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搞偷袭,当真是无耻至极。
更多的人,则是为了钱财而卖命。
一时间,听的号令的人,追了出来,看见陆谦玉三人背影,快步追来。
麓剑卿大喊师哥等我,这就去把贼人的脑袋宁来,带着人出发。
汤浩然则让人收敛了尸体。
这次下山,折损了几十名弟
子,更包含,被誉为麓剑派三杰的麓剑峰与麓剑黎,无论东丘比武,麓剑派能否取得好处,这笔买卖,已经是赔大了。
陆谦玉仍是不知道自己误杀了麓剑黎,只感觉自己腰间酸疼,心里庆幸,只是剑柄打来,若是长剑,自己定然要死在当场了。
三人出城之后,往东而去,哪有一片山林,往南则是一条大路,道路平坦,多是农田和草地,不利于藏身,麓剑派人多势众,陆谦玉受伤又跑不快,只得往东,寻个安全的地点,先疗伤,再行动。
陆谦玉多次询问是不是伤到了谁,但林杏和浪流只顾赶路,不肯说。
偏东,又走了十余里,前面有个和尚庙,立在一处小山之上,青色古刹,断壁残垣,不见和尚,门前落叶堆积,大门只剩下了轮廓,三人走进去,浪流留在最后,看了看后面有没有追来。
林杏觉得此地不错,立即安排陆谦玉靠着神龛坐下,掀开他的衣服,为他推宫过血。
陆谦玉询问伤势怎样,林杏之笑道:“比起以后的事,这都是小事,幸好有我,但是那人,可就糟了。”
随即,右手两指骈并,运用内力在指尖,往伤处捅去,再以大拇指拂过,陆谦玉登时,觉得伤口不再疼了。
陆谦玉觉得林杏说话可疑,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之前打斗,有人偷袭,为了自保,我也是迫不得已,孤寒是不是伤了人?”
林杏拿过药匣子,从中取药,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倒出一粒黑色药丸,略带臭味,推过,让陆谦玉服下,陆谦玉深知林杏能耐,想也不想,一口吞下,岂料味道太浓,犹如茅厕里的人粪,陆谦玉忍不住干呕要吐,还是给忍住了,又问:“你快点说吧,那人伤的如何?”
“要怪都怪他自己,麓剑派还真是一群小人,不可救药,从师祖到徒弟,都他妈的什么东西,你与汤老贼打斗,我都看见了,年长你几轮,手中有兵器,却还对晚辈用轨迹,而那麓剑黎,更是一个废物,从背后偷袭,乃是江湖中最不耻的行径,死了也好,死的好啊。”林杏哈哈大笑,越笑声音越小,有道:“只是,咱们先前与麓剑派是误会,这次可是真的杀了他们的人了,这以后再想与麓剑派和谐共处,怕是没有机会。”
陆谦玉一脸惊讶,他知道伤人,却从未想过竟然伤了麓剑黎,林杏又把话说的如此严重,怎能不惊慌,他大叫:“林杏,咱可不开玩笑,你说麓剑黎怎样,他会死吗?”
“你干的好事,还来问我,那孤寒,本来就是利器,传堂而过,自然是肠子都断了,哪还有命?”
陆谦玉暗中叫苦,不知如何是好,麓剑峰之死,已经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这次自己又当着那么多人面前,
杀了麓剑黎,这两笔仇恨,肯定让麓剑派视自己为死敌。
“你怎不救他?”
“救不活了,干嘛要救,再说了,此人偷袭你,若是他不死,便是你死,我能救,也不救。”林杏哼道。
“那可如何是好?”
“让他们寻来,再动手,杀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杀他,他就杀你,这就是现实,谦玉你可醒醒吧,在客栈中,不是早已证明了,一张嘴,斗不过一把剑的,人家要用剑,咱就不能动嘴皮子,拔剑还回去,把他们打服了,打傻了,他们就信了。”
正在这时,浪流从门外吹了口哨,示意有情况。
陆谦玉服下药丸后,腰中不疼,可林杏规劝也不可用力过猛,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陆谦玉骨头裂了缝隙,即便有林杏在场,非两三个月,不能复原,若是骨头再裂,将对根基造成影响,作为一名剑客,腰间乃是力量的源泉,不可不注意。
林杏扶着陆谦玉站,忽然听得山道之上,响起了喊声。
“他们就在里面,随我进去,宰了一人,便是千两黄金,兄弟们给我冲啊。”
“兄弟们,麓剑派乃是武林上的名门正派,此番被几个小子所辱,有损武林形象,我们可不能不管。”
“我们兄弟三个,先打头阵。”
山路上,一行人,健步如飞,疾驰而来,带头的正是麓剑卿,并排靠后的位置是三个人,分别是大青山的,雷明,雷云,雷雨三兄弟。
麓剑派最厉害的汤浩然没有跟来。
浪流守在门口,自然看的一清二楚,雷家三兄弟先看见了浪流,雷明嘿嘿一笑,转身对麓剑黎说道,“我们三个人兄弟,先给陆公子捉个人来,那人可是他们的朋友,他们定然在古刹之中。”
雷明大步踏来,轻功不怎样,脚下却是迅捷,一把大刀先到,笔直向的浪流砍来。
浪流不躲不闪,等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