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问青天情深恨无缘
该不该自寻烦恼
儿女情长本无法依靠
别在乎英雄折腰地阔天高
房内众女和屋外的王府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热血沸腾,纷纷沉浸在各自的思绪当中……
逍遥王和老夫人远远观望着这一切,二老皆是眼中精光爆射,眼中充满自豪,爱怜,赞赏,悲愤,兴奋……
良久之后,众女还是沉醉在音律和歌曲中不能自拔……
“浪浪!你这些歌曲都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和你自小一起长大,怎么从来不知道啊?”梦儿痴痴看着阿浪道。
“自从那次醉酒之后,浪爷我就开窍了,看啥啥会,学啥啥精,这些都是自个儿琢磨出来的呗!”阿浪笑道。
“还有什么歌曲,再来一首啊!”梦儿兴奋道。
“改天啦!以后有得是时间的,要细水长流,懂不?”阿浪臭屁道。
“小夫君又要开始作了,这是前奏!”菲儿调笑道。
众女看着阿浪,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相聚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阿浪安排好王府内的一切事宜,又在千钰,梦儿,青青各自的兵器里,分别注入三道青色雷电的极致,以备她们不时之需!把所有的“如意甲“放到,神识空间的雷电淬体台,淬炼了一番,至于功效到底如何,阿浪也说不清楚,只是告诉众女,一定要贴身穿戴!
随后阿浪,菲儿和众人挥手道别,化身虚空,展开“天涯咫尺“身法的极致,朝着朝华王朝国都方向一路狂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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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王朝 皇宫
“众位爱卿!西凉太子在我朝被刺杀之事,朕想听听你们的意见,畅所欲言,都说说吧!”
“启禀皇上!臣下以为先派出使节,到西凉王朝予以安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其中原由,再给予重金赔偿,我想或许,可能会获得对方的谅解!”一个文臣道。
“屁话!你儿子要是死在我家门口,就是和我无关,你觉得能说清楚吗?然后我再赔给你十万两银子,你愿意不?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一个武将大喊道。
“你……你儿子才死了呢!莽夫,粗鲁之辈,不可理喻!”那文臣气得面红耳赤道。
“皇上!此中的误会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西门裂毕竟是西凉王朝的太子,也是储君,未来皇上的继位者。于公于私我方都占不住理的,人家毕竟是儿子死在我朝,其中原由发人深思,令人费解啊?”另一个文臣,捻着胡须,皱眉道。
“发鸡毛的深思,费解个锤子!这就是一个大阴谋嘛,西凉太子一行四人,单单就一个随从重伤逃脱,其余三人均是一击毙命,而我方随行官兵,只是受伤,一个死亡的都没有,这明显是想嫁祸于我朝。而且是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巧的是离两国的边界,只有不到百余里的地方,是个人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其中原因,你还在那文绉绉,之乎者也的扯蛋,草!”另一个威猛的武将冷声道。
“你……你在朝廷之上,皇上面前,竟敢口出污秽言语,羞辱老夫,真真是草莽之辈,不可教化,混账至极!”那文臣浑身颤抖,指着武将道。
“好啦,好啦!都住口!朕是让尔等来出主意,想办法的,不是来听尔等骂街吵架的。”皇上愠怒道。
众文臣武将赶忙躬身施礼,噤若寒蝉。
“平南王!你说说吧!”皇上看着闭目养神的南宫英微微皱眉道。
“本王以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静观其变即可!”平南王依旧闭着眼睛道。
“话虽如此说,可如若西凉王朝真的派兵来犯,军费辎重等如何解决,那可是一笔惊天的费用啊!国库历年虽然有所结余,可也是有限的很!对方要是和你来个长期拉锯战,那只有加重百姓赋税,以充军费,可也只能解燃眉之急啊!”王太师冷冷道。
皇上和众大臣,纷纷沉思起来……
“那众爱卿就先集体筹措军费之用,以备战时之需。人心齐,泰山移嘛!朕私人捐献五百万两黄金,尔等也说个数目吧!”皇上看着殿下文武群臣笑道。
殿下大臣们个个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平南王乃是军中第一人,资历高居我等榜首,还是您先来吧!”王太师含笑道。
平南王斜眼看了王太师一眼,心道:本王就知道你这老匹夫会说这话!还是我的宝贝女婿说的对,你这老货就是一个道貌岸然,口蜜腹剑,阴险奸佞之辈!
“所有的军费本王一人全部包揽了,你等就不用操心了!”平南王道。
“轰“殿下文武群臣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皇上也是大吃一惊,心道:我说哥哥啊!你说这话可就过了啊,你那些家当朕还不清楚嘛,何必打肿脸充胖子,这叫朕如何帮你下台啊?
“平南王!在朝廷之上,皇上面前,可是君无戏言啊!”王太师也是一愣,随后道。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