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当然，一位s级强者，其本身就象征着某些东西。”
张凡猛地话锋一转。
“可是s级却并不是无敌的，就像……你杀死孙行那样。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可以让s级也敬畏的东西存在。”
“比如说？”
林冲来了兴致。
“太空战舰级的量子大炮，还有超“热”武器的穿透打击，以及械神。而在个体武力上，S级的评级也被金字塔定义为百豪，千雄，万敌，还有巅峰十人。”
“而四个级别共计一百五十人，也被民间称为半神榜。”
“一百五？还挺多的。”
林冲想了想人类联邦的地盘，又觉得一百五十人有点少了。
“当然不止，这一百五十人只是被评定为最强的一百五十人而已。在人类联邦的三个类太阳系系统中，s级的数量要远远超过这个数字。”
“这是星际时代，永远不要把目光只局限在一个蓝星之上。”
张凡三言两语之间，好像给林冲铺开了一个浩瀚的星河地图……尽管林冲对此的兴趣并不算太大。也就那什么巅峰十人到底有多强有点兴趣。
“那孙行算是哪个级别的？”
“半神榜从来都是补位制，所以数量固定。百豪共计一百人，而千雄和万敌占据第十一到五十的位置。而孙行在其中排行第一百四十七位。”
“而之前和您交战，并且直接下落不明的毕穹，处在半神榜最后一位。”
“原来是垫底的两个小喽啰啊。”
林冲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嫌弃，喃喃自语了一句，让一旁张凡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我好像没理由拒绝你的合作。”
林冲伸出手看着张凡，张凡赶紧握住，使劲儿的晃了两下，这才松开。
“呼～现在公事办完了。该聊聊私事了。”
张凡猛地吐了口气，然后整个人像是变了个样似得，就好像当初在南云国院时，女孩儿们口口相传的风流剑客。
“不知道s级的大人物愿不愿意赏个脸和我喝杯酒呢？”
林冲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前后转变如此之大的张凡。前一秒还是严肃谨慎的政府职员，下一秒就真还是南云国院的同学了。
“我没意见，不过……你请客！”
“不是吧，我这大老远跑过来的……再说你可是s级的大佬了，还在意这几块钱？”
林冲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然后面无表情道“我这是死人钱，你忍心花我的抚恤金？”
张凡眼皮挑了一下，然后默默超林冲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两人一前一后，竟是找了家小吃街后边的烧烤摊。一个s级大佬，一个张家公子哥，就这么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一手啤酒一手烤肉的吃起来了。
“我从小就爱吃这口，以前家里那些狗屁的礼仪师说有失风度和张家的形象。我只能偷偷跑出去吃，只不过吃一回挨顿打，但我知道他们不敢打不死我，我也就光棍的养好了伤再跑出去吃一次。”
“后来去南云倒是自由多了，没人管了就随便玩。白天撩妹，晚上喝酒撸串……虽然荒废了一段时间，但那是真舒坦。”
“只可惜啊……这东西只有夏天吃着最爽。咱们现在都算晚点了。”
林冲笑笑，两个人碰了一杯。他知道张凡说的可惜其实是南云国打仗的事儿。
其实张凡有本事让林冲坐下来跟他喝酒的，不是这份皆大欢喜的合作。而是两个人握手的时候。
“这手又断了？”
林冲也没避讳，直截了当的说。
“可不，当初交流赛大意让砍断一会，后来家里请了好些人给整好了。但还是太脆，宝城的时候又没了……我想着老是这么弄也不是事儿，干脆就花大价钱搞了个纯机械的。”
张凡自嘲一声，好像也没多少伤心。
“那你有钱了造个纯械神的不是更厉害？”林冲打趣的说道。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想法……改练个左手剑，然后再整个完美械神右手，啧啧……说不准一两年之后还是个弧线大跨步呢。”
“一两年后？”
林冲好像听出来点别的意思。
“嗯，那次交流赛丢人丢大发了。老爹不高兴……而且机械右手没真手的感觉，一切都得重新来的。”
“好在我以前就练过左手剑，所以快些。”
张凡直接吹了一瓶酒。
“你可别以为我张凡是因为你是个s级才跑过来给你扯关系献殷勤的。我张凡从来都不是那种媚俗的家伙。”
“我张凡……”
咣当一声，张凡一头结结实实的撞在桌子上。
睡着了……
林冲推了两下，见张凡还是死狗一样趴在桌子上。然后狠狠骂了两句，愤愤不平的坐下来吃过光桌子上的东西，结账去了。
结完账林冲扛着张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