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王朝 太师府中
一个身材矮小,体态瘦弱的年轻人,跪倒在地,向杨太师道:“启禀太师,小人这几日在逍遥王府中打杂,听其他下人说,贵老王爷的孙子贵阿浪,好像生了什么怪病,脑子时好时坏,不认识周围所有的人,常常发癫,狂喊乱骂,还吐血,贵老王爷和老夫人等人,都哀伤忧愁不已,找了许多的大夫,都是摇头叹息。”
“知道了,你下去吧!”杨太师微微点头道。
“是,太师大人,小的告退!”年轻人赶忙磕头退出。
“把此人做掉,要干净利落,莫要留下把柄。”杨太师向暗处吩咐道。
一道人影,随即飘出屋外,尾随年轻人而去。
“父亲大人,我看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结果了那贵阿浪的性命,贵家就会绝后无人。到时候贵定天,必定方寸大乱,无心管理军中的事宜,您老就可以推荐自己人,掌管玉京军队,对我们以后的计划会大有好处的。”杨武商沉声道。
杨全德捻着胡须,沉思不语,良久后,才缓缓道:“话是不错,是个一举双得的好办法。可逍遥王府中,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岂有那么容易下手的。”
杨武商赶忙躬身道:“父亲大人,我已经派人昼夜不息的监视逍遥王府,只要那贵阿浪出得王府,咱们就有机会动手,我这里有重金购买的“噬魂散“,无色无味,只要皮肤接触到,就会如蚁附骨,侵蚀魂魄,毒性晚间子时才会发作,三日之内必定脑中爆裂而亡,世间无药可以医治。死士的人选,我都已经物色好了。就等待有利的时机了。”
杨全德听了后,眼中一亮,连连点头,看着儿子道:“此事关系重大,万万不可有丝毫的差池。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可动手,那怕有一丝的不妥,宁可放弃,也绝不能暴露所图。”
“父亲大人所说,孩儿都明白的,您老就放宽心吧!”杨武商笑道。
吃罢早饭,阿浪说想去街上转转。冰灵洁和千钰二人,把自己的容貌变形后,陪着阿浪出得逍遥王府,在大街上四处的游逛起来。
阿浪自从魂魄受伤以后,就没有在国都的街上逛过,众人看他时好时坏的状况,说话有时候也颠三倒四的,生怕带他出去,会出意外,在王府之中,基本上身边都有人陪护着。今天阿浪看到大街上,什么东西都新奇的很,仿佛一个小孩子。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异常,冰灵洁和千钰二人,看着阿浪高兴的样子,各自心里也是欣慰不已。
“一忧一喜皆心火,一荣一枯皆眼尘,静心看透炎凉世,千古不做梦里人。修心当以静心为要,修道当以忘我为基,过去事,过去心,不可记得,现在事,现在心,随缘即可,未来事,未来心,休必劳心。算卦啦,算卦啦,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一个声音大声吆喝道。
阿浪听到后,一怔,随即看向前方,一个小摊位前,坐着一个,年约五十余岁的清癯老人,一只眼窝深陷,已经没有了眼珠子,一只眼睛也是半眯着,是个半瞎子,在那里不停的大喊着。
“老人家,给我算一卦吧。”阿浪好奇的往那瞎眼老人面前一坐道。
“公子请伸出左手来。”瞎眼老人道。
周围有不少的人,停下脚步,看起热闹来。
阿浪伸出左手,瞎眼老人双手摩挲了半天,然后笑道:“公子乃富贵家中出生,家中有良田千亩,一生衣食无忧,已经娶了三房妻妾,有一儿一女两人,第三房已经有孕在身,不出五个月,将为公子再添一丁,公子将高寿百岁,无疾而终。”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听了之后,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阿浪一愣,随后笑道:“老人家,你这明显是古时候的一种编法嘛,相传当时有一个叫珍姬的女子,家中世代以编箩筐为生,母亲在她年幼的时候就离世了,只有瞎眼的老父亲和她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贫,但是珍姬非常的孝顺,常常替瞎眼的父亲编织箩筐,沿街叫卖,倒也是苦中作乐。有一天珍姬的手受了伤,珍姬的爸爸就帮她编箩筐,老人家虽然眼瞎看不见箩筐,但是编织了一辈子的箩筐,手艺娴熟,还是能编织的,手艺竟然比女儿编的还要好。许多熟客就纷纷登门买珍姬瞎眼父亲编织的箩筐,一传十十传百的,名声远播四方,众街坊四邻及熟客们就称呼老人家编织的箩筐,叫珍姬爸能瞎编。”阿浪说完,扔下一些散碎银子,转身离去。
瞎眼老人拿着银子,懵逼的看着阿浪远去的身影,迷惑不解。
冰灵洁和千钰二人,和看热闹的人也都楞在当场,猛地爆笑声此起彼伏起来,众人笑得是前俯后仰的。
“这位公子,骂人的水平绝对一流啊!”一个文弱书生大笑着。
“这么骂人,可是一个脏字,没有的,我是平生头一回遇见,高人啊!”
“这公子说的话,啥意思啊?”
“一边待着去,臭死了!怨不得你没文化呢,这都听不明白,赶紧掏你的大粪去。”
“你大爷的!你个卖扯面的,跟我在这装什么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