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来风嘿嘿一笑,心想:“你个老婆子,要杀我,早就能杀我了,何必要等到现在,陆兄身兼重责,怎可与你见面,让你绊住了我们的脚步。”说道:“老太婆,我不与你交手,是看在你是老人家的面子上,你竟然如此的不通情理,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老婆子笑道:“你不客气,又能怎样,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我三招之下,就能灭你。”
许来风此刻提醒吊胆,说道:“若是你三招灭不掉我呢。”
老婆子道:“那就四招,总之,陆谦玉那个小畜生不来,你就活不过今晚,正好我的那些个鸡宝宝们,今天还没有佐餐,就用你的臭皮烂肉来喂他们。”
许来风怒道:“书剑山庄的公子,你居然要拿来喂鸡,胆子不小,瞧好了。”许来风主动发起进攻,手中扇子,开开合合,对着老婆子攻了过去,扇子面,扫向老婆子的面门,一合,点向老痞子的穴道,景东此刻也在后方发动进攻,俩人立即与老婆子缠斗在一起。
堪堪不过三招,景东率先给老婆子踢了出来,撞到了墙上,这才停下,许来风的扇子,也给鸳鸯刀打的招架不住,最后一招,让老婆子抢了先, 以左手刀,刀背打在了许来风的手腕上,扇子经过人家的刀尖一挑,飞到了空中,老婆子三脚踢开许来风,接住了扇子,哈哈大笑,许来风狼狈的在地上平移了数十步才停下,最后还把鸡笼子撞碎了,等他站起来,老婆子如同鬼魅一般,上来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控制住了,许来风不能动,但能说话,于是骂道:“那个怪老太婆,快点把我放开,捉着我干什么?”
老婆子一扇子敲在许来风的脑瓜顶上,说道:“你叫什么,我不是说了,把陆谦玉给我叫到这里来,我便放了你,如若不然,那你的肉,喂鸡,我老婆子天不怕,地不怕,杀你一个,又怕什么,你爷爷即便来寻仇,也打我不过,哈哈哈。”
最后,老婆子也控制了景东,又把他给放了,说道:“我不杀你,你去报个信,让陆谦玉天黑之前过来,若是晚来一会儿,我就先从小猴崽子的左脚开始砍,砍完了左脚砍右脚,然后是左胳膊,右胳膊,最后才是脑袋,我的鸡宝宝们,可都饿了,而且很喜欢吃脑髓。”
任凭许来风是个汉子,此刻也受不了对方这么惊吓,顿时额头上冷汗直流,依然保持着公子的骄傲,挺着胸膛说道:“臭老太婆,你莫动老子一下,否则···”
老太婆接着,便给许来风点了哑穴。
景东给老婆子制着,一点办法也没有,说道:“我听你的,一定把消息带到,但是我的朋友,若是闪失,我拿你是问。”
老婆子哈哈大笑,说道:“普天之下,能拿我是问的人,已经死了,谁能拿我,谁能胜我,快些去吧。”一挥袖子,大门开了,踢了一脚,景东便飞了出去,跌在了街上,爬起来,展开轻功,非一般的来到了客栈,其时,正好是陆谦玉往出走。
陆谦玉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暗暗思忖,这公鸡婆婆与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说了那些难听的话,还骂自己是什么小畜生,对于这些,陆谦玉都能不放在眼里,一笑了之便是了,但是许来风在他的手上,将有性命之忧,陆谦玉的不能不管,转眼之间,就来到了公鸡婆婆的所在地,与陆谦玉,一起来的,有王燕,松上村雨,林杏,白老虎,庞亮,江湖、唐石等人,到了门前,只见两扇门,打开着,门闩已经断了,里面有叽叽喳喳的鸡叫声,陆谦玉来到门口,给林杏拦住了,林杏说道:“不可大意,这位婆婆,可不是一般角色,大门敞开了,让我们进去,定然不安好意,还是我先进去看看再说。”
陆谦玉不以为然,说道:“我们既然来了,害怕他做什么,这么多人,若是连一个老太婆也对付不了,岂不是丢人?”不听劝阻,执意前往,刚走了两步,里面忽然传来老婆子的话。
“陆谦玉,你个小畜生,终于是来了,倒是很守时,你的朋友,我没动他,你进来吧,畏畏缩缩的,那有点你爷爷当年的样子,实在是给你爷爷丢人。”
陆谦玉在门外行礼,说道:“老婆婆,在下就是陆谦玉,不知道我爷爷,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婆婆,作为孙子的,给他向你赔罪了。”陆谦玉展示了好感,意思不想跟这个老人家起矛盾。
老婆子道:“你爷爷已经死了,咱们不提,你却活着,咱们要好好说说,你这次带来的人可不少,不过都是一些饭桶,我看你身上的内气,倒是很深厚,有点意思,告诉你身边的人,不想死的,就给我滚远点,你一个人进来,否则,其他人,进来一个,我杀一个,老婆子说话算好,不信你们就试试。”
白老虎一听,顿时急了,骂道:“你个龟婆子,好生无礼,我家公子,与你不熟,甚至一面不见,怎么得罪你了,你看不起我们,我白老虎就偏偏要闯一闯。”说完,往门内跑去,正在这时,一道气流从门内发出,直奔白老虎而来,转眼之间,又给另外一道气流阻挡,两股气流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嘶鸣,震得地上尘土飞扬,原来是,陆谦玉早有准备,在双掌之上,藏了一道剑气,就怕有人冒失,要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