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回到家,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今晚发生了许多的事,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睡眠。
次日醒来的时候,才看见昨晚大半夜老猫发来的信息。
“并无异常,陈凯回家了。”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
陈阳清醒了些,想到昨晚陈凯的表现,虽然他和愤怒和悲痛,但给陈阳的感觉更像是装的。
“再观察两天,再无异常就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陈阳回了一条,在他眼里,陈凯远不及陈海的威胁大,只不过跳梁小丑罢了,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倒可以给他一条生路。
陈家内讧,随着陈海的死,算是平稳了下来,现在陈家人,已经打算给陈海办理后事,但不想惊动外界,办得倒是很低调。
陈阳没有心情去参加,在家陪柳芳吃过饭,无聊的在后院里给花草浇水。
不知何时,沈薇晨来了,朝他走了过去。
“哟,想不到还有这闲情雅致浇花呢。”
陈阳转头看见她,想到昨晚的事,有些内疚,淡笑道:“不好意思啊,昨晚真有急事,才让打车回去的。”
“我都告诉了,我是办正事的,谁让非跟着去。”
沈薇晨脸一黑,气愤道:“所以还怪我自己咯?!”
“追究起来,好像是的----”陈阳点点头。
“我---我---”
沈薇晨气得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过去踹了他一脚,但被陈阳很轻松的躲开了。
“不许躲,赶紧给我过来踹一脚。”
沈薇晨指着他怒道,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喂,又发病了?我真的搞不懂像这样,怎么被誉为才女走红的?”陈阳郁闷道。
“---骂谁有病,再说一遍,我告诉柳姨说欺负我。”她气道。
“没病打我干什么?”陈阳指着胳膊上的牙印,道:“看到没有,这是发病的时候咬的,这疤永远都洗不掉了。”
“额---”
沈薇晨不由愣住了,走了过去。
“想干嘛,别过来---”陈阳退了两步。
“放心,我不打。”
沈薇晨娇媚的白他一眼,快速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认真看着胳膊上的咬痕,道:“真的还有痕迹啊,洗不掉了吗?”
“废话,肉都快被咬出来了,被子弹打都没这么疼,还想祛疤。”陈阳没好气道。
“对---对不起啊----”
沈薇晨看他委屈的表情,有些内疚,却莫名的开心,如此说来,这个疤痕要永远陪着他,他就可以一辈子都记住自己了。
陈阳见他忽然变得温柔,有些措不及防,道:“没事,我自认倒霉。”
沈薇晨不满的瞪他一眼,见他又开始给花草浇水,平静了一下心绪,叫道:“陈阳。”
“嗯?”
“我---我想----”
见她吞吞吐吐的,脸蛋还红晕了起来,陈阳纳闷道:“想什么?想复出了?”
“不---不是。”
她欲言又止,最终懊恼道:“算了,晚上有空吗?我请吃饭。”
“嗯?哦----”
“哦什么啊,那晚上我来接。”
说完,她走了出去。
陈阳郁闷的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今天的她有些奇怪。
不过女人心海底针,他也懒得去猜。
自从陈阳回来住后,每天的晚饭基本是柳芳亲自完成,傍晚,她刚做好菜,沈薇晨就来了。
“薇晨来得正好,坐下一起吃吧。”
“柳姨,陈叔,我就不吃了,我要带陈阳出去吃。”沈薇晨笑道。
今儿她特意打扮了一下,虽没有宴会礼服那么惊艳,可一身牛仔直筒裤和衬衫,显得更平易近人些,加上那张天然美丽的脸庞,反而更加分。
“额,家里都做好了,非得出去吃吗?”柳芳错愕道。
“柳姨,我们约好了,走啦---”她拽着陈阳走了出去。
柳芳看着辛苦做了一桌的菜,有些无语。
“他们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她对陈铭军问道。
“陈阳在医院的时候,薇晨几乎天天去陪他说话下棋,关系当然亲近了不少。”陈铭军回道。
“是吗?”柳芳惊疑:“那说两人走那么近,会不会彼此喜欢上啊?”
“喜欢就喜欢呗,他们年纪差不多,薇晨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姑娘,难道接受不了?”陈铭军说道。
“傻了。”柳芳没好气道:“儿子结婚了不知道啊?”
“额---对啊。”
陈铭军才想起这事。
陈阳被沈薇晨带到了一家西餐厅,环境非要具有格调,气氛还带着些许的浪漫色彩。
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陈阳觉得有些别扭,因为一路上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