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金顺和雉月,夫妻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雉月带来了帐篷,便是知道铁金顺的脾气,是不会听劝,给他一起下山的,所以带了一个大帐篷,冒着雨搭建完了,闷热了一点,但是防雨的效果很好,上面是一层牛皮,四周是防雨料子,搭建的过程很是艰辛,好在是人多,夫妻两个,遣走了佣人和徒弟,一在留在了帐篷里,铁金顺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左右无事,心情很是烦闷,他绞尽脑汁,思考着那句话“铁家至宝,藏于心间”,此乃找到炎煌令碎片的关键,你怕是没有找到炎煌令碎片,至宝不是它,铁金顺都有必要,将其得到,因为那是属于铁家的东西。
雉月看见丈夫闷闷不乐,就问是怎么回事,铁金顺就说了铁浮的话,雉月很是聪慧,铁金顺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跟她说,一定是忙的忘了脑后,雉月听后,陷入沉思,不久之后,她看见了外面的大雨之中,隐隐出现的祠堂的地基,那些瓦砾在大雨的冲刷之下,越发的干净了,她倏然说道:“金顺,我看你也不用多想了,我已经猜到了,‘在我心间’这句话,乃是一个比喻,你想象一下,有什么东西在你心尖,你心里总是想着什么?”
铁金顺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的心里,自然想着的是你。”
雉月努努嘴,说道:“可我只是你的至宝,但不是你们铁家的至宝。”
铁金顺笑道:“娘子,你聪明过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这几日,我被这个问题,苦恼的不得了。”
雉月道:“依我看,炎煌令碎片,定然是给铁家的族长藏在什么地方了,而在你心间,说的就是藏东西的地点,在我看来,你千里迢迢,与我归隐,为何找到此处,你还记得为什么吗,为什么不去其他的地方,反而在这个破镇子里,在我看来,这里是有山,可是山不高,这里是有水,可是水未必秀。”
可谓是一语点破梦中人,铁金顺恍然大悟,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雉月,转了好几圈,然后放下她,一个人冲到了大雨之中,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这一切都藏在祠堂之中。’
铁金顺当年之所以估孤注一掷,要搬到此地,便是他希望距离铁家近一点,在他心里的,一直是铁家的荣誉,铁家的荣誉,便是在这里,而祠堂,凝聚了一个家族的魂魄,里面原来摆放着铁家英雄的排位,‘藏在心间’这句话的意思,自然指的就是祠堂了,而炎煌令碎片藏于祠堂内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铁金顺还记得,老一辈说,当年打造这个祠堂的时候,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十年的时间,什么样的祠堂,要耗费这样的光阴,人力物力,数不清的资源来打造,祠堂不过是一个两进两出的大院子罢了,打造这样的规模,比说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但铁家男儿却动用了十年的时间,这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铁金顺想,在祠堂内,一定还修有暗道,或者是密室。
他冲破雨幕,站在祠堂的废墟之上,心情又是一番凄凉,眼前,祠堂旁边,又起心土,而整个江湖之中,却再也不会出现一个鼎盛的铁家了,这让铁金顺如何能把感觉到羞辱?
大雨冲刷之下,一切都是那样的洁净,废墟砖瓦之下,钻出无数的青草,大雨打压着它们的身躯,他们傲然的挺着脑袋,面向风雨,左摇右晃,铁金顺在断壁残垣之处寻找,翻开碎木,还有瓦砾,他在泥泞中跋涉,忘乎所以,雉月站在帐篷之内,望着自己的男人,沉默无言,好几个惊雷,从天而落,轰隆隆,洪流之声,在山谷回响,花香经过雨水洗涤,更为淡雅,铁金顺疯狂的折腾,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遇水骤减,逐步缩小,最后只有树叶上跌落几颗晶莹的水珠,天边泛起了鱼白肚,铁金顺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气喘吁吁,心情黯然。
雉月走出去,说道:‘整整一夜了,你没有任何发现,看来要找寻着祠堂背后的秘密,远没有我们想象之中的那样简单,相比当年,为了保护碎片,铁家族群,动用了极大的功夫,这不是着急之事,我们要慢慢寻找才是。’
铁金顺浑身湿透,热汗却淋漓,胸膛滚热,他拉住雉月的手,淡淡的说:“铁家的荣耀,此后肩负在我一人身上,我真担心,有负嘱托,让铁家葬送在我手上。”
雉月笑道:“这怎么可能呢,我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这点小事,不过是对你的考验,少说这些丧气的话,无论如何,都有我陪在你旳身边,你要寻找碎片,咱们便找,你要寻找密室,咱们就在这里常住下来,相信总有一天,是要找到的。”
铁金顺道:“那要找到何年何月去呢?”
雉月沉思片刻,生出一计,说道:“若是你想快点找到碎片,只靠我们的力量远远不够,不如这样,这样,这样···”
铁金顺说完,真相大白。
原来,这神庙黄光,乃是一个人造的假象而已,是雉月想出来的注意,他先是把一些财宝,迈进了祠堂地基之下,释放消息出去,说‘神光出现,必有财报’,如此,就吸引了大批无所事事,追逐财富的人前来挖掘,他们不止等神光,而且还连夜的挖掘,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是铁家的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