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寨外的大树木屋,原有一百多个,在数千敌人的围攻之下,顷刻间飞灰湮灭,清风寨外,一切防御,荡然无存,损失达数百人众,站在墙头上,苗牧凤毫不心疼,攥紧了拳头,心道:“苗成龙,你若不死,我苗牧凤此生给你没完没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云顶联军肃清了清风寨外围之中,分批次,到两侧和清风寨的后面去,将清风寨团团围住,苗牧凤此刻方知大事不妙,她数千精兵损失殆尽,清风寨还剩不到一千精兵,剩下的都是各类老弱病残,如何能够抵挡近万人的进攻,他下令严防死守,自己把守正门,安排了五百多人,刀斧手,弓箭手,应有尽有,别看清风寨是个土匪寨子,可这些土匪都练过,胆子大,个个勇猛不怕死,打起来,绝不怕云顶联军。
联军为首的是几个洞主,他们站在弓箭射不到的地方,对墙头上的苗牧凤喊话,说道:“苗牧凤,你早已不是云顶洞的人了,下嫁给清风寨的土匪头子,我们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所以才让清风寨保留了下来,你怎么寡廉鲜耻,不懂报恩,反而此番又来攻打我云顶三十六洞,寓意何为?”
苗牧凤站在墙头上大笑不止,说道:“你们几个原本是各洞的洞主,云顶三十六洞的中流砥柱,却甘心为苗成龙的走狗,害我父亲,图谋我弟弟的洞主之位,我来攻尔等,有何不妥,可怜我没有足够多的兵力,不然踏平你们几个洞穴。”
“小姑娘大放厥词,清风寨是匪患的巢穴,本不该留在云顶山下,这次,就让你们彻底从这里消失。”
“苗牧云一个娃娃,如何支持大局,特别又是在魔炎教派全力进攻我中原之时,他能力有限,怎能助我云顶三十六洞,苗成龙,乃是我云顶三十六洞第一高手,经验丰富,通达干练,是洞主的最佳人选,即便是我,也比苗牧云那个小子强得多了,为什么,这洞主之位,就一定是你们家的,风水轮流转,这个位置,也该换一个人来当了。”
苗牧凤气的面色铁青,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若敢来,我就让你们死在清风寨下。”
话不投机半句多,云顶联军发动了进攻,以正门为主攻方向,其他三个方向上,一起发动了攻势,一个方块,一个方块的投送过去。
从外表看,清风寨破破烂烂的,外墙就是用木栅栏围成的,却不知道,木栅栏和木栅栏中间还有泥土堆砌,夯实了,加上枯草等等,异常的坚固,比起很多大城市的青砖护城墙都要强上不少,联军轻敌,派人以盾牌举在头顶,穿过了一层层的箭雨,来到了城下,这才发现,木栅栏根本就推不倒,他们只好攀登,只要一露头就有剑箭矢射过来,奇准无比,联军一时攻击受挫,在原地徘徊。
弓箭手进行了长达半个时辰的相互射击,忽悠死伤,联军见清风寨外墙久攻不破,心里着急,很多高手脱离队伍,直接翻阅木栅栏,很多死在了箭矢之下,还有一部分来到了墙上,苗牧凤一马当先,率领精兵与敌人周旋,杀退了两三波攻势,而墙头上的弓箭手却给人屠戮了一番,失去了远程威胁,联军直接突破到清风寨抢下,扔铁钩,竖云梯,无所不用其极,短时间内,墙头上到处都是两军,双方争夺者一地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苗牧凤见识不好,大叫撤退,城门也给撞出了一个大窟窿,联军大举进城,苗牧凤来到城下,将部队收拢起来,在清风寨的城门之下,激战了一番,清风寨投入的兵力不多,可战况却是极为的惨烈,苗牧凤手中还仅存的三百个精兵,全部死在这里,联军也有数百人伤亡,双方的尸体差点就把城门洞给封死了,苗牧凤自己也受了伤,右手的手背给人砍了一刀,血流不止,拿不住刀,可能是筋骨出现了问题,苗牧凤让人去通知所有人,清风寨已经被破,告诉大家快点突围,她调动着还能调动的所有力量,沿途进行了层层抵挡,联军攻入之后,见人就杀,见财就抢,这清风寨是何处啊,原本就是土匪窝,无论男女,都跟土匪都关系,身上带着一股子的匪气,这么多年又深知苗成龙是什么德行,当联军杀入之时,无论男女老少,只能身边有武器的,提起了武器就冲上去与敌人拼命,联军的士兵看见妇女和半大的孩子朝他们砍杀的时候,他们的心里也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为什么,为什么这里的女人孩子,如此的憎恶我们,我们到底做粗了什么。”
命令就是命令,联军的指挥下的命令是格杀勿论,不留活口,联军士兵只好照做,一时间,清风寨,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苗牧凤渐渐地抵挡不住,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清风寨给人占去了三分之一,眼见守不住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请来,迅速的来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就看见宁儿保护着胡雪和温如是两个女子,二十多个人正从帐篷的一侧撕开了一个口子往里面钻,宁儿用一柄长剑御敌,剑光所指,联军战士悉数毙命,苗牧凤赶来,又杀了两个人,说道:“姑娘快走,我掩护你们。”
宁儿问道:“发生了何事,这些人从哪里来的?”
苗牧凤道:“现在来不及说这个,来的都不是好人,清风寨已经给包围了,我们从后面走,从僵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