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多保重,天气这么冷,还是别在外面待久了。”韩冷只是向二伯淡漠而疏离地笑了一下,随后朝坐在门外的老太太也就是自己昔日的小学老师关心道。
老太太又对身边的老伴大声地询问起来。
看着这位令人尊敬的教了数十年书的老师如今的模样,韩冷忍不住在心中叹息。
这位老师出身优渥,来自书香门第,后来为了爱情嫁到这片地方,并成为了一位教师。
据说那时的韩家镇还只是一个被群山包围的贫苦之地,村中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在外务工,留下种田的也都是些老人家。
那时的学校设在集市旁,而当初的集市也不过是一个露天的不成规模的交易场所,赶集时间外都是空无一人的,学校老师们为了照顾一些偏远地区的留宿学生,大都住在了学校里。
学校有将近一千人,设立了二十个班,却只有十几位老师,其中还包括了校长等等。这就造成了许多班在上课的时候,也有许多班在自习,即使是这样十六位老师也是顾得了前顾不了后,压力倍大。
更别说那时候许多孩子根本就不爱学习,整天闹事打架,让老师们急的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许多前来历练的老师幸幸苦苦熬完任期,飞一般逃离了这个地方。所以造成了许多学生今年还是这个老师,好不容易处习惯了,又换了一个老师,导致许多孩子更加叛逆不爱听话,教育的难度也是直线提升。
后来这位老师来了,本来她并不是一位教师,也没打算成为一位教师。因为那时她家是十里八村中唯一一个通了网的,她平时也不怎么出门,而是在利用网络工作。
好在后来她生下女儿,想要找一个幼儿园时,才发现这里的教育水平实在堪忧,为了自己的女儿,经过一番波折,她成为了小学里的一名教师。
从那以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反正学校的教育水平直线上升,甚至还在省内小有名气,上了很多次新闻。
到韩冷这一届时,虽然学校里还是会有一些不爱学习的,类似韩冷这样的叛逆小孩,但却不会发生什么拉帮结派,欺凌弱小的事情。,这都来源于校内的良好管理以及对叛逆小孩们的心理疏导教育。
就像韩冷,如果没有那样的一个小学,韩冷简直难以想象那时非常暴躁且易怒的自己今天会变成什么模样。
韩冷刚好就是她最后教了那一届学生。
“你们学校明年会继续来这边特招吗?”二伯笑眯眯地问道。
“不清楚,可能会。”韩冷说到这,二伯的脸上露出喜色,“可能也不会。”
二伯脸上喜色散去,忙问道:“如果走些特殊手段,得花多少钱呢?小冷知不知道?”
韩冷转头:“我也不清楚,二伯这是为了庆顺?”
庆顺是二伯的第三个儿子,比韩冷小四岁,被他父亲也就是二伯花了大价钱送到了省城读初三,但生性顽劣的孩子即使被送到有名的中学,也依旧没学好。
之前韩冷读初中参加竞赛时,二伯也曾旁敲侧击,想让韩冷带庆顺一起参加TW杯竞赛,但那时的韩冷拒绝了。
因为那时韩冷五人都是挂靠在一个知名电子俱乐部下,韩冷也没有权力弄什么关系户。
更重要的是韩冷真的挺讨厌二伯一家,二伯还算好,人虽然刻薄但只是有些小动作,并不会大摇大摆的说出来。但那个二伯母可不一样了,那真的是得理不饶人,欺硬怕软,不但四处挑拨离间邻里关系,并且极其擅长趋炎附势。
韩冷一家就没少受她的白眼,更不要说被爷爷赶出镇子的七叔一家了。
当初七叔也是打算慢慢开解爷爷的,但被她偶然间发现,于是把事情告诉了爷爷,表面上装作为了七叔好,其实话里话间却挑拨父子关系,激化二人矛盾,以至于现在爷爷还是非常的不待见七叔一家。
这些则是七婶和韩冷母亲聊天时被韩冷听到的。
其实韩冷母亲也非常讨厌二伯母,也发生过一些吵闹,但不擅长叫骂的她也是受了二伯母不少的委屈。
如果不是后来韩冷突如其来的进入了省内乃至国内都非常着名的梧桐中学,恐怕直到现在,二伯母那张势力嘴也不会放干净些。
韩冷自认为不是一个小气爱计较的人,但那些难听的叫骂的确是为他的童年增添了不少烦恼,可以说也是导致年少的韩冷暴躁易怒的原因之一。
所以韩冷就是能够帮二伯儿子打听消息,能够训练他儿子成为职业电竞手,韩冷也是不愿意的。
“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庆顺堂弟什么样,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操碎了心啊。”二伯叹道,他看了看韩冷冷淡的脸色,眼中精光一闪,问,“小冷该不会是在生二伯的气吧?”
韩冷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怎么会,做侄子的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二伯笑了笑,想要拍一拍韩冷的肩膀,但被韩冷不动声色的闪开了,二伯脸色的僵硬一闪而过,收回了手,大笑道:“要不要去二伯家坐坐,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