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老将拔出自己腰间的剑,指着前方的乌桓骑兵道。
前来支援的六千名汉军骑兵纷纷发起了冲锋。
“兄弟们,援军来了,大家一起上,杀光这些乌桓蛮子!”一个汉军校尉喊道。
随着援军的到来,原本已经渐渐不支的汉军士气大震,纷纷悍不畏死的对乌桓骑兵发起反突击,拼命拖住他们,用生命为援军争取战机。
由于汉军拼命的阻击,导致很多乌桓骑兵的速度都提不起来,而另一边,汉军援军已经距离不到一里。
跑不起来的骑兵面对急速冲锋的骑兵,下场可想而知。
由于汉乌双方已经混战在了一起,所有前来支援的汉军骑兵并没有放箭,而是一个个握着长矛冲锋。
汉朝骑兵的武器标配便是弓弩与长矛,所以援军使用这种武器便不足为奇了。
六千名汉军骑兵如同一道洪流般冲进乌桓骑兵的阵中,这些无法奔跑起来的乌桓面对急速冲锋的汉军骑兵毫无还手之力,这个时候,即使你的马术在精湛,面对骑兵的集团冲锋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面对一杆杆锋利的长矛,乌桓骑兵就像割麦子一样倒下,惨叫声不绝于耳,一匹匹失去主人的战马在战场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汉军骑兵就像之前乌桓骑兵做的一样,直接将乌桓骑兵分割成两部分,然后继续将其击溃,不给他们重新集结的机会。
郝鹰手持大刀,左突右冲,杀伤了数十名汉军士兵,但是放眼望去,战场上的乌桓主力已经溃散。
对于这些游牧民族来说,纪律性是他们最缺少的。
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天生在马背上练就的骑术,来无影去无踪,但是同样,他们不是正规军,最大的硬伤就是组织纪律性,平时他们都是普通牧民,战时就是战士,没有经过训练,一旦遇到突发情况被击溃,就很难重新组织起来。
就在这时,公孙瓒也趁着丘力居不注意,一槊将其手臂划伤,丘力居在亲兵的保护下狼狈而逃,公孙瓒趁机拔刀斩断了丘力居的中军大旗,大喝一声:“丘力居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听到他的大喝之后,很多乌桓骑兵都望向中军,发现大旗已经倒了,以为丘力居真的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单于死了,快逃啊!”
剩下还在抵抗的乌桓骑兵也纷纷失去斗志,骑着战马转头就逃。
而汉军方面则士气大振,纷纷大喊一声:“杀!”便朝着剩余的乌桓骑兵冲去,不仅仅是前来支援的汉军骑兵,战场上剩下的步兵也纷纷朝着被击溃的乌桓骑兵冲去,这些乌桓骑兵已经被吓破胆了,根本不敢逗留下来抵抗,纷纷四散而逃。
“随本将追!”朱儁下令道。
朱儁便是这支汉军的统帅,率领骑兵先行一步前来增援。
公孙瓒也不甘示弱,集结了仅剩的一千余骑兵随着朱儁一起追击。
一些落后的乌桓骑兵纷纷被追上,倒在汉军的长矛之下。
“停,穷寇莫追,前面就要进入草原地界了,草原上可不是只有乌桓人。”朱儁道。
公孙瓒也没有意见,这一战他的军队几乎十不存一,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整。
草原上,丘力居等人狼狈而逃,身边只有一千多名骑兵护卫,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支骑兵,“有情况,速速警戒!”一名乌桓千夫长下令道。
所有乌桓骑兵纷纷拿起武器警惕着,等到那支骑兵靠近,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罕夫,究竟怎么回事!”蹋顿骑马向前,对着丘力居的亲卫统领问道。
丘力居十分看重蹋顿,因此蹋顿对于丘力居身边的亲卫自然十分熟悉。
“大人,我们败了,汉军援军到了,我们乌桓的勇士们猝不及防,被他们击败了,大家都打散了!”罕夫低着头答道。
“单于呢?我要见他。”蹋顿道。
“我在这,让蹋顿过来吧!”丘力居虚弱的答道。
丘力居本来年纪就不小了,之前又受了点伤,再经过这次大败,情绪大起大落之下,已经病了。
“单于,你怎么样了?”蹋顿担忧道。
“我没事,蹋顿,下令收拢那些散开来的勇士,另外,命令丘力士和粘番立刻撤兵,我有大事要宣布!”丘力居强打精神,对蹋顿道,粘番是乌桓前往渔阳的统帅,在渔阳打得也算中规中矩,但是现在汉军援军已至,乌桓主力惨败,已经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了。
“诺!”蹋顿恭声应诺。
半个月后,丘力居大帐,回来之后,丘力居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继续加重了,曾经可以使用三十斤狼牙棒为武器的丘力居已经躺在床榻上,虚弱的不成样子,他知道,自己恐怕大限已至。
“单于,怎么会这样?”丘力士和粘番也到了,对于乌桓此次大败,他们也都非常惊讶,原本以为汉军援军只是还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抵达,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到了,而且直接击溃了丘力居的猪来了。
“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