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掰开了她的手,往她的手心里放了个什么东西,顿时希尔达就感觉自己被从全都是火焰和硫磺烟的遍地火山的噩梦里解救出来了,上一秒还在她的血管里咆哮发烫的血液瞬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安抚下来了一样,就好像一头狂暴的猛兽,在温柔的抚摸与安慰之下收敛了所有锋利的爪牙那样。
阿黛拉手里握着被清水浸得湿透了的棉手帕,正在一遍又一遍地为希尔达擦拭着额头和全身,避免过高的温度把她整个人都烤得坏掉。她缄默地看着正在紧皱双眉,痛苦地在她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希尔达,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把那枚一直紧握在手心的白玉印章放在了希尔达的手里。
就在那枚印章接触到希尔达的手心的时候,细小的、然而的确存在的神奇的反应发生了,之前希尔达的掌心因为紧握而有了些许掐痕和血丝出现,结果下一瞬便被尽数治愈抹平了,希尔达身上的温度也以能感知到的速度在迅速下降,回归正常,数息之后,除了她仍然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之外,一切异常都消失了。
阿黛拉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俯下身去,吻了吻希尔达的额头,轻声道:
“果然是你……”
“‘宫闱里的守望者’,前任皇长女,最名正言顺的皇室血脉,希尔达·皮尔斯,我早该想到的。”
“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们的前任族长死前托孤,更何况是在遥远的战场那种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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