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家镇偶遇温倒是,令陆谦玉始料未及,陆谦玉问他为什么来,温倒是回答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含糊其辞,陆谦玉不大相信他是为了郭孙雄而来,既然温倒是不想说,陆谦玉也就不问了,几个人做下来喝酒,三巡后,每个人各显醉态,陆谦玉与温倒是说了他们的打算,问温倒是是否愿意与自己通行,温倒是只说好,他闲来无事,左右是在江湖上瞎逛,与陆谦玉等人一起,人多力量也就大,遇到事情好办得多,陆谦玉便想着,酒喝的差不多了,外面天色已晚,街道上红灯高挂,静谧无人,酒馆中,最后一桌客人业已放下了碗筷,喝的酩酊大醉,本是当地的百姓,小二端着温酒走过来,询问道:“天色可不早了,几位客官,若是打算再次居住,本店有上好的客房可以预备着,有全天的热水供应,马家镇治安严格,安全得很。”
如果是会嵇派的人在后面追的紧,陆谦玉真想住下来,好好地睡上一觉,把身体裹在棉被之中,不用再风餐露宿,以天为被了,不过,会嵇派的弟子,很有可能就在赶过来的路上,陆谦玉那敢耽搁,说道:“我们马上就走,最后一壶酒,你把店里的干粮,我们打个包,我们有要是在身,前方的道路,可还安全吧?”
小二看这陆谦玉冷冷的笑道:“客官,这路上安全得很,这一带的劫匪,早就投靠了官府,本地方圆一百里,都是俺们马官人保护的,安全,安全,不过,你们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往东不远,就是大城迁安,你们是到哪里做生意的嘛?”
陆谦玉道:“你看看我们那有点做生意的模样,不过是四处淘点营生做做,我们正是要去迁安,有个院外拖了一些事情给咱们办,时间紧,任务重,片刻耽误不得,既然路上安全,我们便夜行。”
小二道:“既然如此,小的就不留宿各位好汉了,只是我们这镇子往东,走个二十三里,有一个白云山庄的地方,那里面有一个妇人,武功十分了得,而且脾气秉性奇怪,正在你们的路上,你们可前往不要进庄,我们镇上有不少人,都在哪庄子里消失了。”
温倒是抢过话来,问道:“人为什么会消失了?”
小二道:“我那就不知道了,有不少路上,就像你们这样,赶夜路的,到了庄子那,走不动了,就给请了进去,结果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我们马大官人,为了此事,也有多少次前往白云山庄,想要弄出一个究竟来,可就是没有头绪,只要一问,对方就死不承认,马大官人没得办法,没有证据,只好放着他不管了,又一次我们马大官人几句话,惹得那白云娘娘,气急了,与我们马大官人打了起来,她本是是真大,我们马大官人,还给她打掉了一颗门牙呢,到现在都没有修补上。”
许来风笑道:“有点意思,这白云娘娘是何许人也,他把人都弄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邪魔外道,光天化日之下,还能把人凭空弄的消失了不成?”
小儿一听,面色就变了,说道:“不可,不可,那白云娘娘,武功十分了得,在这一带,几乎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所以没有人敢惹她,几位客官,今天是我觉得各位与小店投缘,所以这才如此一说,我看不如,你们明天一早在赶路,今晚就在这里住下罢了,何必去招惹这个麻烦。”
陆谦玉心想,“哦,这小二原来是拐弯抹角的让我们在他们家住下来,这倒是一笔收入,所以才说出这个人来,多半是以讹传讹,不见是真的。”陆谦玉说道:“小二哥,你的好意我们就心领了,我们不怕那白云娘娘,办事要紧,是非走不可,你去给我们准备干粮去,多装一些肉,少带一些发面饼,我们留在路上吃喝。”
小二见陆谦玉等人心意已决,就不再说了,转身制备东西去了。
温倒是久久不能平静,愣了神,许来风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听到,许来风道“温倒是,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好奇,这白云娘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温倒是点点头,说道:“我只是好奇,那些人,为什么会消失,难道给这贼妇人杀了吗?”
许来风道:“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是没用的,说不定是小二胡诌出来的,他让我们住店呢,要弄清楚事实,那还不容易,我们今天晚上,就在白云山庄住下来了,话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一个白云山庄的地方。”
陆谦玉道:“说不定是一个小庄子,我们闲来无事,去看看也好,我总觉得这个白云山庄有些奇怪,小二并不会平白无故的捏造出来一个山庄来!”
温倒是一言不发,沉默寡言!
过了一会儿,小二把东西都置备齐了,分别装在两个大包袱里面,一包袱是肉食,一包袱是酒和大饼,陆谦玉赏了店小二一锭银子,乐的店小二把他们一直送出了镇子口,临走了,小二还嘱咐陆谦玉他们,说道:“各位客官,你们人多,我说的,你们可能不怕,但是我还要劝告你们,你们不要进入那个庄子,那白云娘娘表面上是个热情好客的人,可人一进去,就再也出来不来了,我不骗你们,你们若是累了,过了白云山庄,有一个小村子,那村子里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