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社,朱儁自从遭逢大败之后便据守长社不出,波才虽然多次猛攻长社,但是均被朱儁和皇甫嵩指挥汉军击退,反而损失了近两万兵马!无奈之下,波才也只得与波才对峙于长社。
转眼间,时间已经过了光和五年,进入了光和六年初,远在堂阳的姚杰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心中也不免惋惜一声,这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新年怕是没办法回到右北平过了。
由于冬季天气寒冷,汉军和黄巾军纷纷选择休战,转为对峙之势。转眼间,波才与皇甫嵩已经对峙了四月有余,这段时间天下巨变,先是东中郎将董卓因为不顾天气严寒,勒令士兵猛攻广宗城,缺少冬衣的汉军士兵不得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拿着冰冷的武器进攻,而黄巾军虽然也缺少冬衣,但他们毕竟是防守方,还有兵力优势,压力大大减轻,反而趁此机会在广宗城墙下大肆杀伤汉军,使得仅仅五天时间,汉军便在严寒和黄巾军的箭石下损失过半,而黄巾军的伤亡却微乎其微。
最后,士气低落,已经失去战心的汉军在张梁亲自指挥十几万黄巾军的突袭下一溃千里,仅剩数千人撤出,董卓被罢免至廷尉受审,判“减死罪一等”!
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姚杰也立即挥兵南下,准备与黄巾军的最后一战。
长社城,朱儁站在城头上,望着十几里外绵延的黄巾军营地,脸上显出愁苦之色,已经整整四个月了,眼看已经即将进入五月了(其实阳历已经进入五月底了,只不过那时候是用农历),他却还是没有想到击败波才的办法。
“咦!”突然,朱儁轻咦一声,他似乎有所发现,片刻之后,朱儁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破敌有望了!”
原来五六月份(阳历)的草长得是十分的旺盛,波才那个白痴的大营,就结扎在一片草地旁,有的营帐直接就扎在草地上。
“公伟,你真的想好了?火攻固然可行,但是必须得天时地利人和皆具备!”皇甫嵩担忧道。
“义真,这地利和人和已经具备,吾只差天时矣!”朱儁却满怀自信道。
这天,正好刮起了西北风,朱儁大喜,下令道:“准备!”
黄巾大营中,已经对峙了数月的黄巾军根本没有想到汉军会在这个时候发起攻击,事实上波才的粮草也开始不足了,如果再不攻破长社,波才恐怕只能绕过长社,灰溜溜地南逃了,因此波才也急得焦头烂额。
“义真,你带兵往南阳方向埋伏,防止波才与张曼成汇合,另外再派几队兵马堵住其他几个方向,我亲自带兵在起火后追击波才!”朱儁下令道,这次连皇甫嵩都甘愿受他指挥,谁让他想出来的计策呢!
长社城门口,征集来的数百头耕牛被聚集在一起,尾巴上绑满了干草,后面跟着数百名负责点火的汉军士卒,耕牛们时不时地低吼几声,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安。
“点火!”朱儁下令道。
数百头耕牛的尾巴上的干草被点燃,一个个发狂着向前冲去,负责点火的汉军士卒急忙退入城内,开玩笑,已经发狂的牛可是不分敌我的,这要是被撞一下不死也得半残。
早就埋伏在黄巾军营附近的汉军士卒也纷纷射出火箭,将黄巾大营附近的干草纷纷点燃,数百头耕牛转眼便冲进了黄巾军营。
“火牛阵!”闻声外出查看的波才见数百头耕牛涌来,附近一片火海,瞬间大呼一声,整个黄巾军营已经乱套了,很多士兵的衣服都被点燃,还有许多人被火牛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后逃跑,局势乱做一团,死于踩踏、火烧的黄巾军不计其数,反而被火牛撞死的却很少。
“全军出击,不要放走一个逆贼!”朱儁怒喝一声道。
“杀!”见黄巾军营乱成一团,那些汉军士兵的眼睛都红了,这可是现成的军功啊。
波才还没来得及稳住局势,便听得外面喊杀声震天,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哀叹一声,在亲卫的保护下匆匆外逃,留在营地的黄巾军就倒霉了。
最先冲进来的是三千汉军骑兵,这些骑兵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冲过黄巾军营地,将本将四处奔逃的黄巾军冲散,手中的长枪不断刺向黄巾军的后背,一时间战果无数。
很快汉军步兵也冲了上来,而剩下的黄巾军主将都跑了,没有人指挥他们维持秩序,一片混乱的黄巾军哪里挡得住一万多汉军的冲锋,很快便被杀得四散而逃,汉军得理不饶人,趁势掩杀过来,埋伏在四周的汉军也纷纷杀出,拦住这些仓皇逃窜的黄巾军,十几万黄巾军被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等到朱儁的大军将他们彻底击溃之后,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而波才则成了丧家之犬一般,那种形势下根本顾不得别人,只带着身边的五千亲卫出逃,一路上收拢溃兵,人数倒也超过一万了。
“皇甫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就在波才慌乱之际,只听见附近一处山丘上一员老将大喝一声道。
随后箭石落下,黄巾军死伤无数,那些本就是溃兵的黄巾军又乱了起来,汉军也趁势冲杀下来。
“快,冲过去!”波才记得大喊道,好在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