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萱被林夫人赶出门,越想越气,忍不住跑到花满溪的院子里,想把这股火气发泄出去,哪知花满溪并没在府内,下人说说是镇国公府派了桥子来,要相看一下花满溪。
那就是同意换亲的事了,都相看上了,惹得林凤萱更是恼火,又打又砸,直到丫鬟喊着要寻夫人来,这才堪堪作罢。
花满溪此刻并不知晓自己院里发生的事,她现在正坐在镇国公府,面前坐在轮椅上的徐锦非拿着一本黄历看的入迷。
“你是怎么同林夫人说的,竟然能让她拿出那么一笔嫁妆。”这事以花满溪的聪明才智,很容易就能想明白,为何非要来一趟镇国公府,大概是想来看看面前这人。
“你到底看什么这么入迷,也不同我说话?”花满溪坐不住,站起身走到徐锦非旁边,就看见上面写着“二十六日,青龙、天德、玉堂、司命、明堂、金匮,诸事皆宜、不避凶忌”。
“我道你看什么,原来是在看黄道吉日,可是等不及了?”花满溪娇笑着看着徐锦非,语气里满满都是调笑。
徐锦非抬起头,语气亲昵道,“是啊,我是等不及了。”
花满溪本是想逗逗对方,没想到徐锦非竟然承认的如此痛快,倒是给她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说这些,你这次向林夫人要了那么多嫁妆,可把她心疼坏了。”
“总是要替你讨要些什么,这点东西根本不算什么。后日我要去卫国公府下聘,到时候等着我。”徐锦非把手中的黄历放在一边,站起身走到花满溪面前。
徐锦非语气认真,眼神中饱含深情道,“我们经历如此多的磨难才在一起,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更难,也更艰辛,你愿意同我一起走下去吗?”
花满溪从未见过这样的徐锦非,面色绯红道,“你要是同林凤萱成亲,也会和她这样说吗?”眼神躲闪,倒是有几分无理取闹。
“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同他人在一起的。”徐锦非拉过花满溪抱在怀中,右手摸着她的秀发,身体能够感受到女子身体的弧度,让他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手里的动作。
花满溪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双手撑住对方的胸膛让徐锦非和自己有一段距离,“那你怎么明日不来,偏偏要后日?”
徐锦非哈哈大笑,“我看你才是等不及了,明天我有事要去做,你在卫国公府内安稳等着我。”
花满溪不知道徐锦非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不过看他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也没勉强,俩人又黏糊一会,直到双方都面红耳赤这才分开。
没想到一回府,就看见自己院子里一片狼藉,花盘都被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泥土摊在地上,自己精心伺候的花朵都被踩碎。
两个丫鬟正在收拾院子,看见花满溪回来,忙小跑过来请安,惴惴不安的等待发落。
“这是怎么回事,我才出去一会,院子就被人给砸了,卫国公府可还有点规矩?”花满溪看着俩个丫鬟的表情,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不用想就是林凤萱的杰作。
两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吱声,花满溪虽然是大小姐,可是母亲到底乡下女子,而且马上要嫁出去。林凤萱才是她们心里的嫡小姐,再说后面还有林夫人在,谁活得不耐烦会为了花满溪得罪林夫人呢。
花满溪看着俩丫鬟的表情,已经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这打砸的人就是那惹人厌的林凤萱。
叔可忍婶不可忍,竟然敢到自己的院子里撒野,虽然她对卫国公府没有一丝感情,可这里到底是自己临时居所,总不能被人欺负了去。
“你们俩个把院子先收拾一下。”说完转身就朝着林凤萱的院子走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撕破脸皮这种事她是一点都不怕的,真吵起来到底是谁面上无光。
气势汹汹的走到林凤萱的院子,远远就瞧着和自己寒酸的小院不同,走进院里更是别有洞天,不仅进深大,摆设也全然不同的,林凤萱此刻正坐在屋内吃着燕窝,听见丫鬟来报,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随后想到自己凭什么怕她,怕了拍胸口镇定下来。
花满溪进屋后也没客气,直接坐在林凤萱的对面,看了一眼她碗里的燕窝,嘲讽道,“还是血燕窝,只是用白水煮了一下,真是糟蹋了这好东西。”
“你——燕窝都是这样吃的,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做法。”林凤萱不曾想花满溪进门第一句竟然是这个,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竟然讨教起来做燕窝的法子,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血燕窝和木瓜搭配起来最好,燕窝一定要用山泉水发泡,然后用手撕成细丝,把牛奶、燕窝和切成小块的木瓜入锅蒸,火候一定要控制好,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煮上半个时辰才是最完美的木瓜燕窝。”花满溪走到哪里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颗美食家的心,看见林凤萱糟蹋东西自己心里恼着呢。
林凤萱光是听着花满溪的描述,口中不自觉的分泌出唾液,再去看自己的白水煮燕窝,怎么看都觉得食不下咽。
“我院子可是你砸的?”花满溪紧盯着林凤萱,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