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静悄悄的吹拂着我耳边的头发,似火的阳光也在灼烧着我每一寸皮肤,每一道阳光都让我真不开眼睛,树叶此时在沙沙作响,路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有的说笑、有的在忙碌于上班的路途中。马路边散落的灰尘,被清洁工阿姨,一点一点的扫了起来,地上干净了,却留下了大妈的几滴汗水,证明了这条路怎进被打扫过。
海诺被我打发回去上班了,他说的那些我还需要时间与消化,还有取一点一点的验证。虽然,我心里是愿意相信他的,毕竟他说的这一切,刚好可以填补我心里空白。
从海诺嘴里,知道今天安雅休息,她应该在家里,她现在是我唯一不会拿起戒备心的人了。
叮咚~叮咚~
“夕夕!”安雅一脸惊奇的的看着我,二话不说便将我拉进屋子里。
还没说几句话,她便把家里我爱吃的通通拿了出来,她知道我不爱喝茶,便给我倒了一杯清水。
坐在沙发上,她盘着腿,我才发现她的脚踝受了些伤,有些青紫,还有些略微肿胀。
“安雅,你的脚怎么了?”用手轻轻摸了摸,看着她说道。
安雅将脚放在了我的腿上,略有些无奈的看着脚踝,叹了口气说道:“昨天上夜班摔得!”
“摔得?”夜班虽然忙碌,但穿的都是平底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摔倒呢?
安雅看着我,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拉着我附在我肩头说道:“我看见鬼了!”
对于这个话题,我似乎没有当初那么敏感,对于安雅说她见鬼了,我倒是没有太多的惊奇,只是略微平淡的问了一句:“真的假的?”
安雅对我这个态度有些不满,直接用胳膊顶了我一下,嘟囔道:“喂!我可是你的死党,你的哥们,听见我见鬼了,怎么这个表情啊!太让我伤心了!”
我微微苦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怎么可能呢!还不是你平时太爱咋呼,我还以为你是又拿我寻开心呢!”
说罢,又继续耐心不得不提着兴趣,又继续追问道:“之前就听素素说她夜班撞鬼,怎么你也撞鬼了,会不会是同一个啊!”
说完,有顺势在安雅的痒痒肉上轻骚了两下,见安雅要还手,立马撤了有半人远,立马求饶。
看着安雅抱着抱枕,又将怀里的抱枕紧了紧,神色慢慢低沉,眼神中也透露这恐慌,腿也有些在颤颤发抖,嘴角也慢慢的下拉,咽了口唾沫,灯也在此时闪了一下,安雅一手紧拉着我的手,慢慢说道:“夕夕,你知道吗?前几天我上夜班还好好地,就昨天六点多开始交接班,刚巡完病房,我就莫名其妙的歪了脚,还好不是很严重,骨科会诊的专家李大夫还没有,给我捏了捏才不痛的。”
“那后来呢?”见安雅越说越害怕,便坐到她身边挽着她的胳膊,安慰道。
安雅指了指窗户,随即抱着我说道:“就在午夜十二点刚过的时候,我拿着血压计和血氧仪、体温计量生命体征的时候,忽然看到三号留观室的灯忽然灭了!”
安雅忽然一惊,低头侧目见肩膀上忽然搭了一只手,吓得立马躲到我身后,连脚上的伤也顾不得,在我背后扯着我的衣服瑟瑟发抖。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安雅家里雇佣的保姆阿姨,虽然年龄大了些,也不至于把安雅吓成这样。
安雅的模样,让我第一次觉得医院里似乎真的来了些不友好的灵界朋友。
安雅虽然胆子小,但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我得好好问问:“安雅!安雅!”
我转过身拍打着安雅的肩膀,抱着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示意保姆王阿姨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我亲拍着她的肩膀,声音轻柔的说道:“没事的,刚才只是保姆王阿姨给你端的水,告诉你要吃药了。没事的,不怕,昂!”
安雅试着抬起头,看了看没什么,才稍稍放松了些,但依旧是抱着我不撒手,我低头看着她,眼眶已经湿润了,粉嘟嘟的脸庞上留了两道眼泪划过的痕迹,我用手拭去她滑落到嘴角的眼泪,轻抚着她的脑袋,遂说道:“告诉我,你在医院发生了什么?”
见安雅没有反应,便低着头扶着她的下颌,注视着她的目光,轻轻说道:“我们是好姐妹啊!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鬼!女鬼!一个穿着红色睡衣的女鬼!她在走廊里一圈一圈的转,每一圈都会问我:你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说着,安雅尽然哭了起来,这一刻她所有的恐惧,都在这一刻迸发,安雅指着她家走廊哭着和我说道:
“你知道吗?她脸上惨白,嘴角、额头还有淤青,几乎......几乎满身都是,她的腿,惨白的腿从上至下留着鲜红的血,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她就这样走啊......走啊!一步一个血脚印......”
我抱着安雅,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是安雅看到的幻觉吗?
不!
如果这是幻觉,安雅不会吓成这样,她的脚是因为那个女鬼才会这样吗?
“安雅,没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