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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诚心道算你有良心,笑道:“傻瓜,你是我的师妹,是我最重要的人,再贵重的东西都可以交给你,你要的话,我把心都可以交给你,方剂交给你我也放心,你只要注意不要给任何人看就可以了,另外,我平时想到了方剂就会告诉你,你再帮我把方剂填进去进一步完善”心道交到她手里不失是个好办法,自己大大咧咧,说不定有可能真搞丢了去。
一芳见他满嘴跑火车,羞得不行!不再推辞,开心道:“好的,好的,就是我父亲来了我都不给,呵呵”说完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父亲和母亲见这臭皮囊犹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天天窝在房间不出来,最多就是偶尔陪那李子墨出去浪一回把,也最多是到知味轩去吃顿饭谈谈理想和人生啥的,也没吵着去医院看病人,也没有去主动招惹那杏林堂的陈夏。
父亲更加惊讶地是他居然!居然!居然还来找知己要一些中医典籍,如伤寒论啊啥的,偶尔还虚心地请教自己一番,对部分病例的讨论还有些见地,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晚饭后,父母房间内,母亲道:“老公,你发现没有,诚儿自从生病痊愈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破天荒爱学习了,我见他天天窝在房间里面有些奇怪,就问丫鬟知画,你猜她怎么说”。
父亲心道,再变也不离其中吧,难道从纨绔子弟变成了青年榜样,不可能!嘴里不屑道:“你可别被他表象所迷惑,说不定他又在准备做坏事”。
母亲怒道:“你咋不望崽好呢,知画说少爷天天在房间里背方剂,另外自己还搞了个本子把一些经典方剂抄下来学习,很是认真呢”。
父亲没好气道:“哦,把前人经典方剂抄到本子上,然后就说是《大医金诚方剂》,作者还是他自己,昨天你也看了他那本书啊,真是不让我们省心,那是没学爬就开始学跑了,关键问题是还不要脸,难怪他这几日都来找我要医学典籍”。
母亲想着自己在书房里找那本没有的书籍就好笑,呵呵道:“那个臭小子,昨天还得我们去找一本没有的书,你也是,他说有,你还真信了,害得我没睡午觉,昨天下午头都是晕沉沉的”。
“这个王八蛋,饭桌上说得振振有词,我还真信了,不过他那个方剂还真不错,我研究了半天,确实对症,师兄说他胃病好了八九分,应该不会说谎,只是这个方剂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父亲气道。
母亲噗嗤一笑道:“说不定就是他随便找了几味药组成一个方剂,误打误撞而已”。
“嗯,确实有可能”父亲心想他要是有什么经典方剂那是断然不信的。
“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陈溪急急地跑进来,嘴里嚷嚷道。
大家正吃完饭,母亲急道:“咋了,一惊一乍的”。
陈溪气喘吁吁道:“夫人,临山县药铺派人回来说陈言刚才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啊,严重不严重,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父亲急道,在他心中这个陈言就是自己儿子一样,虽然是仆人陈管家的儿子,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学医,也是自己的徒弟,金诚不争气,自己的医学技术准备全数传授给他呢。
陈溪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刚才父亲急急地去了,应该是腿摔断了”。
父亲急道:“快备马车,我去一趟”。
陈溪急道:“老爷,刚才父亲了解情况后,他走得急,要我告诉您,应该是小腿骨折,问题不打,要您和夫人不要太担心,他先去处理下”。
大家一听,心理石头才落地。
父亲道:“不行,我还是去一趟,把他接过来照顾,那边人手不够,这样恢复也会好些”。
母亲道:“那临山县要派人去啊,不然就没有主事的人了”她提醒道。
父亲道:“那也是,陈溪呢,年纪小了点,咋办”他心理盘算着。
金诚一听,机会来了,真是天赐良机啊,主动请缨道:“父亲、母亲,我带上陈溪一起过去就好了嘛”。
父亲琢磨了会儿道:“不行,这个时候你就别添乱了,我再想想,实在不行,我自己去算了”。
金诚又道:“父亲,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老人家不可能去几个月吧,我建议主要工作还是陈溪负责,我同去,做到不过问,不参与,不捣乱,刚好我还有好多医书要看,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时刻过来监督嘛,反正离得又近”。
父亲犹豫起来。
母亲心道,自己儿子有啥不放心的,一锤定音道:“好!我觉得可行,陈溪一个人确实不放心,诚儿带着一芳、知画,况且那你还有小邓子,我倒还放心了,我们每星期去一趟就可以了”。
父亲沉吟了会儿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约法三章,陈溪负责药铺所有事宜,你小子当甩手掌柜就可以了,不要去添乱”他望着金诚道。
又吩咐道:“陈溪,你每天把账搞清楚,存入钱庄,药铺所有事宜你做主,你金诚大哥调皮的话,你就带话回来,你不要怕,我会好好收拾他”。
金诚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