛若水摇了摇头:“不通不通。要知道这会儿还不是秋收的时节,而且根据这酒楼在顺州开张的日子推算,他们就算当即种下种子,也不可能这会儿就收获了,所以这会儿安排这事儿不免有些为时过早。”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事情,我要说的是那些灾民。”牛若水冷笑这说道。
“灾民?”李万金随即也想到,当初干锅居未开张之前,可是在老梅安山脚下施粥过不短的时间呢!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酒楼才在顺州有了一些,美名。毕竟上老梅庵的香客很多,那么就难免会遇到乔苏和秦深了。
而关于桥他们收留灾民的事情,顺州的商贾们可都是有所耳闻的,毕竟这事儿是经过了知府大人的!不然的话,这些灾民 身份文牒怎么办?甚至知府还通过各个商会的会长,让会长对他们说一说着收留灾民的好处,这明显就是知府大人希望其他商贾能够像乔苏和秦深那样收留灾民,毕竟这些灾民要是都安定下来,那可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