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进攻愈演愈烈,人数越来越多,武林盟的人渐渐抵挡不住,再过片刻,只怕更为不利,不如早走一步,退到镇子外,留的下生力军。
陆谦玉仗着艺高人胆大,钳制郭孙雄,让林杏带着人走,林杏默然,吩咐众人,择一个方向,往西边突围,将所有的力量聚集在起来,是为了具有更强的冲击力。
但是,要走,又岂能那么轻松呢?
郭孙雄和陆谦玉交手,尚有余力,陆谦玉觉不是他的对手,他是知道的,此次下山而来,主要乃是为了陆谦玉而来,要趁着武林盟的大军未到之前,将陆谦玉杀死,这样,更多了几分胜算。
放弃了小仙登峰,郭孙雄不是不心疼,心疼又有何种方法呢,他当时有伤在上,倘若陆谦玉等人联手,只怕毫无胜算,因此才直接来到了会嵇山,放弃了好不容易打下来的产业,他这是以退为进,等待伤势好转,再凭借武艺,拿下地块,一点点的打回小仙登峰未尝不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郭孙雄贯彻这个方针,这才有了会嵇山下,这一场战事。
这一次,郭孙雄可谓是势在必得,要把陆谦玉的人,大部分留下来,直至让陆谦玉全军覆没在所不惜,几乎把会嵇山上,仅存的力量全都调动来了,手下的疯人,倾巢而出,摆出一副大决战的模样,陆谦玉身边,只有区区二百多人,高手数十人,虽然个个本领超凡,又怎能在反败为胜,不付出惨痛的代价呢。
武林盟的人,已损失了一半,剩下一百余人,往西突围,敌人跟着往西聚集,林杏看见之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责令队伍,往东边走,故意调动敌人反扑,拉扯之中,扰乱敌人的布局,他坚信,武林盟一百多人,在脚步和执行力上要比敌人要强。
敌人跟着也往东而去,许来风,浪流,温倒是,庞亮等人,负责殿后,林杏,唐石,江湖,铁金顺夫妇等人,负责冲阵这一场仗,打的真叫一个艰苦,眼看着敌人一层层的从外面包进来,林杏一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得继续往东.突围,一个个的人倒下去,怎能让人不心疼呢?
陆谦玉这边,在郭孙雄的进攻下,上等苦苦支撑,一看局势对己方不利,心里焦急,这一着急,就中了郭孙雄的下怀,实在是兵家大忌,郭孙雄抓住陆谦玉意识出窍的时机,一掌拍在了陆谦玉的肩旁上,陆谦玉眼看着手掌来到,躲闪不及时了,他的身法虽好,郭孙雄显然更强,他不肯硬抗,估计扛不住,只好一矮身子,卸去了郭孙雄手上大部分的力量,这一掌仍然结结实实的打到肩头,幸而陆谦玉还调动了真气,抵挡住了这一掌,把他拍了一个头脑昏昏,肩头受到重创,继续脱臼,实际上没有脱臼,疼的一咧嘴,手上加劲,孤寒刺出,郭孙雄侧身避开的同时,用处指殇,直奔陆谦玉的面门而来,陆谦玉感受到一股疾风,身随思想而动,往左边躲闪,轻佻一步,孤寒超低,这一剑,来的真飘忽,郭孙雄发觉之时,依然不及,只好用出横练霸道的功夫,用皮肤硬吃这一剑,结果,孤寒当的一声,看在左臂上,犹如砍在了金属上,郭孙雄微微一愣,甩开手臂,施展钻心腿,把陆谦玉把腿,再一看左臂,竟然留下了一道伤口,很浅,流出血来!
自从神功大成,郭孙雄依仗欺人,无往不利,从未受过外伤,怎的这一下,就受伤了?
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陆谦玉手里这把剑了。
郭孙雄道:“陆谦玉,你别希望今日可以逃走,我早已在这里部下了天罗地网,不像你居然真的赶来,岂能让你走开?”
陆谦玉道:“一条走投无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有什么资格与我商论这个,我这把孤寒,就是为了你而重铸的,并要用它,斩掉你的脑袋。”
郭孙雄目光一紧,暗忖:“陆谦玉这个小子,说的可不差,孤寒重铸之后,明显感觉到比以前更加锐利,她的剑法也比以前更加成熟了,它既然能够伤到我的手臂,自然也能伤到我的要害,接下来,可要与他保持好一段的距离,不让与孤寒这等神器硬碰!”想到这里,郭孙雄往前一近,矮子蹲下来,踢出扫堂腿,但又不是扫堂腿,介于扫堂腿和旋风腿中间了,一扫,一提,一踢,实在太快了,陆谦玉用剑去拦郭孙雄,郭孙雄则双指一骈,用出指殇,真气向刺枪一样打出,贯穿力极强,陆谦玉不敢大意,以剑气回应,双气又一次相互抵消。
郭孙雄已经和陆谦玉斗了上百招,陆谦玉始终落入下风,可不管怎样,郭孙雄总归没有把陆谦玉置于死地,可见陆谦玉在孤寒的加持之下,如虎添翼,武力更增,郭孙雄不忿道:“陆谦玉,你过是个难缠的家伙,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你弄死呢?”
陆谦玉冷冷一笑,说道:“郭孙雄,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你还有什么招数,一并用出来吧,我一起接着就是了。”
郭孙雄笑道:“岂有此理,你还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我看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言讫,大喝一声,浑身上下,力气涌上真气。
“好强的内力。”陆谦玉心想。
郭孙雄的真气,直逼人。
陆谦玉做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