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十二与三梨花在大殿内交手,如何取胜,陆谦玉无从知晓,但追魂十二受伤,眼见是事实了,可想这一场战斗,定然艰苦,陆谦玉接着再下一城,十一郎《罗兰手》固然是厉害,陆谦玉仍旧轻松取下,不留悬念,这样一来,魔炎教派十一人,共折损了四人,还有七人,申屠鸿海与一支笔仍旧游斗不歇,眼睁睁的看着兄弟死在自己面前,一支笔心痛当如绞,发力猛攻,赤手空拳,双掌从大刀间隙之下,穿梭流星一般,申屠鸿海本就不低,加上一支笔以命相搏,全无顾虑,申屠鸿海更加不敌,形势极危,陆谦玉意欲支援,脚下刚动,反遭申屠鸿海拒绝,他躲开一支笔重手,喊道:“陆兄,你们别管,动也别动,这人交给我来,拿他不下,我就不姓申屠!”
陆谦玉一时踯躅,犹豫不决,心想:“申屠鸿海,眼看抵挡不住,这时候,逞强什么,不要命了吗,既是他所求的,我本该答应他,但是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与申屠掌门交代,这不是让我愧对前辈么?”正思量,申屠鸿海,左肩上已让一支笔,拂了一下,轻是不轻,重也不重,申屠鸿海轻吟一声,只觉得肩头疼痛不可当,挥刀逼走一支笔,欺身而上,两人越斗越酣,陆谦玉捏着剑诀,目光坚定,正找一支笔的间隙。
追魂十二招呼道:“申屠兄,这里是战场,不用讲江湖上道义,快快杀了,还有后事要办,闲暇不得。”
申屠鸿海叫道:“谁也别管,不然我可急了,陆兄,你捏着剑诀做什么,是不是要帮忙,我说不用,便是不用,武林盟在南坪之地,惨遭失败,遇到了邱凌云,那不消说了,可郭孙雄这等小丑,也敢挑梁,我可饶他不得,我申屠鸿海,为的是连横派的尊严,你们若把我当朋友,就别参合,我好不容易捞到一个···”
言尽于此,陆谦玉真不好再腾手,说道:“追魂十二,你留在此处,我去别处照料,申屠兄弟一意孤行,只怕不妥,你能打暗器,保证他的安全!”
追魂十二点头,应道:“我大哥,拿手的是判官笔的点穴手法,有笔,无笔,判若两人,此时他空手交战,到不足为惧,不过,申屠兄弟,还当注意的是他的掌法,我大哥,还有一套,来自昆仑派的,雪山手,想当出色,此时用的便是。”
申屠鸿海听罢,急道:“追魂兄弟,你全给我说出来了,还打个鸟蛋,那多没意思,休说,休说,你只管拎着一只飞镖,在边上看着,若我当真不敌,你就在背后给老小子一镖,保我无虞便好。
追魂十二微微一笑,说道:“也好,也好。”
一支笔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骂道:“无耻小子,两个打一个,用暗器偷袭,算是什么本事?”接着,连拳带脚把申屠鸿海逼出一丈远,放射凶悍的目光,向追魂十二说道:“老十二,你是什么东西,难道不顾我们往日的情谊了么?”
一支笔不说还好,一说反向追魂十二冒火,说道:“大哥,在你生前,我还尊敬你,但你今日,非死不可,我杀你,有两个原因,不消再多了,第一,若无你的指示,我十哥,如何会被三姐杀死,第二,你们反叛魔炎教派,追杀君主到此,不忠不义,你我之间的结拜情谊,早就割绝了,你若死在我的手上,我保你痛快,否则,死在申屠兄的刀下。”
一支笔冷道:“好,老十二,你我从此结仇,不是我不杀你,就是我杀了你,咱们割袍断义,以后就是仇敌了。”
追魂十二道:“求之不得。”
陆谦玉此时已来到了大门之外,去寻飞翔老鼠去了,其他人,各有绝技,陆谦玉还不担心,只是这飞翔老鼠,手上的功夫还差一截,未知能不能对付得了神拳六爷,刚出门,陆谦玉就看,左右各有一处战场,松上村雨和八面威风打斗正酣,是在大门的左侧,松上村雨,招式简单,威力极大,一劈一砍,让八面威风,招架不住,八面威风,铁拳要命,以手御敌,从容不迫,两人,互有往来,打的难解难分,松上村雨不见落败的迹象,陆谦玉不担心他,另外一边,两个女子,嘤嘤打斗,身材曼妙,白衣飘荡,剑锋窈窕,上官清扬手持利刃,施展金乌谷剑法,与九尾狐颤抖,九尾狐,手中有一条白绸,可不能小看了这条绸子,比利器还坚,竟能和长剑硬抗,两人均是灵活的人,上官清扬剑法醇熟,一招一式之间,暗藏玄机,九尾狐手中的兵器,可进可退,两人实力,在伯仲之间。
陆谦玉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趱赶,耳边有传来打斗声,这次却是更加激烈,叮叮当当,已经到了尾声,陆谦玉一看,原来是魏斌和二蛟龙,他回想起来,魏斌不是和八面威风对决么,二蛟龙不是应该交给松上村雨料理么,怎么忽然变了对手,他无暇多想,只听二蛟龙手中的两个铁胆呼啸,远了,他用铁胆招呼,近了,就把铁胆握在手心,魏斌用得刀,刀法精湛,陆谦玉领教过,一旦施展起来,一刀比一刀紧,魏斌采取的是近身颤抖的姿态,不轻易让二蛟龙扔出铁胆,那俩铁胆每个约有一二十斤,打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陷入颤抖,二蛟龙的本事就显现不出来了,显露出疲敝姿态,魏斌抓住机会,一刀“海上捞月”由下而上扫来,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