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暴力倾向吧!”金诚满脸黑线,摸着脸恶狠狠道,忍住骂娘的冲动。
“你一个大男人,遇事不冷静,冲动,你亲口说的赶我滚,说明我们就分了,现在抓我手卿卿我我,是不是错了?”小魔仙分析道。
“你这就是睚眦必报!记仇!小气!”金诚总结道。
“你抓了半天的手,占了这么多便宜,赚翻了!我堂堂一国公主,有多少男人想排队挨耳光摸我手!他们都没机会呢?你随时想挨耳光了,我随时奉陪到底!我另外一只手,想摸吗?”她说完把另外一只手递了过来。
“算了!留给其他人吧,我可不敢摸!”金诚摸了摸脸,担忧道,还好打得不重,这小妮子显然没有下狠手。
“没出息!给你摸,你又不摸!”说完抚摸了下金诚刚才挨打的脸,头也不回地到一芳房间去了。
门口一阵寒风吹进来,金诚打了个寒颤:感觉她说的没毛病,尼玛!
该摸的时候又没摸!还被人摸了。
小魔仙就不是常人!她绝对是魔鬼!和她接触一定不能用常规思维,金诚暗暗告诫自己。
金诚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小魔仙出来。
“一芳!小魔仙呢?”金诚等了半天,实在受不了,敲开一芳的门,哪还有小魔仙。
一芳玩味道:“怎么啦?挨了一耳光!想挨第二耳光了?”。
“不是!我想问一下大唐家里的事儿!”金诚有些尴尬。
“她刚从窗户走了!”一芳悠悠道。
“啊!有门不走走窗户,怎么不摔死她丫的!”金诚悠悠道。
“啥?金诚!你嘴巴是欠揍吧!”门口赫然站这小魔仙,她正冷冷地望着金诚,眼睛能喷出火来。
金诚一望,小魔仙气鼓鼓地站在门口,尴尬异常!
“啊小魔仙又回来了啊!”金诚说完不敢看她,背后说人不是太好。
小魔仙不搭理他,气鼓鼓地走了。
“师兄!以后少在背后说人坏话!”。
“父亲这样走了,我想给父亲设个牌位!过年过节跪拜一番,作为儿子,尽尽最后的孝心!”金诚神色黯淡道。
一芳也是感同身受:“伯父就这样走了,他还没到肚子里的孙子呢!明天我要紫然去准备下,我们设个简易灵堂!按照老程序走一遍!”。
金诚思索了一阵,摇了摇头!“ 算了吧!师妹,孝敬父母,放在心里就好了,不要铺张浪费,父亲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的!更何况,你是孕妇,有些忌讳,不要操劳这些!”。
“我听师兄的!那我要紫然去准备下,公主讲,伯父的后事都是金太医操持!虽然没大张旗鼓操办丧事,基本程序也还是有,您母亲也回去了一趟!所以!师兄,你也不必太难过!”一芳安慰道。
金诚叹了一口气:“师妹,我有时候在想,我那个时候没杀唐武!太子、唐广泽,唐汉会不会饶了父亲!”。
一芳见他满脸愁容,安慰起来:“师兄!你不要那样想,唐汉是什么人,当是那种情况,已经是你死我亡了,你不杀他,他会杀了你!更何况,那唐汉为了给儿子报仇,他还差点把你千刀万剐了!”。
金诚也回忆起了曾经的一些片段,眼神变得凶恶起来:“我刚才有些妇人之仁了,对待恶人,就不能有恻隐之心,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那些对我父亲下手的人,我一定要他们一个个死在我手里!”。
一芳见他说得气势汹汹,青筋暴起,暗自思量:师兄!你就是一个医生,怎么能和他们斗啊,这胳膊无论如何也拗不过大腿!望着他这么难受,也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嘴上安慰道:
“好的!师兄,你做所有的决定,师妹都支持你!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重好自己!把儿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金诚感激地望了望一芳。
金父灵牌设在医院后院的堂屋之中。
金诚几天下来带着白色孝帕烧了三天的纸钱。
一芳作为孕妇,按照风俗,孕妇不能接触白事,所以一芳想烧点纸钱,都被金诚拒绝了。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
小魔仙过来望着一芳急切道:
“一芳姐!探子回报:昨天晚上,你父亲酒后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啊!那伤得重不重啊?”一芳一个踉跄吓得不轻。
金诚立即上前扶着她,着急起来:“小魔仙!你说话能不能别说一半,能吓死人!别把我宝贝儿子吓着了”。
“哦!听说是小腿粉碎性骨折!倒也没有危及生命!听说以后想走路就可能困难了!”小魔仙幽幽道。
她安排了探子对金诚、一芳的家人进行监视,只要有什么情况会最快的速度汇报过来。
“残废了?”一芳着急道。
金诚不以为然:“都是些庸医!粉碎性骨折就要残废?我就不信!”。
一芳望着装逼的金诚,开心异常!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