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真小,小的只能盛的下两个字。
这是霍耀文先生近期创作的短篇《狮子山下之何处是我家》中的一首短诗,或许有人问这就只是一句话而已,怎么能算作诗呢?
实则不然,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一两句的短诗有很多,而往往就是如此朴实无华的一句短诗,却能够引起多数人的共鸣。霍先生这首短诗,初看不禁意,细看下却是大有文章。
故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是天南或者海北,这句短诗的精妙之处,就是能够让每一个读到这首短诗的人,都有自己的一番感悟,因为每个人对故乡的感情和见地都是不同的。”——《明报》岑同方
“我初闻此短诗,我忍不住热泪盈眶,那是对故乡的思念,那是对家的思念!故乡明明承载了我曾经的一切,而如今,故乡却只是故乡。曾经的一切都已模糊,只能遥遥望见,却再也无法回去。”——《大公报》曹聚仁
“【你孤独吗?孤独是什么?孤独这两个字拆开来看,有孩童瓜果蝴蝶细犬,足以撑起一个盛夏的傍晚;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逐蝶窄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唯我空余两鬓风;瓜果孩童细犬蝴蝶当然热闹,可都和你无关,这就叫孤独。】
这是摘选自霍耀文先生所著的短篇《狮子山下之何处是我家》中的一段文章,初看说的是孤独何意,实际上细细品读却能够发现,这讲的是思乡之情。
在《何处是我家》这篇短篇之中,男主人公阿水一心一意向往着大城市的繁华,对于狮子山下的家乡村子,却是厌恶至极,费尽心思的步入了繁华的城市,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努力。
或许有人认为这是一个教导大家努力的故事,可在我看来这努力获取的过程中,往往会阴差阳错的失去很多。书中阿水功成名就后,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失去了狮子山下的故乡,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不由感叹,那是怎样一个美丽的故乡啊,承载了我们年少时的欢乐,承载着我们对田野的热爱…承载着我们所有的所有。”——《新民报》徐訏
……
香港在大部分人眼中是繁华的,可此时依旧有村落这个必不可少的地方,当霍耀文写的这篇《何处是我家》在青少年读物杂志刊登出去后,在短短的几日内,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那些学生们或许很难看明白这篇短文中的含义,但初入社会的青年、那些已经被岁月洗礼的中年,和逐渐油尽灯枯的老年,却是能够从中品读出不一样的感觉和意义。
也不知是不是早有准备,《明报》等这篇短篇问世以后,第一时间,就有不知名作家岑同方跑出来夸赞霍耀文这首短诗写的好。
去年同霍耀文详谈甚欢的那位华社社长,也是让曹聚仁老先生以这首诗为根本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大公报》作为左派报纸的领头羊,又有曹聚仁这位成名已久的文学作家,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而这其中,最早发声的也是成名已久,现任浸会学院中文系主任的徐訏教授,他作为内地三十年代就已成名的作家,离开家乡二三十年,对这篇短文是印象极为深刻,特别是文章中那句四句诗: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逐蝶窄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唯我空余两鬓风,更是心中喜欢不已。
有了这两位文坛界的大前辈率先发声称赞,报纸杂志等媒体一改之前的挤兑,好像几天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紧随而至的是无数的赞美,全都不要钱似得,铺天盖地的挥舞来。
“香港文学的新生代代表人物:霍耀文!”
“万人泣泪,何处是我家!”
“……”
如此之多的赞美,除了小报纸有跟风的嫌疑外,更多的人的确是非常喜欢《何处是我家》这个短篇。毫不客气的讲,这几乎是将自战后二十年来,香港社会的变迁和发展给描写的淋漓尽致。
很早很早以前,香港只是个小渔港,除了渔民外,更多的是在山田之中耕种的村民,他们居住于此,耕种于此,生长于此。
战后二十年,香港因为天然港口和极佳的地理位置,迅速的发展起来,从一个贫穷破旧的岛城,一下子摇身一变成为了繁华的现代化大都市。
这种极速的转变,让一些守旧的老人很不适应,哪怕是同霍耀文一般大的年轻人,也对日益兴旺的港岛有些陌生。
所以当霍耀文这篇《何处是我家》刊登以后,除了香港本土文人和市民外,许多南来作家,不少都是声泪泣下,看文喻人,他们都从一心想要进入大城市、最终孤身一人的阿水身上,看到了一点自己的影子,那是一种失去根的孤独漂泊感。
特别是霍耀文的那句短诗“故乡真小,小的只能盛的下两个字”,一下子勾起了他们对家乡对故土的思念之情。
如同几年后,现象级电影《汪洋中的一条船》一样,影片中出身贫寒的残疾人郑丰喜,那波澜坎坷的一生和艰难奋斗的人生历程,让无数观影的观众为之感动。
在《何处是我家》这篇短文,经过了允许霍耀文的同意,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