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中国人,自动地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人群里不时有仇恨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借着擦眼泪的动作,秋姗抬眼偷瞧了江楚天一眼,却被那高深莫测的凤眼捉了正着,吓得她一机灵,手帕差点丢到地上。
“山下,这一趟你们辛苦了,我是奉了西原将军的命令,过来接栖川小姐回司令部。怎么样,这一路可还顺利?”清清朗朗的声音有着疏离,可却压得山下久直久久不敢抬头。
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土地上,国人备受欺凌。相反的,身为强盗的侵略者却在中国的土地上耀武扬威,这对于每个敌占区的中国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大小姐,请走这边。
“山下久直照例挡在前面,直到现在秋姗才把所有的保镖看了个全,果然如李志铭所说,一共六个人。
“先观察一下,暂时按兵不动。”
“放手!”中年人气恼地扒拉开汉奸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衫,不卑不亢地回道:“我是《新生活日报》的主编,刘公冉。”夜晚的出站口依然很是人来人往,一排穿着日本宪兵服装,帽檐上有一圈儿红色帽箍的日本人堵在出站口。
他们虽然一个个又矮又瘦,可是因为长期的滥杀无辜使得每一个士兵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森冷之气,站在那里很是吓人。
看不到在这个时代唯一相识的两个人,秋姗心里有些紧张。然而,自己处于日本特工的包围中,实在不好明目张胆地去寻人,只好跟着山下久直一伙儿匆匆向出口走去。
眼泪汪汪地看着对面那个英俊如神衹的男人,秋姗的眼神里有惊恐有无奈还有些晦涩的敌意。
“放手!”中年人气恼地扒拉开汉奸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衫,不卑不亢地回道:“我是《新生活日报》的主编,刘公冉。”看过几本谍战小说的秋姗,把小说里的情节套在江楚天的身上,越想越头疼,脑子里一团乱麻。
爱吗,吓死她了!还以为死定了,差一点儿就逼着秋姗当众大变活人,好悬!
“还是那样孩子气,好了好了,不哭了,嗯?”男人的笑容依旧,递过来一方洁白的丝帕,
“擦擦干净,这么多人在。”一边走,一边小心地在人群中寻找乔金山和李志铭。
可是自己周围都是日本特务,火车站的人们见到他们就远远地避开,方圆十几米都没有一个人敢接近。
秋姗根本就不可能寻到他们的身影。两队人汇集在一处,居然有将近二十人,秋姗看着团团围着自己的日本特务,心里怕得厉害,走路时候脚下有些发软跟踩着棉花似的。
“唔,唔,能见到江先生,我真的真的是太高兴了。”拼尽力气挤出一个无限娇羞的笑,秋姗忍着心里的恶寒接过了那方手帕,擦掉了自己那几滴没出息的眼泪儿。
“嗯?不对劲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男人的心里声音从秋姗的脑海里飞快滑过,如炸雷般把犯着迷糊的她惊的清醒了过来。
这样的一幕看在别人的眼里,只觉得他们之间像久别的情侣,正在忘情地用眼神互诉衷肠。
“嗯?不对劲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男人的心里声音从秋姗的脑海里飞快滑过,如炸雷般把犯着迷糊的她惊的清醒了过来。
她这回是真的后悔了!不但后悔轻易地答应军统特务去日本宪兵总部卧底,还后悔把那日本女人杀得太快了,为什么不多等一等,怎么着也得弄清楚栖川由美跟这个江楚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23.225.191.163,23.225.191.163;0;pc;2;磨铁文学周围的中国人,自动地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人群里不时有仇恨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她这回是真的后悔了!不但后悔轻易地答应军统特务去日本宪兵总部卧底,还后悔把那日本女人杀得太快了,为什么不多等一等,怎么着也得弄清楚栖川由美跟这个江楚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怎么,四年未见,由美就忘记故人了?”那人轻笑着,越过山下久直,走到了秋姗面前。
在日本宪兵的前面,是一群穿着土黄色制服的汉奸。来往的老百姓虽然恨他们更甚于恨日本人,但是因为那些目露凶光的日本宪兵,对那些汉奸走狗也只能是敢怒敢言。
“怎么办怎么办?”秋姗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还没到目的地就暴露了!天啊,他要开口了,他就要说出我是假冒的了,啊,不许讲出来,别开口!”
“怎么哭了?”那男人忽然笑了,脸上的阴郁散去,眼尾上挑的眼睛仿佛透过乌云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秋姗的心思凌乱,根本就不能集中精神倾听江楚天大量的心理活动。看不到在这个时代唯一相识的两个人,秋姗心里有些紧张。
然而,自己处于日本特工的包围中,实在不好明目张胆地去寻人,只好跟着山下久直一伙儿匆匆向出口走去。
——面对着未知的命运,秋姗决定当一次鸵鸟。一边走,一边小心地在人群中寻找乔金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