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你怎么了?我怎么找你都找不到?”韶寻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想起。
韶寻?呵!你现在才来,来了有什么用?我已经………刚才那些人,我不会放过他们!
心下猛然恨意丛生,一手抓着韶寻的衣领,恨切切的咬着牙说道:“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死……死!一个活口都不许给我留下!”
韶寻有些惊异的上下打量了我,似乎是已经猜到我刚才经历了什么,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抱在怀里,一滴泪珠啪嗒落在了我的肩背上,微微哭泣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他们是谁,告诉我!”
听到韶寻如此说,我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瞬间大哭了起来,为什么他现在才来!呜呜呜……
此时,胸口里的心犹如被揉碎了放在锅里生煎一般的疼痛,同时也恨不得就此了却残生,或者找到一个地缝钻进去。
我趴在韶寻的肩头,被他紧紧的抱着,手捶打着他,寄于心中熊熊燃起的怒火,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后泣不成声的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恨你!恨你……你怎么可以现在才来……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离开你半步,不会………”韶寻口口声声说着对不起,后又说道:“我们回家……”
霎时,我甩开了他的手,言语之间夹枪带棒的说道:“要走你走!你不想帮我报仇就算了!我自己去!男人始终都是无能败类!”
说罢,顿时,甩开了韶寻的手,向身后走去,任由韶寻怎么说也不肯停下,直至韶寻说了句:“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不会活过第三天!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什么……你知道他们是谁?……你既然知道刚才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还要任他们侮辱我?……韶寻,当真是我认错了你!”顿时犹如当头棒喝一般的看着他,瞬时声泪俱下的说道。
“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救你,而是也救不了你……”
“呵,你真当我傻吗?你是一个厉鬼,还有你做不到事?”顿了顿,漠然的转身说道:“你走吧,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什么都不会在管了,不会了……”
此时第八感灵光一现,似乎要比刚才用的更为得心应手,当韶寻要追上我时,身体里的第八感忽然释放一道透明无形的力量,在韶寻面前形成一道光强,而韶寻也只得呆在原地看着我慢慢远离。
走了第八感的帮助,很快的便走回了家,回到家中二话不说脱了衣服便躺在浴缸之中,企图洗掉一切可以证明他们的痕迹,渐渐的身体何处被搓的发红,有的地方甚至是有些许鲜血渗出,而此时的我也只得躲在鱼缸旁角落里默默哭泣着……
时至次日正午,外面阳光甚是舒缓温柔,可屋子里却是潮气阵阵……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外科病房里,距我的急诊科只有不足五百米的距离,当我要睁眼时,才发觉眼睛上被蒙了纱布,用手轻轻触摸才发现纱布缠了厚厚一圈,只听得守在一旁的安雅说道:“夕夕,你可醒了,你知道吗?你
昏迷了好久,吓死我了!……夕夕,要不要喝点水?”
我淡然的回答道:“安雅,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有几天没上班了?”
这时,安雅沉默了,让病房里无关紧要的人都轰了出去,只趴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道:“是枫水涯,他昨天清晨联系不到你,便打到科里问我你住在几楼,是他把你带到医院来了。”
昨天清晨………那天我回到家洗澡时,最迟不过午夜,可……可安雅却说我是昏迷了被枫水涯带到医院的,可我明明记得我是洗澡,难不成睡着了?可……可怎么会睡过去?倒霉!
安雅见我没反应,又十分谨慎的说道:“夕夕,有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
……“你说吧?是什么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口上还有个伤口?脚上的还没好,你都敢洗澡!你知不知道你是因为破伤风还有伤口感染化脓才导致昏迷?如果不是枫水涯及时,你要都死了!”安雅气氛的点了点我的脑袋,又复说到:“好了,气都撒完了,该说正事了!这件事只有我和外科柯大夫知道,你的伤势严重,不得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我们在你身体里发现了三个男人的体液,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才会这么做要了自己命?是不是?”
安雅说到这里,眼泪又不禁的将纱布打湿,本想翻身背对着她,却因为身上的各项监测仪器拉着,无法转身,也只得哀叹了一声。
安雅拉着我的手,又悄悄的说道:“这件事枫水涯还不知道,他只是以为你想不开,并不知道这件事。”
这句话,若放到前几日我也许会有些小小的安心,可今时今日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去面对他,有的只是对他们一家满满的恨意!
因为,那天晚上在别墅里,那几个鬼魂告诉我这样的一个故事:
他们是枫董事长花重金顾来的亡命之徒,只为在韶寻下飞机后设计将他带到这里,按照计划给他的身体里注射高纯度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