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诚没有办法,实在太过尴尬,自己流口水这毛病都被他看到了,实在难受,又转过身体道:“师妹,刚才不是故意的,不过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快点睡吧”说完又开始呼呼打鼾起来。
金诚感觉刚睡着,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师哥,醒醒,师哥”。
金诚吓得一激灵,以为自己又轻薄了她,把手和脚一缩,没抓你的关键部位啊!女人就是麻烦,又打扰自己睡觉,没好气道:“师妹,又咋了”。
一芳睁着双大眼睛道:“师哥,刚才吓死我了,有个人刚才恶狠狠地看着你”。
“啊,那个恶人还没走啊”经常嘟哝一句。
“不是啊,师哥,后面那个是穿着红色衣服,没有戴纱巾,应该是个女鬼,我吓得都不敢睁眼看她”一芳现在还吓得砰砰直跳。
金诚立即道:“不是女鬼,是个美女,你也看到过,宜春楼的岳灵儿,她最喜欢晚上找我聊天”心道都是一群变态。
“”哦,难怪见她样子不是太开心”一芳道。
金诚这个尴尬,不想解释太多,心想这下岳灵儿是彻底得罪了。这一折腾,睡意全无,索性聊天化解尴尬道:“师妹,我想问下你的那桩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芳见他此时还在关心自己的婚事,调皮道:“师哥,我能怎么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只有听之任之,不敢有什么奢望”。
金诚急道:“我可告诉你,今晚的事情可千万千万别说出去,不然的话,你这以后就完了,女孩子的贞.洁是最重要的,男人最看重这个,你说那个男人有家暴,要是发现了,不打死你才怪呢”想着很多男人最喜欢干的就是睡别人的老婆,要是自己的老婆被比人睡了,那比捅他一刀都难受。
一芳正待搭话。
他又喃喃道:“不行,你不能嫁他,这种人嫁不得,有家暴的人,他只要有前科,那是绝对改不了的,并且还打死了一个妾,他M的,这还有没有王法,莫急,我给你想想点子”。
一芳见他在那自言自语,心里开心,心道我就是要你着急,看你能想出什么狗屁点子,转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嗯,师哥,你救救我”。
金诚见她可怜样儿,自己心都快化了,建议道:“你说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不如什么类型也可以,我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思路”。
一芳见他那正儿八经样,悠悠道:“我有喜欢的人啊,但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金诚道:“这不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容易得很,你说说是谁,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才不追他呢,我要他追我,你说要我们女人追他,这得多掉价啊”。
金诚道:“那也是啊,你说说要什么样的要求吧”。
一芳道:“我没有什么要求啊”。
他立即道:“你千万别这样说,很多人说我没有什么要求,其实这才是最高的要求,到头来就成了剩女剩男,所以你有要求还好些,这样才能更好地参照去找”。
一芳见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问道:“你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他受了鼓励,缓缓道:“比如你这条件吧,父亲是三品大员、医疗世家,人又长得如此美丽,你是白富美,至少男方也要是三品大员,至少书香门第,还要长得帅,简称高富帅,这是具体条件,如果理再权衡一下这些要求,可以适当地取长补短,比如三品大员家庭实在没有,那至少也得四品吧,不说书香门第,那至少也得医疗世家吧,这样以后就会有共同语言,人不说长得有我帅,那至少也要看得过去吧”。
一芳笑道:“你这分析了半天,感觉没分析一样,全是废话,最关键的废话还是夸了你自己一番”。
金诚下决心道:“要不我把那五味丸方剂给你,以后你自己有了钱就不用听人摆布了,你看如何,你们金家再富有,那也是你哥哥以后继承,你以后出嫁,父母最多给你封一份嫁妆,以后你有了这个丸剂,至少自己说话也硬气一些”心道自己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一芳见他这样真心实意,自己已经有些感动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索性把话题引到兔子实验上。问道:“师哥,你说说你做兔子实验是哪里学的,我们金家没有这种技术啊”。
金诚心道上次我告诉你说,自己是从千年后来的,你又不信,还认为自己的精神病加重,硬是多扎了几针,说道:“我不是告诉你过你了吗,我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一芳转这灵动的眸子道:“师哥,你是不是鬼医派弟子啊”。
金诚被问懵逼了,问道:“什么鬼医派魔医派,没听过,这么有这种派别,难道比师父和你父亲还厉害吗”。
一芳道:“我也是听父母有次在书房中的谈话听到的,父亲说鬼医派本名叫桂医派,是几百年前朝廷有个姓桂的狱卒……”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把鬼医派的来历说了一遍,都是些道听途说的东西。
金诚听她说鬼医派居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