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武林,以陆谦玉和武痴的功夫,可以与前辈媲美,俩人一人剑法卓越,一人力大,一人灵动,一人磐石,两人互攻数百余招,不分胜负,武痴不曾练过武功,却天赋异禀,所用大斧,挥砍出去,自成一套,大开大阖,将陆谦玉笼罩其中,陆谦玉则取巧而攻,贴着武痴进攻,两把长剑,从未离开武痴太远,一招一式,蕴含深厚内力,一拳一脚,皆可致人伤残,陆谦玉双剑飞舞,时不时打出剑气,武痴在剑气上吃了大亏,瞪大了眼睛看陆谦玉出手,随心所欲的将陆谦玉进手招数全部拦下,陆谦玉用出剑气,存在一个较大的破绽,那边是他的剑气,不能如同无剑之道一样随意使用,从各个地方发出,陆谦玉的剑气,必须由剑尖处发出,武痴找到了这个破绽,不让陆谦玉要的剑尖对着自己就是,陆谦玉是三招之下,夹着一招剑气,屡试不中,心中对武痴暗暗佩服,与他交手之人,让陆谦玉感觉到有压力的没有几个,武痴就是其中之一,面对旁人,陆谦玉只管展开无剑之道进攻就是,二面对武痴,须得小心应付,稍有不慎,就会被武痴的斧风所伤。
斗到四五百招,陆谦玉内力骤降,丹田之处,所见空空,是因为剑气使用过多所致,剑气所发,皆是内力,消耗极大,即便陆谦玉内力深厚,又怎能是耗而不衰的?
陆谦玉暗想:“等我内力再降一成,势必不是武痴对手,这一战可就输了,想来,我陆谦玉武功天赋极高,几天就能掌握无剑之道,两日就能学会剑圣前辈的剑气之道,一个月就能将无剑之道与剑气之道结合,可以武痴比较起来,还是大不如他,他何尝是武痴,简直就是武神,若能得到正规修行,只怕天地无敌,无人能够胜他了。”陆谦玉正想着,武痴大斧,犹如擎天降落,哗的一下,劈下来,陆谦玉一个侧避,出剑去攻武痴的手腕,武痴踢出一脚,反而正中陆谦玉的手腕,陆谦玉手腕一抖,孤寒脱手而出,出一脚,搭住剑柄,陆谦玉重新拿钱,洛英舞动剑花,将武痴逼退三步,孤寒挺刺,临到了武痴面门,再变一招,攻向武痴的下盘,武痴手脚,登高而起,大斧子向陆谦玉的肩头劈来,陆谦玉往下蹲着,趁机划走,武痴屡攻不中,难免心浮气躁,在他所遇到的对手指中,陆谦玉属于第一,两人既能够斗到过五百招,武痴性情,大大咧咧的,不适合旧战,便说道:“陆谦玉,你躲闪什么,跟俺正面交锋,总是逃跑,俺拿你不到,还比什么?”
陆谦玉像猿猴一样灵巧,往后退了一丈,弹出洛英,武痴用斧头将洛英打飞,陆谦玉收敛内力,将空中的洛英取回,笑道:“武痴,你身强力壮,硬来我可不是你的对手,轻巧是我的优势,你拿我不到,说明他轻功不到家,与人比试,常常听说,以长较短,哪来的以短较长,这是什么道理?”
武痴哼了一声,说道:“在这么打下去,只怕天就黑了,也难以分出胜负。”
陆谦玉忽然收了剑,说道:“是你赢了!”
武痴微微一愣,随即大怒,喝道:“陆谦玉,你少看不起人了。”
陆谦玉却说:“我怎会看不起你,与你比武,我除了轻灵,处处落于下风,时间一长,我内力不足,无法发出剑气,终究一败,还不是你赢了吗?”
武痴明白了,笑道:“那是自然,俺还有一身力气,陷入久战,你不是俺对手,不过,俺也不跟你打了,咱们两个算是打个不输不赢。”
陆谦玉心道:“我不跟你啰嗦,咱们两个,就是斗在明天,估计也难分胜负,如今苗牧云死了,却是洛洛干的,我说什么也是不信的。”说道:“武痴兄弟,我们就此罢手,若有时间,在较长短,时下,苗牧云的尸首在哪,我绝对不信洛洛会下毒手,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与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如何?”
武痴打了一身的大汉,火气也消除了,说道:“你要听,那俺便告诉你好了,当时,俺追着二十几个魔炎教派的人砍杀,其中有个人,拿着这把大斧子,甚是锐利,砍树跟砍筷子似的,俺见着喜欢,手中正好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于是就追他们,渐渐的追上了,那人与俺大战三个回合,给俺一拳轰碎了脑袋,得了他的大斧子,那写魔炎教派的狗贼,见俺厉害,那可是撒丫子就跑了,俺叫都叫不住。”
陆谦玉心想:“那是当然,别人都是被魔炎教派的高手追着跑,而你是追着魔炎教派的跑,可真是苦了这些人了,遇到你这么一个瘟神,不逃跑,难道让你杀死不成?”武痴所说驴唇不对马嘴,陆谦玉不想浪费时间,说道:“武痴兄弟,你跳过这一段,说说,你是如何遇到苗牧云的。”
武痴说道:“你先别着急,马上就来,俺不是追他们跑吗,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山脚下,这群人学贼了,分头跑,二十几号人啊,俺轻功再好,也追他们不到,那怎么办才好,就选几个人追吧,这一追,就又回到了山里,最后逮住了他们,都让俺杀了,这时候,俺就看见苗牧云了,他正在前面跑,而后面有一个人在追,俺一看呐,这不是你的小娘子邱洛洛吗,俺就喊道‘喂,邱洛洛,陆谦玉呢,他在哪呢,老子杀的正痛快呢,让他来呀,俺们一起杀魔教的狗贼。’说完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