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卡洛尔和林天翔也没有预料到,事情正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
就在贪婪之罪瞬间将“该隐宝石”交给委托人的接应人员之后……
“什么?宝石被夺走了?”这位扎着马尾的银发男子听了消息后,漆黑的眼眸中夹杂着一丝寒芒,如雕塑般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
“非、非常抱歉,贝尔迪亚伯大人!”被委派接应宝石的吸血鬼低着头,身体不断颤抖着,他很清楚他将承受首领的怒火。
名为贝尔迪亚伯的吸血鬼低着头,原本的怒意散去,化为一丝笑容:“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属下一定追回宝石!”吸血鬼原本发白的面容变得更为苍白,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会迎来什么后果。
贝尔迪亚伯转身背对着他,招了招手,“尤里安,把他扔进血池,然后去把宝石拿回来。”
吸血鬼看到,在一团阴影中,一个戴着帽兜的阴沉青年悄然出现,嘴角露出戏谑般的笑容,鲜血般的眼眸如毒蛇般盯着自己。
“不、不要啊!首领!”吸血鬼一边跪地求饶,一边拖着早已颤抖不堪的双腿拼命往后挪动。
“嘿嘿……”尤里安宽大的袖口露出干枯而苍白的利爪,“赞美吾主。”
吸血鬼身后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吸血鬼吸扯进去,最后消失不见。
“很好,尤里安。”贝尔迪亚伯称赞的点头,“那么接下来的任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遵命。”尤里安低头鞠躬,身影慢慢退回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看来……我们的协议要迟一点呢,格雷先生。”贝尔迪亚伯回过身,看着坐在办公桌后始终一言不发的、几乎很亚伯拉罕一模一样面容的男子,略带歉意的赔礼道。
“无妨,我的朋友。”格雷的眼睛如老鹰般锐利,“让我那兄弟……再活久点吧。就当是,我最后的谢礼。”
就在反派这边日常装X的时候,林天翔三人回到了安全屋。
“……所以,综上所述,你之前的推理完全是放屁。”林天翔毫无保留的把事情的经过向星小楼复述了一遍,并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嘁,狗血的剧情。”也不知道星小楼是对自己的推理错误不爽还是在吃某人的醋。
“诶?弗萝伦丝酱,那只吸血鬼呢?”卡洛尔忽然注意到绑在椅子上的吸血鬼已经不见了。
“你是指‘嘲笑我飞机场的臭虫吗’?”弗萝伦丝纯真的像孩子一般笑道:“死了哦。”
“……我说林天翔,你这朋友比你还变态。”星小楼像打小报告似的告发弗萝伦丝的可恶罪行,“比十八禁还十八禁!”
“是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全程看她‘囚禁’play的你,不也很淡定吗?莫非你是抖S?”林天翔看问题的角度永远那么刁钻。
“你想体验一下吗?”星小楼傲人的双峰撞上林天翔的胳膊,柔软的触感让后者身体仿佛通了电流一样,让他下意识的绷紧起来,不过,更让后者郁闷的是他还觉得挺爽的,不想放开……
“乳牛,把你那对恶心的东西拿来。”
接着,映入二人眼帘的,是面露不满的烟雨柔。
“……你居然好意思说我乳牛。”星小楼瞥了一眼烟雨柔那里,抱的更紧了一点,“明明比我还大。”
“喂,你这女人,是在炫耀吗?”弗萝伦丝的脸色阴沉的可怕,“那对玩意,只会在战斗中碍手碍脚,我才、才不稀罕知道吗?!”
林天翔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弗萝伦丝那里……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呢。
“比起这个,定位器停下来了哦。”一直监视动向的卡洛尔提醒道。“目标在巴黎酒店。”
“巴黎酒店?”林天翔思索片刻,实在想不出所以然,“不管了,事不宜迟,我们……”说到这,忽然被人拉住了衣角,“……雨柔?”
“我和卡洛尔去就行了,你好好休息。”烟雨柔这样说道。
林天翔沉默了一会,他很想从烟雨柔脸上读出什么,但让这张惊为天人的面庞露出情绪实在有难度。
“……也好,我确实有点累了。”不过,对于林天翔来说,他一直都是无条件信任烟雨柔的。“辛苦你们了。”
这里离巴黎酒店距离并不远,所以烟雨柔和卡洛尔像阿萨辛一样在建筑之间穿梭。
“除了心疼你主人的身体之外你还有其他想法吧?”话痨的卡洛尔开始和烟雨柔攀谈起来,目光狡黠的望着后者。但后者毫不理会,加快脚步往酒店赶过去。
“该不会是你吃醋了吧?”卡洛尔以丝毫不逊色的速度追了上去,戏谑般的笑道。
烟雨柔的脚步放慢了。
“他的桃花太多,我吃醋可吃不过来。”烟雨柔跳上高楼,俯瞰四周,朝着离酒店距离最近的路飞奔。
“诶——这就是所谓的正宫的从容吗?”卡洛尔做思索状。
“不是所有的事都如你想的一样,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