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国舅爷去,不然我这小命不保,相反,药铺加诊所模式才是未来发展的方向”。
陈管家听了后也是心惊,少爷居然有如此高的境界,不可能!真想拍个掌呐个喊。
一芳听了后也是心惊,没想到这个臭皮囊有这种见地,听他讲完也是没了反驳的理由,呆呆地看着他。
金诚正准备继续深入地探讨怎么样留住人才,再给她勾画一副美好蓝图。
此时一个声音过来道:“芳儿,诚儿,你们咋到药铺来了”母亲和父亲下马车,母亲问道。
金诚道:“母亲,我和一芳师妹针对药铺的发展正在做有益的探索”。
母亲呵呵笑道:“就你!还药铺的发展,你多关心下自己的发展,这药铺你不关心,这么多年发展得还好,你一关心,我倒还担心起来了”。
金诚语塞。
一芳道:“伯父伯母好”。
父亲道:“回金府吧,大家为啥都在这里吹风啊”。
陈管家见老爷回来,立即去汇报临山县药铺的事宜了。
母亲见他们有事,对着金诚一行道:“走走走,我们回金府,今天我要厨房给你们做点特色菜”。
一行又浩浩荡荡地回了金府。
客厅里大家有说有笑,基本都是母亲关心一芳,金诚被晾在了一边。
不一会儿,父亲也回来了。
母亲道:“一芳,我们今日还到了京城太医家和你们家呢”。
一芳好奇道:“伯父伯母到我们家有什么事情啊”心里有些小担心,自己到师哥家来,她还没告诉父母呢。
母亲又道:“不过你父母都不在”。
一芳心想还好还好,好奇道:“伯母,你们这么早到太医家去干啥”。
母亲道:“哦,是这样的,我们在临山县城北买了一套房产,他有十几个门面,我们想在那里还开个药铺”。
金诚好奇道:“那金太医怎么说啊”。
母亲郁闷道:“他不同意,现在你父亲被罢官在家,怕有人说闲话,要我们暂时勿动”。
金诚道:“有人害了眼红病呢”。
父亲严肃道:“好了,诚儿,你师傅说得对,我们是有些操之过急,现在罢官在家本来就应该要低调也是对的,没有什么不妥,是我们没有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想清楚、想明白,以后这件事别提了”。
金诚心想不能开药铺,可以转变思路开诊所嘛,最多到时候也到自己家药铺进药就可以了,这个官府又没限制,开心道:“那我们开诊所应该还是可以吧,又没说不能开诊所”。
母亲道:“开诊所倒是可以,但是这也太累了,你父亲这把老骨头就算了,享点轻福算了,不要再去折腾了”。
父亲嘿嘿傻笑。
金诚道:“父亲,那你给我一个门面,我去开一个诊所,正好把金家医术发扬光大,你看如何”。
全体人员听了后都是诧异异常,一芳更是张大了嘴巴,又准备开口臭他一回。
父亲道:“胡闹,你去开诊所,还发扬光大,不扎了招牌才怪,可千万别有这种心思,你一天少跟老子惹祸就烧高香了”。
金诚反驳道:“父亲,你这是什么话,我还没开,你咋就泼冷水过来了”。
父亲道:“就你,还需要为父泼冷水吗,根本不需要,我是怕你到时候真把诊所开起来丢脸,病治不好,出了医疗事故我还懒得给你擦屁股”说完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自己悠闲地喝起了茶。
金诚见这是个机会,对着母亲道:“母亲,你说说,是不是应该给我个机会,这也不让干,那也不然干,我不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了嘛”。
母亲道:“这…这个业务问题我也不太清楚,平时都是你父亲做主,我是妇道人家,怕耽误事,我们金家完全能养活你,为啥去开诊所嘛”。
金诚心想这是被逼着啃老啊,后世现代忙得很,现在一天屁事没有,想着别人的小目标是一个亿,我也来定个小目标,不折不挠道:“母亲,我想体现下自己的价值,为啥不给我这个机会”。
父亲见他这个样子,心理早就打出了个大大的疑问号,想着这TM还是自己的儿子金诚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就是求他关心下自家的药铺,他是比捅一刀还难受,今日他倒好,还主动请缨开诊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为了再一次把他这妄想症治好,又道:“这样吧,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干啊,你问下旁边的人,要他们说说你能不能开诊所”。
大家面面相觑,不敢开讲。
父亲指着知画道:“知画,你天天照顾少爷,你说说”。
知画喏喏道:“少爷,这…这诊所开都可以开,但是不能开门”。
金诚诧异道:“为啥”。
知画笑笑道:“你以前虽然学过医,但是没有一个方剂是对的,还经常闹笑话,这治病救人可是要真功夫的,不然可要闹出人命,不过开门也没人来吧,这京口县,大家都对你有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