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嵇派的弟子打不过就跑,这在陆谦玉的预料之中,他们如此的不堪,则在陆谦玉的预料之外,陆谦玉这边刚刚放倒了几个会嵇派带头的弟子,剩下的会嵇派弟子还不等和陆谦玉交手,便掉头跑去,整对了那句话,树倒猢狲散,成了一对散兵游勇,会嵇派的弟子这一跑,不是一个个的,而是一群群的,一个跑,带着两个跑,两个跑,带着四个跑,兵败如山,就是这么回事,一点也不优雅,不像是会嵇派的弟子,那里有江湖上名门正派的样子,会嵇派这么多年,发展速度过快,这就是诟病,基础打得不好,吸收了太多不中用的弟子,他们连最起码的血气都没有,这让陆谦玉明白了,江湖上所谓的大门派,天下第一,说不定就是徒有其表,华而不实,外强中干而已。
陆谦玉打了几个回合,会嵇派的弟子的胆子吓破了,人数越来越少,尽管倒在地上的会嵇派带队的师兄大声呵责,他们还是逃得人影都不见了,许来风打翻了二十几个人,前去追击会嵇派的弟子,陆谦玉在收拾残局,点了地上几个会嵇派高辈分弟子的穴道,解下他们的腰带,像是串糖葫芦一样的,把他们都连在一起,手脚捆绑,挨个的放在墙根地下,询问他们,会嵇派掌门人郭孙雄的下落,还有会嵇派接下来的动作,陆谦玉估计着,既然会嵇派和魔炎教派狼狈为奸,魔炎教派这次矛头直指南坪之地,会嵇派作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多多少少也该知道一点事情吧,这些事情,问会嵇派的小弟还没用,只有从这些高辈分的弟子口中才能得知,却不想,这些弟子,他妈的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得闭嘴不啃声,即便陆谦玉大骂,他们就是不说,这会儿则表现的对会嵇派忠心不渝了,陆谦玉大怒之下,用孤寒恐吓,要一颗颗的拔掉它们的牙,一根根的斩断他们的手指头,这才有一个会嵇派的弟子要开口说话,可他没等说呢,就给一边的会嵇派弟子,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陶国志,他妈的一点志气都没有,不能随便泄露我们掌门人的行踪,你是会嵇派的高层弟子,掌门人平时对你怎么样,那可不薄了吧,陆谦玉这个狗贼,对咱们师傅那是恨之入骨,就是咱们师傅揭发了这个狗贼和妖女的好事,他准时要想办法对付咱们师傅,你怎么能受他的威胁呢。”
叫陶国志的弟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忽
然变了性了,摇摇头道:“陆谦玉,他妈的,干脆一刀杀了老子好了,老子烂命一条,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卖我师父的,你想知道我师父的下落,你就去问我的尸体去吧。”说着,眼睛一闭,口中喷出一大口血,这就死了,鲜血差点喷了陆谦玉一身,陆谦玉上前检查,才发现这个人是咬舌自尽了。
陆谦玉十分惊讶,心想:“看不出来,会嵇派的弟子,还有几个有骨气的,也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嘛。”
陶国志死了,之前那个弟子有开口说话了,“好,死的好,就该这样,就是死,也不能妥协。”
陆谦玉哼道:“你师弟死了,我可没逼他,是他自己要死的,你却还说他死的好,我看是你是巴不得,让你的师兄弟们都在这里。”
那人个子不高,身体不壮,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善类,他朝着陆谦玉吐了一口,骂道:“狗贼,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师弟是给你逼死的,我们会嵇派的,都是七尺好男儿,岂能受你的威胁,你想从我们得口中套出话来,那是想多了,我劝你趁早还是这条心吧,来啊,把我们一剑剑的都杀了,我们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就没想到活着出去,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我们打不过你,可你也不能小看我们。”
陆谦玉扫视一眼,发觉,其他会嵇派的弟子,至少有一半低着头,低着头,则说明他们怕死,他们不想死,他们不赞成这个人说的话,他们就是漏洞,足以让陆谦玉攻破的漏洞,一个人,是否恐惧,是从他的嘴里体现不完全的,有时候他们多半会言不由衷,装装样子而已,这样的人,陆谦玉不喜欢,但也不能怪他们,说到要杀会嵇派的弟子,不到万不得已,陆谦玉绝对不会杀,因为他明白,生命的可贵之处,万物生灵,皆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意义,哪怕是在江湖这个泥潭之中,众人早已迷失了原来的样子,他们依然有生命可以坚持这个样子,所以,除了咬舌自尽的这个人,陆谦玉一个人也没有杀。
陆谦玉用快剑在这个人的脑袋上唰唰唰就是三剑,三剑,剃掉了这个人一半的头发,左边的头发已经没了,右边的头发还很茂盛,这种剑法,令人叹为观止,直呼为神,会嵇派的弟子惊呆了,是震惊,也是恐惧,孤寒的锋利,陆谦玉的剑法,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陆谦玉面前这个人,大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道:“他妈的, 陆谦玉,他妈的,你剃掉了我的头发,你不得好死。”
陆谦玉收了剑,忽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原来是这个人尿了裤子了,陆谦玉笑道:“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这个阴阳头,我看就十分适合你,要不了几个月,就会长出来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唧唧的。”
这人继续哭,哭的是梨花带雨,哭的令人感到可怜,他一边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