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边冒出来这个人,名叫燕九,家里排行老九,上面有八个兄弟,死于洪水,只仅剩下一个人,走江湖的,与卖艺的人学了几手武功,早些年前,干了一些盗墓的勾当,本来也没有什么,盗墓而死,可有一次,居然盗到了一个世家的头上,将人家第一天下葬的老爷子的墓盗了,世家哪里放的过他,放出了江湖追杀令,他对付不了江湖上的好手,于是躲在了这个恶鬼镇之中,原为陶贤手下的一名喽啰,受了不少欺负,直至陆谦玉杀了陶贤,他才得以解脱,想要离开这里,听说祭祀坡中有宝藏,故而过来看看,这便燕九的来历,他简单的说完,陆谦玉听了一个大概,许来风说道:“我可不是让你说你是谁,你是谁不重要,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才是我们关心,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耍花样,免得受皮肉之苦,那可不好受。”
燕九已经胆怯,忐忐忑忑的说道:“这位大爷,我见你们都是英雄,不免情不自禁,有些多话了,你们听完了就是,我燕九不是坏人,在江湖上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知道规矩,岂敢对你们动歪心思,你要要的情报,别人也许没有,可你们找对了我,就是找对人了,里面的布置,安排,人数,我全知道,要是没有这个本事,我自己也绝对不敢来这里取宝不是?”
陆谦玉见燕九信誓旦旦,说得好像不是假话,就问道:“你究竟有何本事,不妨露上一手。”
燕九嘿嘿笑道:“这位大爷,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绝不敢隐瞒,我这人,天生长了一双好耳朵,十里之内的动静,全都逃不开,站在地上,能够听见地底下的动静,我能够清晰地知道,老鼠在什么地方打洞,麻雀在那个树洞之中睡觉,所以我才有了盗墓的本事,不是我吹牛,我盗墓,就没有一次失手的,因为十里之内,至于有人,那绝对逃不过我的耳朵,你看我站在这里,祭祀坡的事情,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陆谦玉绝想不到,人士之间,居然还有这等能人异士,惊讶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若骗你,你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
许来风啧啧称奇,说道:“我姑且信你是个顺风耳,那么你告诉我,现在祭祀坡上,有多少人?”
燕九想也不想,说道:“祭祀坡中,应该有一处山洞,因为我听到风声有些不同,那是风灌入洞口的声音,从人言来分析,对方有上千人,安排在四周,并不扎堆,我正发愁,要如何避开这上千人,或者是更多,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对策,苦于武功不高,否则我早就动手了,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别想找到我,然后我就带着东西跑路了,江湖之地,他们又去哪里探索我的存在?”
燕九说话,有鼻子有眼,却难辨真假,只不过,陆谦玉也有先见之明,从人数上来看,魔炎教派在峡谷之隧活动的人,最多也就只有千把个人,不会再多了,而武林盟人好像不在此处,且燕九还能够知道在祭祀坡有个山洞,陆谦玉觉得此人可信,冥冥之中,好像是得到了一个宝贝一样,若是能够将此人带上,加以利用,说不定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想到这里,陆谦玉对燕九客气起来,说道:“燕九,我信你所说的,且你说的与我情报中的相差不多,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陆谦玉伸出了橄榄枝,燕九焉能错过这个机会,当即拜了拜,说道:“诸位大哥,小的刚才无礼了,我虽然没有什么天才的本事,这一双耳朵,你们绝对能够用的到,我愿意帮助大爷,盗取宝物,从此之后,鞍前马后,我这也是为自己找了一个靠山,相信有诸位大爷掩护,在江湖上,以后没有人在敢欺负我燕九了。”
正合陆谦玉心意,陆谦玉说道:“燕九,你不必如此多礼,既然大家都是一起人了,我就告诉你也无妨,那山洞之内,哪有什么宝贝,那数千人,你当时谁,魔炎教派,你在江湖上,总是听说过的,我们要去的,并非取宝,而是救人,杀人。你耳朵厉害,可否听到了,我们的朋友,在祭祀坡?”
燕九眨着眼睛,思考了一番,说道:“的确如此,祭祀坡上,之前有些嘈杂,太远的声音,我只能听到一个大概,说什么十里,那是我刚才扯淡,但是数百丈内,我还是能够分辨的,我来这里,也有数日时间了,在中午的时候,的确是有一队人,从这里经过,压着几个男男女女,不曾想,那就是你们的朋友。”
许来风道:“果然如此,温如是,飞翔老鼠他们就在郭孙雄的手上,而郭孙雄就在这里,那还等什么,燕九耳朵灵光,能够听声辩位,现在正是黑夜,我们趁夜出动,燕九把头带路,便可以悄悄的摸进入,然后抓几个舌头,问个明白,穿上他们的衣服,便可以在祭祀坡,肆无忌惮的行动了。”
陆谦玉觉得许来风这个计划不错,就说道:“燕九,你也听到了,那祭祀坡是个危险的存在,你带我们过去,可怕不怕?”
燕九哼道:‘你们都不怕的,我怕什么,谁不知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大不了一死,从新来过,这辈子就是白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燕九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墙头之草,我若是跟了大爷,自当奉命行事,你让我往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