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再天剑在身边,提手就能拦住林杏的一下,林杏出手不慢,岂料对方是个老狐狸了,早有防范之心,可惜不中,匕首比弹开了去,在空中变换了姿态,飞翔。
从上而下,再去一击,这一下,防不胜防,毛再天扭转着身体,呼唤身边手下,一起上。
手下还有三人,听命之后,果断处置,一起冲上来,林杏手中匕首一晃,扎死一人,被收回在掌心之中,毛再天转身要跑,一个林杏不足为惧,加上陆谦玉,特别是邱洛洛,生死也就由不得他了,他须得为自己的生命着想,手下人,皆可以抛下,东山再起,他日再来,可还是一条好汉,故而他说。
“老子不跟你们这些小年轻的玩了,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到了嘴的鸭子肉,林杏岂容他给逃了去,飞去了匕首,横着拦下毛再天。
毛再天长剑轻轻一拨,斩到了流星匕首的银蚕丝上,发觉斩不断,微微一愣,“什么东西,竟然还有这种玄机?”
“江湖之大,岂是你这等小人可以思想企及,今日这里,就是你的死地。”林杏说完,匕首兜了一个圈子,再打,毛再天很难防了,匕首刺入胸口。
毛再天不死,捂着胸口夺窗而去,可偏偏没有想到,强弩之末,再难有登场的机会,外面邱洛洛刚到这里,看见一个人冲出来,发现了竟然是毛再天后,果断一剑,送他归西。
毛再天死后,屋内之人,全给林杏干干净净的收拾,陆谦玉到了,也晚了,只能拍着林杏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啊,怎么找过来的?”
发现陆谦玉受了伤,林杏二话不说,先治疗,一边喂了药,一边笑谈,“你怎么搞得如此狼狈,区区一个小破山,就能困得住你陆谦玉了?”
“一时大意,在所难免,我这伤势,没有大碍,倒是,你的心里人,中了毒了,虽然为内力逼出,恐怕不够奏效,你再去给瞧瞧,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又得不到花开。”
林杏有点不自然,面色如同晚霞,拘束跫然,道:“你说的话,我可听不懂,什么心里人,我哪里有心里人。纵然是有,也是人世之间,万千穷困潦倒的大众,我指望着有生之年,可以改变这天。”
“他天是他天,此天是此天,一个大,一个美,两不耽误。”陆谦玉说花间,邱洛洛提剑走进了,见了林杏,邱洛洛抿嘴一笑,素颜绽放,比千娇百媚的花儿还要灿烂,陆谦玉是个明白人,夺了药丸子,这就走了。
“谦玉,你去哪里?”邱洛洛问。
“看看浪流,我的好兄弟,鬼门关上走上一遭,我问问,地狱的空气,寒不寒。”
“他比你还要康健,那容得你心里乱。”林杏站起来,对邱洛洛不自然,反倒是邱洛洛,收起温柔,变了一张脸,冷若玉石,傲慢起来。
“这里的事情还未结束,别等那些个流寇都给逃了去,草十镇,变成血染的天。”邱洛洛地点,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鉴于剩下的人,都是三毛的忠实手下,三个毛死了后, 这里就是他们的天下,卷土重来,是可期之事,陆谦玉可不想做过的事,留下个危险的尾巴,坑害了山下草十镇的老老少少,所以,提了剑,荡平整个落草山。
落草山上,腥风血雨,追杀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方才结束。
落草的好汉们,大多数成了一个个尸体,剩下的人,受了教诲,卷铺被下山,再做山下人,陆谦玉让他们发誓,并且给了盘缠。
若不是流年,天灾加之人祸,哪有这么多匪患,陆谦玉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爱杀生,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好生之德。
傍晚,星辰子,照无光,山色空濛,有迷雾出现,林虫四野,叫得欢,点了一盏浑灯,在毛再天的大殿里坐下来,吃着饭菜,喝着好酒,几大盘子的黄金摆在面前,至少有数千两,可见此人,平日里,作恶多端,将所有的恶果都变了黄灿灿的金属。
陆谦玉之前打开了毛再天在山上的藏宝密室,里面有金银财宝无数,陆谦玉只取得了一点,剩下的分了一些,更多的,则打包好了,下山去,准备分给黎明百姓。
“既然大家全都相安无事,就是好事一件,如今,钱有了,盘缠多,我们可以骑马去东丘,一路避免颠簸,但是时日还长,我们可以四处游历山水吗,浪流与谦玉,你们两个,初出茅庐,一定没有走过这么多名山大川,我们可以随行,看看这中原武林,多少好山好水好佳人,放松一下心情,以后,这么好的日子,可就不再有了。”林杏在饭桌上提议。
浪流光顾着喝酒,说什么了,点头说好。
陆谦玉心有所想,期期艾艾的说,“游山玩水,未尝不可,去往东丘,也可行,只是这麓剑派,三番五次,与我作对,去了东丘,难免碰上,又怎么说?”
“有了实力,就灭了他麓剑派,他能怎样?”浪流因为武陵风,差点做了鬼,对麓剑派,恨入骨髓。
“其实都是误会,我想息事宁人,这次,东丘会武,麓剑派肯定有高人参与,而高山在山中,往往都说的上话,麓剑峰不是我所杀,可能是武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