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只好让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打个地铺。睡在医馆的大厅里。
翌日 天色刚刚大亮。
“阿浪大夫,快开门啊,快开门啊!”一个声音在医馆疾呼,不停的敲打着房门。
阿浪急忙一跃而起,急匆匆的打开医馆的大门,随即一头撞进来,一个年近三旬的男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阿浪大夫,门墩和他爹娘,兄弟,姐妹一家十三口,昨晚全死了,无一例外,还是人皮全没了,有些人脏腑也被掏走了,有些人是身上血液全无,化为干尸。门墩不但人皮不见,整个内脏也全没有了,头部亦是空无一物!”来人说完,身子猛地打了个寒蝉,神色惊惧不已。
阿浪听了之后,眉头紧皱,脸色阴沉,没有说一句话。
“老王哥,你说什么,门墩一家十三口全死了!”三娘从卧房里急奔出来,大喊道。
来人看到三娘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哀伤的道:“门墩平日里,虽然有些不着调,可为人还是很不错。我来通知一下你们,下午门墩出殡。大家相识十几年了,送他最后一程。”说完后,转身离去。
“唉!可怜的门墩啊!一辈子没有娶上媳妇,临了还落得个尸骨不全,真是太可怜了!”三娘说着说着,潸然泪下,垂泪不已。
阿浪连忙好生劝慰的三娘。
稍后之后,阿浪和三娘,街坊四邻等人纷纷帮着门墩处理完了身后的所有事宜。
天色擦黑时分,阿浪和三娘二人回到医馆,三娘做了几个小菜,拿来一坛烧酒和阿浪对饮了起来。
“阿浪,我看你一点都不害怕,你就不担心吗?”三娘看着阿浪,好奇道。
阿浪随即一笑,道:“三姐!我是怕无可怕,怕又解决不了问题,该发生的事情,不是怕就不会发生了。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坦然面对即可。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近些天来所发生的血案,绝对不是人做出来的事情,应该是某种被人遗忘,或者是不为人知的生物,才做出来的事情。”
“阿浪你怎会如此的确定,此事不是人之所为!”三娘惊诧道。
“因为……”阿浪话还没有说完,医馆大门就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了,随着门外的瓢泼大雨,飘进来一个类似人形的黑色物体,身上发出阵阵浓郁的大海味道,还伴随着低沉嘶哑的怪叫声响。
三娘随即一声尖叫,一下扑到阿浪的怀里,浑身战栗着,不敢抬头。
阿浪缓缓的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抱着三娘,两只眼睛却异常淡定,看着那黑色的人形物体。
阿浪猛地抬脚,把正在打盹的黑壳龟和绿毛龟,闪电般的踢入到了人形的黑色物体面前。
“唉!卧槽!谁在咬龟爷?”黑壳龟大喊道。
“我擦!什么东西在抓龟爷的脖子!”绿毛龟紧跟着也后道。
两只乌龟齐声怒吼,那人形的黑色物体,随即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整个消失不见了。
随后黑壳龟和绿毛龟,落在地面,同时狠狠得瞪了阿浪一眼,晃晃悠悠又爬到桌边,打盹去了。
阿浪扶着仍在浑身颤抖的三娘坐下,走到前面,重新把医馆的大门关好。
“阿浪,刚……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啊?怎么又不见了!”三娘惊恐的看着阿浪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已经逃走或是死了吧!”阿浪笑道。
“怎会死了呢?阿浪你如何做到的,我刚才好像还听到了说话声,什么龟爷?”三娘急声道。
“三姐,不是我做的,有些事情我以后会告诉你的。三姐,我先扶你进房间休息吧!”阿浪说完,搀起三娘,等她睡下了,才离开了卧室。
“二位龟哥哥!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阿浪把黑壳龟和绿毛龟,放到桌子上,笑道。
“我说小子,你丫的可是太坏了,蔫不拉几的一脚就把我哥俩,踹倒那东西面前。良心让狗吃了啊!”绿毛龟瞪着一双小绿眼睛,对着阿浪大吼道。
“绿毛哥,此话差亦,你二位乃是修行万年,得道的神龟,这些个魑魅魍魉,宵小之辈,对您二位来说,还不是眼睛一眨,一声冷哼,就烟消云散,化为灰烬啦!”阿浪拱手笑道。
“别,小子,你可千万别在这瞎拍马屁,我哥俩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刚才那只是毛毛兵而已!”黑壳龟连连摆动,两只前爪道。
“刚才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阿浪好奇道。
黑壳龟略一沉思,缓缓道:“肯定不是鬼,妖和怪,好像是魔一类的生物!”
“黑头说的是,应该是魔,我感觉到了一丝魔的气息,这地方咋会有魔捏!”绿毛龟亦是皱眉道。
“二位龟哥,什么是魔啊?在下才疏学浅,孤陋寡闻,还请两位哥哥,给在下解惑!”阿浪连声恭维,拱手作揖道。
黑壳龟和绿毛龟同时一声冷哼,睥睨的看着阿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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