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武功极是厉害,非同寻常,根本不给陆谦玉喘息的机会,反应的时间,双刀迎面劈砍,陆谦玉侧头避过,则老婆子出手飞快,已在陆谦玉闪避的路上拦截了,陆谦玉拔出孤寒,削她的手腕,老婆子则单刀下压,磕开陆谦玉的剑,下面踢出一脚,陆谦玉用右手格挡,双方一个照面,快打快攻,谁也没有占到便宜,陆谦玉本想反击,老婆子不给他这个机会,老婆子虚晃两刀,身影一闪,已经遁走了,地上,许来风刚刚爬起来,老婆子来到他的身边,抓住衣领,向陆谦玉扔了过来,同时隐于许来风的身后,双刀藏好,要等陆谦玉上前,给他致命一击,此时此刻,陆谦玉还有些困惑,心想:“这老婆子武功不俗,我若一不小心,还真得败在他的手中,怎么一上来,都是杀手,我爷爷当初到底如何惹了她?”陆谦玉一边想着,一边本能冲上去,接住许来风,他料到老婆子会趁机发动偷袭,于是手上捏了剑气,就等老婆子发动袭击,从而制衡她的手段,果不其然,陆谦玉的胳膊刚搭在许来风的身上,老婆子如同鬼魅一样从许来风身后闪出,当面三刀两脚,陆谦玉则以两手剑气回应,老婆子正好撞倒了剑气上,眼看着命丧当场,忽然间,腾挪两次,躲开了剑气,当真是险象环生,两股剑气打在了窗户上,刹那间,如同炮轰。
陆谦玉放下许来风,景东过来接应,他轻轻赞道:“老前辈,果然好手段,陆谦玉佩服佩服,但我们还是不要打了,我与婆婆素味平生,不知道何处得罪了婆婆,还请婆婆赎罪,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老婆子已知陆谦玉厉害,暗自纳闷:“好一个陆谦玉,居然练成这等剑术,我若不拿出全部能耐,很难将他打败。”老婆子不听陆谦玉的话,喝道:“陆谦玉,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你爷爷当年犯下的错,自然由你来偿还,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剑法虽好,我老婆子却也不孬,你只管上来。”
陆谦玉道:“我爷爷当年犯下什么过错,我对此一无所知,即便要死,还劳烦婆婆如实相告,让我死个明白。”
老婆子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说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你小子,拿命来,休得多言,你不杀我,今天我便杀你。”
陆谦玉罢手,退了几步,说道:“且慢,我不想与婆婆拼个你死我活,天下之事,逃不过一个理字,今日婆婆若是说出一番道理来,我陆谦玉愿意束手就缚,不牢婆婆动手,我自刎在婆婆面前就是。”
老太婆缄默,半响之后,慢悠悠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说与你知道,什么道理,你跟一个女人说道理,岂有此理!”说罢,脚下一蹬,人却过来了,左手,右手,各用一招,两把刀,施展的分别是两套刀法,横切竖劈,陆谦玉往后急退,用剑磕开对方的刀,只守不攻,一边寻找破绽,一边思忖:“我问他,她不说,只怕是难以启齿之事要么就是须有,他如此的胡搅蛮缠下去,指挥耽搁我们的大事,须得找个办法,制住了她才是!”若是硬拼,陆谦玉没有把握赢了老太婆,唯有智取一条,陆谦玉见对方年老,不宜久战,于是,计上心来,大幅度的躲闪,逼着老太婆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在屋顶,地上,上蹿下跳,以轻功带动老婆子追赶,老婆子不知小儿鬼把戏,还以为陆谦玉吃不住自己进攻,只好逃遁了,在后面追赶,一边追,还一边骂:“你个小畜生,跑什么跑,轻功是好,还能跑出这个院子么,你若是走了,哪怕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一并诛杀。”
其他人,趁着这个时候,已经推到了外面去,院子里这两大高手一跑动起来,内力外泄,冷风呼啸,引得尘土飞扬,屋瓦掉落,茅草翻飞,鸡鸣狗叫,真是一片狼藉,许来风站在门外,忍不住里面探头,只见,这俩人一前一后,一个追,一个逃,刀剑相碰,铿锵有力,陆谦玉轻功明显优于老婆子,若要逃走,老婆子又去哪里追赶去,可他故意放慢了脚本,故意吊着老婆子的胃口,让老婆子无时无刻不在移动,老婆子毕竟是上了年纪,不如小伙子有力气,内力虽好,体力却跟不上了,两人绕圈而走,至少走了二三十里,老婆子气息不稳,给陆谦玉听见了,他在心里暗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太婆体力不行,等我再溜溜他,反手便把她制住了。”
又追了一会儿,老婆子速度放慢,陆谦玉停在屋顶上,她则站在地上,仰望陆谦玉,气喘吁吁的谩骂:“你个小畜生,跑什么跑,你给我下来,跟老婆子,大战三百回合。”
陆谦玉嘿嘿一笑,坐在屋顶上,说道:“老前辈,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我要打,就是九百回合,上千回合,也不见得分出胜负,而我一直逃,你也追我不到,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你也不杀我,我也不跑了,咱们把话说一说。”
老婆子低头想了想,说道:“原来这是你小子的诡计,早知道,我便···”老婆子此刻才发现,陆谦玉的朋友早已不见了,她本想着陆谦玉不跟自己交战,便去俘获一个人来,逼着陆谦玉跟自己打,现在可好,许来风等人都离得远远的,老婆子拿他们不到,自然也就制不住陆谦玉了,陆谦玉说道:“老前辈,你老可消消火吧,你看,现在我来去自如,你若要打,我偏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