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待着又没事,放心,你来酒吧的事我不会告诉老大的,何况你一直待在老大这个低气压的和尚身边,什么时候能出来见见世面?”荀尘道。
时姝笑着轻揉额角,这个荀尘,真是欠揍,分明是诱拐未成年人不学好。
时姝嗓音略带笑意的淡淡道:“你的话我会帮你带给贺以霆的。”
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句“卧槽”,紧接着似乎什么东西摔了。
嘈杂的声音小了点,荀尘似乎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我跟你没什么仇吧?哥哥我好心带你出来玩玩,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老大了,老大日理万机挺忙的,没必要拿这种事情麻烦他。”
“你很害怕贺以霆?”时姝想起了贺以霆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
我不用费心思让他们听我的,他们家里的人会教给他们怎么讨好我。
荀尘沉吟一瞬,不知该怎么说,“应该说……怕是没人不怕老大,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他老大?除了跟他关系亲,其实京城大多数人都会叫老大一声贺老大,虽说老大自从当兵了后不惹事了,但谁也不敢去招惹他,唉,大概气势能杀人就是这种了。”
“以前贺以霆会惹事?”时姝饶有兴趣的问,边将菜下锅了。
她想起了贺以霆耳朵上的耳洞。
虽然没有戴任何东西,但耳洞到现在都没愈合,说明打的时间挺久了,而且当时肯定戴过耳钉。
她想了解他那段叛逆期。
“惹!当初老大年轻那会,京城差点没让他闹翻天。”荀尘无意中已经将贺以霆给出卖了,“气的他爸天天揍他,但老大很聪明,每回都躲在他们家老爷子那,老爷子宠他宠的要命,有他们家老爷子护着他,他爸也不敢打他。”
“所以他们家老爷子去世的时候,老大像受了很大打击似的,心情很低落。”
荀尘顿顿,又问:“你干什么呢?你那边怎么滋哩啪啦的?”
贺以霆的爷爷去世了?!时姝意外,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件事,他打耳洞是那段时间打的吗?
最亲的人突然离世,心情太过低落了,所以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发泄。
也可能是为了记住某个人,在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疤痕,以此为纪念。
“我做好了饭,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时姝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荀尘的声音又响起,带着丝讶异,“你会做饭?老大把你自己留在家里不说,还不给你买饭,还让你自己做饭,老大什么时候这么不会怜香惜玉了。”
“等等,齐逸说要去你那。”荀尘看着闹腾着拿车钥匙要走的齐逸,一阵头大。
什么情况?刚刚还商量着把人带出来,转眼怎么又嚷嚷着要去她那了?
时姝听着那句怜香惜玉,想知道贺以霆曾经怜香惜玉过谁。
那天超市遇到的女的?
“齐逸已经去你那了。”时姝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荀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知道了。”时姝轻吐出口气,便挂断了电话。
她将菜盛到了保温盒里,又把炒锅洗了出来,打扫干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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