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镜圆,难解言,一曲琴音未了缘,依稀断梦落残篇 陌上花开同谁享?心雨彷徨易随烟。韶华怎堪凋零,回眸之间,万万千千。
箫笛倦思吻天河,剔尽寒灯微风和。惹一方凄凉舞,青阶独坐,清寒凝露影单薄。乌啼声嘶断玉箫,煮香茗,醉时谁过?捻花无绪,且飘十里香。落天涯,惶惶不闻烟莺歌,又奈何月影婆娑。暗香影落,红袖阑干暮色正浓。青阶独立,古木弦歌,是谁,轻轻把箫弄?素锦的流年,青风翠了竹影,纱一般的花瓣和着箫声袅缈随风。云淡碧水凝,酒盈樽,莫问情,欲语还有谁能犹闻细叮咛?玉杯玲珑润临谱,雕廊桥下,又怎能絮缘聚了浮萍?几度繁华虚了梦中你影。
雨落雾茫茫,白枳红墙,薄伞羽扇,隔了泪光,心碎一地伤。梦在雨中彷徨,问天涯在何方?只见一湾碧水,蒹葭苍苍,轻舟一扁,白鹭两行,佳人宛在水中央……
明月夜,一脉芳丛,屏惊断潇湘梦,暗香浮动。凝眸云隐天阶,蝶羽惜,雾锁廊桥楼遗梦,风月情浓。起袖抚琴钗影动,珠帘舞落香兰月,缨红梦中,香馥盈。小卧轩窗锁画眉,镜底清风,惊跫声,轻罗小扇动。
伊摇扇,剪不断。红尘飘渺冷云烟,千里逍遥岸。冷若月,瘦如弦。亭外碧水连青天,斜阳落泊船。步履倦,心思难。一任年华陌路远,寂寞流离盏。星几斗,月已弯。几缕丝弦拨愁闲,野鹤听音断。
碧水兰舟,春梦幽悠。画桥流水,洗尽颜愁。微雨登楼,燕过啾啾。问君一言,斜阳画柳。暮色四合,炊烟飘柔。月上轩窗,琴箫合幽。紫帐红烛,香棂暗透。清风几许,晓塘莲露。阡陌红尘,挥毫尽留。四季如歌,流年韵久……
梦里霓裳寻醉月,雁过小楼。回风逆流觞人叙,只影谁留?数声凉笛起,芦叶满茗洲。凭谁问,浪迹天涯愁?
一扇古韵门扉,门环惹铜绿,芭蕉惹雨翠。风惹湖水萍细碎,燕衔烟柳,蝶惹嫣花追。扇惹流霞飞,琴惹弦韵味。是谁,惹了红尘,岁月微醺人微醉。
残烛滴漏对孤照,有独怎成眠?半卷笔墨倾秋寒,烛火燎孤烟。帘外雨涟涟,蔓枝枯荷亦闲怜,听由浮萍乱,红尘已倦。一樽浊酒,对愁源,梦里花犹繁。月下雾漫漫,风影惹波澜,轻舟无人管。桥外青山,暮林寒鸦数点,昔日烟柳今依然?云阴不散,重门深掩,几纸宿怨漫卷,落落一湖烟。一笔蝴蝶,满纸离散,红色绢伞,黑白了诺言。弱水三千,惟情深而酒浅,梦里醉卧笑流年。可曾回茗洲?
斜阳映,红妆逸,飘飞香袂空中举,笑傍莲花共人语。怎奈秋寒香魂去,残梗枯心落衰泥。凭谁问,青苔晓梦何处去,谁人兰舟摇风语?寒塘鹤影碎涟漪。
世情薄,人情过,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意缄心事,独语斜难。人成各,今非昨,烟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孰人询问,颜泪妆欢。
阿浪和琦儿两人静静听着地母的哀婉诗句,感同身受,心中的悲切亦是不断涌上面色,二人泪水早已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良久之后……
阿浪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道:“地母大人,小子这两日抽空做出来一只酒杯,不过有些操之过急,稍显粗糙些,愿意献给地母大人。”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只造型奇异的酒杯,双手高举过头……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定睛观望……
酒杯颜色晶莹剔透,外层表面有细如发丝的七彩电芒,在时隐时现的流淌着。整个杯体宛如一半从正中心剖开的肥硕仙桃,是以苍劲的桃枝老干作杯把,略高出杯面;三支小足制成桃叶,桃实的样子;杯体外壁上塑大小老嫩桃叶十四片,呈翻折叠之态,线条流畅,栩栩如生。整个桃形杯将枝、叶、果巧妙的组合在一起,伸出杯体的枝干、叶端和小桃恰好处于同一水平面的三个支点上,使杯体的放置十分的稳固。杯体上刻有四句诗:阆苑花前是醉乡,踏翻寰宇九霞觞。群仙拍手嫌轻薄,谪向人间作酒狂。
酒杯倏地自主离开了阿浪的双手,飞入远处朦胧缥缈的宫殿之内……
“此酒杯以桃为造型,独特新颖,品味卓尔不凡,此酒杯在制作工艺上来讲,绝对是独树一帜,傲视群雄!本宫明白你的寓意,多谢你馈赠了。”地母话语中流露出喜爱之色,连连赞赏道。
“地母大人过奖了,此酒杯是小子用亿万年冰髓,经过"原始雷电"锻造而成,外表隐现赤、橙、红、绿、青、蓝、紫七彩电芒,若是再斟满天髓酒,观赏起来煞是好看。”阿浪躬身一礼道。
地母并没有应答阿浪的话语,反而是沉默起来,良久之后,才轻语道……
浩烟大陆这片星空乃是本宫夫君,从无极经过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极五个阶段,
所诞生的。本宫夫君因阴阳以统天地。夫有形者生于无形,则天地安从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混沌。混沌者,万物相混沌而未相离也。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