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很难处理,秦大少借口要亲自为清酌种植一株红玫瑰。选了个超级大的花盆,将头颅放在里面,埋上土,种植鲜花。等花越长越大,寻个时机,约园丁一起埋在了后花园里,并将玫瑰种植于上。
就此,卢微这个人从世间消失。
以上,便是在秦家别墅中发生的第一段悲剧血案。
“秦大少,女仆,园丁。”张文竹笑着掰手指数道,“那三人已死。可惜秦大少没有等到我亲自动手,但是剩下的人却是我杀的。可惜,还差三个。”
张文竹伸手一个个点了过去:“秦二少,秦夫人,管家。”
秦夫人:“这些事情,我并不知道。”
张文竹歪头看向管家:“是吗,但是李管家好像很清楚。”
秦夫人和在场的玩家齐齐看向从李管家。
秦夫人:“你知道?”
李管家垂下头:“秦家仆人的去留,都需从我这里报备,然后离开。卢微没有,东西也收拾的不干净。”作为一个合格的管家,李管家熟悉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突然多出来的花盆,消失的男仆,没有收拾利落的行礼,以及厨房边角细微的血迹。
只要将花盆里的东西扒拉一下看看,李管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管家说:“没有苦主上门来问,就当不知。”
张文竹冷笑:“我若是早点知道他打工的地址,早早的就来了。何必等到今天?不过好歹不算迟。”
大钉:“现在你已经暴露了,我们这里那么多人,你就一个人。不怕被我们现在就弄死在这里吗?”
张文竹笑着摇头:“不怕。我的计划本来不是这样的。可惜,被他破坏了。没办法,好歹死之前,让我该说的话都说了吧。”
任耀瞪眼:“你还想说什么?”
张文竹指着李管家:“说说你和秦夫人的儿子,秦三少的事怎么样?”
秦夫人浑身一僵,任耀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管家和秦夫人,大钉嗤笑一声:“果然如此。”
“秦大少的死不是意外。”张文竹说,“李管家,好人做的不错啊。”
秦夫人听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她恍惚了好一会,慢慢转头看向李管家:“他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李管家微微一叹,快速上前一步抓住了还被捆住的秦二少,手里的刀抵着秦二少的脖子:“就是这个意思!”
秦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要做什么!放开他!”
李管家对秦夫人摇头:“其实,我一开始想要的并不多。和你在一起,有一个儿子,虽然见不得光,好歹一起生活,高高兴兴的。”
“秦家的家业大,可我从来都没奢求过一分,只要我们的孩子生活无忧,我从不求什么!但是大少知道了!他知道那个孩子是我和你的孩子,他要把我们的孩子赶出秦家,一分钱都不给他!还打算让我也走,离开这里。”李管家声嘶力竭,“为什么?我在这个家工作了那么多年!好,我走可以。但是我们的孩子,他什么都不会,什么也做不好,让他自己去社会谋生,他都未必养得起自己。”
说到这里李管家也哽咽了:“我老了,做不了多少事,照顾不了他,也照顾不了自己。”
秦夫人气的握紧拳头:“所以你选择让我的大儿子永远的闭嘴?”
李管家点头:“是,可他摔下去真的只是意外,我还没来得及动手……”
秦夫人面露失望:“都一样啊,老大已经去了,你现在挟持老二做什么。”
张文竹开口道:“因为李管家才知道,他需要报复的其实是二少。你们的事情是二少告诉大少的,让管家和三少离开的主意也是二少出的。理由是管家和三少打算谋夺秦家的产业。”
李管家:“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
张文竹:“反正大少信了,借刀杀人,二少最喜欢的把戏。”
李管家低头瞪着秦二少:“真是你这样对大少说的?”
秦二少惊恐的摇头。
李管家:“到底是不是?”
张文竹哈哈大笑:“他怎么可能会承认。你是不是傻了?”
李管家脸通红,手在颤抖。
“放开他。”秦夫人惊叫道,“别这样。他不会……”
“不会?”张文竹打断了秦夫人的话,“你也觉得你的大儿子不会杀人。但事实呢?”
秦夫人一噎。
“李管家,你还在等什么?”张文竹继续道,“动手啊。想不明白,就动手杀了吧,杀了绝对不会有错。你还能失去什么?你还有什么?反正你儿子没了,秦夫人对你的爱意也在刚才消失了,你就算松手了,二少也不会感激你,还会给你一脚报复你,秦夫人也不会愿意再看你。你以为自己还有活路吗?就算有活路,那样的日子你愿意过吗?不如大家一起上路怎么样?”
“你闭嘴!”秦夫人尖叫。
张文竹闭嘴了,他戏谑的看着李管家。
“你说的对。”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