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斩钉截铁道:“我不许你去!不许你冒这个险!否则你就不是我的好姐妹!”
安雅有些气急了,甩开我的手,指着我的鼻子便说道:“难道你还要一个人去吗!我是你唯一的闺蜜,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难道我不配跟你共患难吗?一会儿我不许去,你也不许去!”
说完,安雅便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将反锁在里边儿。
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在屋里转圈儿,韶寻只是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笑、也不生气,只是看我转累了,静静地坐在床上生闷气。
直到我生气地将录音笔扔在地上,他在静静的捡起,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慢慢擦拭着录音笔,一番可惜道:“这么好的东西,你居然这么扔了!你想出去,我帮你就是了,何必在这生闷气呢?”
我不耐烦的甩给他一个脸子,刚想大声跟他吼道,瞬间又想起安雅,于是有压低的声音,瞪着眼睛,浑身冒着怒火跟她说道:“你一个鬼就不要插手人的事情好不好?这是安雅家里,我不想吓到她!我会劝她的!”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这个房间里安静很久,安静到我的呼吸声都是最大分贝。
我刚才话是不是说重了?
可是现在跟他道歉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同慢慢的试探性的转了过去,看着韶寻站在窗边,双手抱怀,阳光下的他宛如一个思想者。
从那句话之后,他就变得很安静。
他忽然侧目,微微偏了偏头,见状,我连忙将头转了过去,强装镇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有一丝的懊悔,也有没有一丝的羞愧,只听着甚是平静的说道:“这几天你会很安全不会有危险,我把那地府的那几个鬼差料理了,便来找你,我这件事情拖得太久了,也该找个时间了结了!”
话音还没落下,韶寻便已经消失在这个房间里,找不到他一点存在的痕迹。同样,也不给我一点可以挽回他的时间,他就这样走了。
看着他就这样消失了,如同告别一样的消失,心忽然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如同被放在火上一样煎烤,眼睛被控制不住的湿润,鼻子也不听话地发酸,眼泪也更是和一个顽皮孩子一样,嗒吧嗒的往下掉。
可我不能哭出声来,我不能向任何人示弱,我不允许我在任何人的眼里是个弱者,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人。我是一个强者,一个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家人、朋友的强者!
很快便擦干了眼泪,默默地安慰自己,说难听点,算是自我嘲讽,让自己的心更痛一些,自己便会更清醒,眼泪你就不会再流。
看韶寻刚才站的位置看向窗外,心中油然而生一个馊点子,虽然有些不太光明磊落。
我走到门口,急忙的拍着门,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大声喊道:“安雅,我答应你了!你快放我出来吧!”
喊了连续几遍,安雅终于慢慢悠悠的给我打开的门,她这次忽然背了个黑色的背包,装得鼓鼓囊囊的,还戴了一副墨镜,椅在门框上,一副憧憬事物刺激的模样高兴的看着我说:“终于肯妥协了?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我拉着她走到床边,和她坐下,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我站起注视着她,平静的和她说到:“你真的要和我去吗?那里可是一个绑匪窝,把他们惹急了,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安雅高兴既坚定地点了点头,可一点也不知道,我即将要把她反锁在屋里。
“那好吧!你把床头柜里的录音笔拿上,我们一起去!”
安雅似乎会一点没有防备,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连忙转身跑出房间外随手拉上了门,将钥匙转了几个圈,听着,安雅在房间里面不停的拍着门,火冒三丈的骂着我,我也只能装作充耳不闻,只能默默地跟她道着歉。
跑出别墅的时候,周阿姨问了我几句,我也只是敷衍了过去。脑海中回想着昨天韶寻借助我的身体去赴约的时候,说的那个地址:
城西郊外莲花路冒烟胡同1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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