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隔开攻来的一剑,拉开了距离。
白衣人踏步前冲,手上的长剑一招重于一招。
“乒!彭!乒!!”
零本泽的软剑崩口上打飞的铁屑越来越多。零本泽左右腾挪,摆脱不了眼前的白衣人,只能无奈拿着软剑和他的武器相碰。
一边坐着的少女津津有味地看着,还时不时拿出手机拍个照。
“啪檫!”
零本泽的软剑撑不住终于断了!
白衣人眼里寒光一闪,手中长剑在灵力鼓动下,发出微微的剑鸣声,快若闪电般地剑尖已触碰到零本泽左臂上的皮肤,却再也无法寸进。
白衣人看着缠住自己双腿的白色丝线,收回长剑挥手斩掉丝线,问道:
“什么时候?”
零本泽扬了扬手里还剩半截地软剑,还在地上丝线如雀鸟归巢般回到断剑处,转瞬间软剑完好如初。零本泽再一抖软剑,软剑剑身全部散开成丝,把丝线往右手一搭,引然是一把拂尘了。
白衣人漏出了然的神情,随手收剑入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并不像再战。
“等一下,慕容小月,这什么意思?”
零本泽看着坐在屋檐下的少女疑惑地问道。
慕容小月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把坐姿换成双手托腮,说道:
“别停啊,继续继续。去吧,王贱贱,使用火箭头槌。”
被称为王贱贱的白衣人闻言气息一窒,似乎有些羞怒地抖了抖剑鞘,准备再向零本泽攻来。
零本泽见状赶忙道:“这位王贱贱兄……”
白衣人怒回道:“我叫王剑一叫我王兄就可以了!”
零本泽愣了下道:“王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剑一收气怒火,抱着长剑说道:“药王蛊被抢走了内丹,这一切与你有关。”
“我?”
零本泽不明所以道:“能详细说下么?”
眼看两人打不起来了,慕容小月嘟囔了句无趣,转身进了屋里。
原来,王剑一是师从鬼谷纵横一脉,此脉多是用剑高手,游历期间因为几场激烈地战斗,元气大伤,病痛难复。听闻医家传人在此地,特来拜访。
没想到一到这就看到慕容小月和一长得和零本泽一模一样的人在动手。慕容小月道出身份,呼救来人帮忙,王剑一见此情景立马加入战局,打的“零本泽”连连吐血。
“零本泽”眼看难以招架竟掏出一把威力极大的奇兵阴阳尺,左刀右尺把两人放翻在地。他跑进屋里对着青蛙样的药王蛊肚子狠狠一掏,把其内丹挖了出来,紧接着转身就拖着重伤地身体逃遁了,徒留下药王蛊的惨叫和慕容小月的怒吼声。
王剑一有点郁闷地说道:
“这两天我和慕容小姐都在养病,她还用秘术吊着药王蛊的命。结果,你又顶着这张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零本泽抿了抿嘴唇,解释道:“真的不是我。”
王剑一无所谓地回道:
“嗯,我们都知道!你来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小白蛇鼻子可是很灵的,你身上也没有外伤。打你,纯粹是因为不爽。”
零本泽表示我已无话可说了:“……你们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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