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生僻的知识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出于礼貌,虽然很想问,也忍住了。
毕竟随便打断别人的谈话实在不好。
反正他也打算过了取珠大会就和白狼一起回淮州,路上有时间再向白狼细细请教。
“清雪门主邀请我们在这住几天,你看怎么样?”白狼转身问道。
他恍了恍神,应道:“啊,嗯,好啊。”
“天也不早了,那我吩咐下人领你们去客房。”凌清雪起身道。
穷途拍了拍趴在石桌上睡觉的小七。
小七抬起迷迷糊糊的脑袋,嘟囔道:“少爷,你们讲完了啊!”随后看了看天色,发现已是傍晚了,问道:“这么晚了,咱们。”看了看正在和丫鬟说话的凌清雪,小七压低声音道:“少爷,咱们今晚睡谁家的房顶啊,昨天那地虽然不错,但是半夜时真的是太闹腾了,那小两口...”
这时候白狼咳了几声,道:“这几日咱们住在凌门主这。“
小七一听,高兴的手舞足蹈,这些天可是累坏他了,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月色逐渐洒满大地,凉风一阵阵的袭来,沐浴过后的穷途独自坐在园中的假山之上。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凌清雪莲步轻移,落在穷途身边,拢了拢裙摆,坐了下来。
“我在想一个人。”穷途道。
凌清雪笑了笑,问道:“是那个叫于柔的姑娘吗?”
穷途一愣,摇了摇头,脸色渐红,他刚才其实是在想茯露。
凌清雪看了看他,笑了笑,询问道:“难不成你遇到别的喜欢的女子了。”
穷途有些苦恼,问道:“我不知道,我应该是喜欢于柔的,但是最近却难以控制的想另外一个女子,我是不是太风流花心了。”
凌清雪摇了摇头道:“感情这回事很难说,很难控制,越是压抑,反而越是渴望。主要还是看你是否对她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如果你和现在想的女子在一起,那位于柔姑娘会非常伤心悲痛吗?”
穷途苦笑道:“于柔根本不喜欢我,那位姑娘也只是一次巧合,也没说喜欢我。”
凌清雪一声轻笑,道:“既然如此,你又在苦恼什么呢?”
穷途摸了摸后脑勺道:“我是在想,这样心里装着两个女人是不是不对?”
“这个,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不过,你应该好好的分清一下,对那两个女子的感觉。或许都不算什么喜欢,只是你太过年少,而产生的错觉而已。”凌清雪道。
“我都十...呃,我都二十五了。”穷途道。
凌清雪一脸惊讶,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顶多十七八岁的模样啊。于是掏出自己高价从外域商人那买来镜子放到穷途眼前。
镜中的人剑眉星目,肤色白皙,虽然气质非凡,但难掩眉目间的稚嫩,是一位英俊的少年。而前些日子穷途从铜镜中看到的却是面目憔悴,肤色枯黄的青年人模样。
“这是什么镜子,这么神奇,我居然连颜色都不一样了。”穷途拿着那面镜子惊呼道。
凌清雪忍不住笑了起来,解释道:”这是外域商人带来的,我花了十多两银子买来的。“
“这里面是什么啊,感觉在流动。”穷途问。
“那商人说是融化的银水。”凌清雪道。
“可它为什么不会凝固呢?”穷途继续问。
凌清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疑问道:“难道里面不是银水?那会是什么呢?”
穷途也是一副很好奇的模样,但还是把镜子递给了凌清雪,笑了笑道:“等下一次那个商人再来的时候,可以再买一块呢。”
凌清雪接过镜子,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让她想要一探究竟,但爱美之心又不停地阻止她。以前也曾有过想法,但初得异宝的喜悦完全掩盖了好奇,此次她又动摇了,看着少年满眼的好奇,她似乎被感染了一般。
“咔”的一声,镜子应声而裂,凌清雪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裂了。不过,随后被眼前神奇的景象惊的合不拢嘴。
只见从裂开处淅沥沥地落下一颗颗银色的细珠,仿若一颗颗染上银光的小星辰,它们欢快的落到了地上,然后消失不见,宛如昙花一现。
“好美啊。”凌清雪惊叹道。
穷途也被那神奇的景象所震惊,甚至有些头晕目眩,脑袋一片空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瞬间忘记了。
手中的镜子已经变成了两片普通的水晶片,中间的银水也全都不见了,想仔细探查也无从下手了。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凌清雪道:“夜已经深了,我好像有些困了,就先回去了。”
穷途点了点头,撑着沉重的脑袋回到了房间,随后找到痰盂,呕吐了起来。在整个人都虚脱后,便倒在地上沉沉地睡去。
次日,穷途和凌清雪在讨论了昨晚的镜子之事后,叫来了白狼,白狼也表示不太清楚那种情况是什么,可能是某种域外之毒。
或许,李子霸会知道。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