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栆对于钮祜禄氏怎么想的并不在意,毕竟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第二日,四爷就带着福晋,还有李栆和页博哲去了宫里,给德妃娘娘请安。
李栆和四爷他们去了宫里,钮祜禄氏终于要出手了。
钮祜禄氏让佩欣煮了点木薯粉给五阿哥吃,毕竟五阿哥如今也有半个月了,是可以吃豆腐泥了。
只是这豆腐泥小孩子向来是吃不得的,只是偶尔吃吃也未尝不可。
钮祜禄氏心疼的喂着五阿哥吃着,佩欣看着奇怪,却也没有多嘴问钮祜禄氏,毕竟自家格格的脾性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不要问的好。
等着五阿哥吃完这一碗辅食,钮祜禄氏心里虽然心疼,却也冷冷的笑了一下。
没多久五阿哥就浑身不适,发起了高烧,正巧这个时候李栆他们也回来了。
一回来,钮祜禄氏就抱着五阿哥向着四爷跑了过来,跪下:“爷,您可得给奴婢和五阿哥做主啊。”
四爷看了看五阿哥,皱眉看向钮祜禄氏:“这是怎么一回事?”
钮祜禄氏状似无意的看了李栆一眼:“奴才也不知道啊,奴才喂了五阿哥一碗豆腐泥之后五阿哥就这样了。”说着钮祜禄氏还抹了一下眼泪。
李栆瞧着钮祜禄氏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也没什么同情心,只打算做个安静的吃瓜群众。
四爷看了苏培盛一眼,苏培盛立马去把太医请来了。难为姜太医一把年纪还小跑着过来给五阿哥诊断了。
姜太医先是给五阿哥号了脉,又掀开眼皮看了看,转过身对着四爷:“回爷,这五阿哥明显是中了毒,只是这毒的分量不多,不足以致命。”
四爷的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冲着苏培盛喊了句:“去查!”
苏培盛立马领着一群人去查了,回来的时候压着钮祜禄氏院子里的人。
四爷看向佩欣:“说,这是怎么回事?”佩欣简直慌得不行:“爷,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是谁干的啊,这汤都不是我送来的。”
四爷看着佩欣不像是在说假话,就对着苏培盛点了点头,苏培盛立马踹了佩欣一脚:“那你说,是谁端来的汤。”
佩欣仔细想了想,说道:“是佩雯!对了,是佩雯端来的。”
苏培盛又去找佩雯,佩雯也是心慌啊,只是到底还算镇定,毕竟这事儿自己是真不知道是谁干的啊。
于是抬头看向四爷:“爷,我只是端回来的啊,真不是我干的。”
四爷沉默了一会儿,对着苏培盛说:“接着查,直到查出来为止。”说完四爷就抱起了五阿哥走了。
虽说是五阿哥和四爷不亲,只是这会儿五阿哥发着烧,也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只是下意识的蹭了蹭四爷的胸口。
四爷皱了皱眉,把五阿哥递给了站在旁边的奶嬷嬷。
页博哲折腾了一天也累了,这会儿就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奶嬷嬷的怀里看着对面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家伙。
指了指:“阿木啊~”李栆无奈的纠正页博哲:“那是弟弟,不是阿玛。”
页博哲眨了眨那双大眼睛,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得懂。
四爷就这么回了前院,把五阿哥和页博哲一起让奶嬷嬷抱回去了。
钮祜禄氏看着四爷的身影,不甘心的喊了一句:“爷~”四爷自然是没有回头的,只是李栆和页博哲倒是同步回头看了看钮祜禄氏。
过了一会儿,苏培盛带着个小宫女来了前院:“爷,竹心说她看见雨花阁的丫鬟在那儿经过。”
四爷眉头一皱,看向李栆:“雨花阁?”李栆这会儿也站了起来,看向苏培盛:“可有具体是哪个丫鬟?”
苏培盛立马把竹心推了出来:“主子们问你话呢,好好回答。”
竹心跪在地上想着钮祜禄氏告诉自己的话,抬起头来看向四爷:“爷,我也没看仔细,只是那人像是平福晋院子里的人。”
四爷刚要说话,就被李栆拦住了,李栆看着竹心:“那你说的具体一点,那人怎么像我院子里的人了?”
竹心想了想:“那人别的我到没仔细看,只是瞧见了耳朵上的葫芦耳坠。”
李栆冷笑一声:“那除了这个呢,雨花阁那么多丫鬟都有葫芦耳坠,你可知道是哪个?”
竹心愣了一下,然后摇着脑袋:“肯定是您院子里的人,是受您指使的。”
李栆冷“哼”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怎么个指使法啊,说,是谁指使你来信口胡言的!雨花阁从我回来就换了个耳坠样式,你们的消息怕是过时了。”
竹心听着李栆这么一说,顿时就慌了,只是想了想自己那一家老少的命还在钮祜禄氏手里握着竹心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李栆看着竹心这样就知道这是被人威胁了,直接看向竹心:“你把你受谁指使说出来,不仅你能保住,你在乎的东西也能保住。”
李栆看着竹心犹豫的神情,就知道有戏,于是看向四爷,四爷看着李栆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