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冬天就过去了,春天就来了,宫里也没什么大事儿,若说是真有什么事儿,那就是锦嫔的事儿了。
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流了产,这可是宫里的大忌,四爷和太后沉着脸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李栆瞧着他们不想看了,自己也就走了,只剩下禧妃和恭妃组织着。
这锦嫔脸色也是苍白的很,心里也有点无力,自己也是想不到这就能怀上啊,说锦嫔不后悔那都是骗人的。
怎么可能不后悔,保不齐那以后就是个阿哥,没瞧见哪怕是有个格格,齐贵嫔都过得不错呢。
且不说锦嫔这里是如何懊恼的了,李栆这儿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弘时的婚事。
就在三月份,弘时这也算是成亲了,和二阿哥一个待遇流程下来的,不过弘时的养母是恪贵嫔,一个贵嫔自然是有资格插手皇子的婚事的,不过恪贵嫔也不会多事儿就是了。
弘时成了亲,那接下来就到了页博哲了,页博哲是太子,这婚期就推迟了不少,定在了七月份。
这期间,李栆特意和页博哲多说了不少话,还有不少事和后院女人有关的。
比方说,越是好看柔弱的女生就越是狠心,就给她讲了不少女子后院里的那些事儿,听的可把页博哲给吓的哟。
“额......额娘,儿子以后肯定好好对福晋,真的。”李栆瞧着他那样儿,忍不住就笑了:“亏你还是太子呢,就这么点出息。”
页博哲挠挠头:“那不是在额娘跟前吗?”
李栆笑笑,吩咐玉竹:“你去膳房叫膳吧,今日里就吃些新鲜的菜,一整个冬天呢,吃的怪油的。”
玉竹这就去了。
李栆如今越发开始用起了玉竹玉菊他们,阿巧几乎也没什么事儿了,倒是何春庭提拔上来的两个小太监还有待观察。
不过,李栆倒是不大喜欢其中一个,虽说是干的不错吧,可是这心就大了些,让李栆有点心慌,于是就私底下和何春庭说了,何春庭记在了心里,就特意观察他这方面的事儿,倒也发现了不少问题,其中私收贿赂就是大罪。
不过这事儿最好是别捅破,不然对娘娘的名声不好。
一个要提拔的奴才收贿赂,说出去主子不知道,谁信啊?保不齐这就是主子们授意的呢。
于是何春庭也没声张,就这么偷偷的把人给打发了,然后和李栆说了一声,剩下的那个小太监叫做徒宁海,原来是叫纽生的,和钮祜禄氏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也撞名了,这就得改,于是就给自己改了个像大太监的名字。
不过,不说这么名字如何,单单就是这能力也是没话说的。
李栆打算着吧,这人啊,再过些日子也该提到自己眼前了,先熟悉着,也省的小何子走了就不习惯了。
不过,这之前倒也有些事要办,比如说,册封皇后。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册封皇后,四爷打算立李栆为皇后,赶在页博哲大婚之前,以后上玉蝶也方便些。
册封的圣旨已经下来了,等着再过些日子就是册封的时候,册封皇后的圣旨一出,前朝,后宫皆是一惊。
李氏啊,不简单啊。
从府邸里还是个格格的时候,这位贵妃娘娘就是盛宠,一直到如今做了皇贵妃呢,不,已经是皇后了,人家这照旧是盛宠啊。
前朝的人想的更多,如今得好好巴结李家了,是真的得用上巴结二字了,佟家不过是出了皇后,皇贵妃,靠着裙带关系就成了佟半朝,如今的李家,虽然人丁稀薄,可到底个个拉出来都能独挡一面的。
不少人都知道李子非不娶妾室,于是就把注意给打到了李子墨身上,虽然李子墨三十多了,可到底长得好看,又有钱有权的,自然有不少人愿意扑上来。
最重要的是,以后这李家就是皇后的母家,太子的外家,是真真正正的外戚,李子非李子墨哥两个,也是皇上真正的大舅哥和小舅子。
当然,因为这些扑上来的人,李子墨没少受玉映昭的折磨就是了,不过哪怕是折磨呢,自己也心甘情愿,本来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的。
至于后宫里,那反响更大了,有人感叹,有人嫉妒,有人唏嘘。
最有资格感叹的莫过于李答应和恪贵嫔了。
如今,这两个女人虽然一个是答应,一个是贵嫔,可就这么坐在了一块儿。
还是恪贵嫔先出了声:“想当年,咱们府邸李家就你和我,处的也不算差,怎么后来就这样了。”
李氏笑了笑:“不这样又能怎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活着,那就得去争取,败了也就这样了,可若是胜了呢?”
宋氏瞧了李氏好一会儿,才愣愣的说:“这么多年,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李氏笑了一下,恍惚中有当年李侧福晋的影子:“怎么可能不变,人都是会变的啊。”
宋氏瞧着李氏这张脸,四五十岁的人了,又没怎么保养,看起来已经蜡黄,和这个皇宫格格不入。
李氏笑了笑,接着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