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和武格格进府也有些时间了,转眼就到了三月份科举的日子了。
李栆的大哥李子非今年就是举人身份,是可以参加会考的。
只有会试及格了,才能去参加由皇上亲自面试的殿试。
李栆正在房里坐着呢,四爷一身风尘仆仆的进来了。
李栆一看见四爷来了,也没起身,只是甜甜的说了句:“爷来了。”
四爷一看见李栆这么坐着,顿时就有些舒心,坐在了李栆旁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瞥眼看见了桌子上的那个透明的粉色盒子,又看了看里面的银裸子,笑着问向李栆:“你这银裸子放这里面未免掉价了些。等回头送些珍珠翡翠来放里面才好。”
李栆心里好笑,这东西在后世成本价几毛呢,如今在四爷眼里放银裸子都掉价呢。
李栆笑眯眯的说着:“爷要是一些金首饰啊,我回头做个全新的放他。”
四爷听着李栆的话,心里就觉得李栆是缺首饰了。于是很是豪气的和李栆说:“那爷多给你送些首饰来,最近事多,也没顾着这些。”
李栆听着,心里就觉得有些甜蜜蜜的,自然也不会拒绝这些事情。
四爷喝完茶,突然想起来自己来李栆这儿的事了。
“栆栆,你那大哥已经到了京城,安排在了爷名下的庄子上住着。等着过几日会考结束了在见面吧。”
李栆想了想就同意了,毕竟自家大哥还是需要好好备考的。
过了一会儿,李栆突然又想起来了关于孩子的事情。
问向四爷:“爷,这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出生了,怎么养啊。”李栆表示有点懵啊。
四爷看着自己小福晋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这孩子的事还用你操心?早就备好了有经验的奶嬷嬷了。”
李栆看着四爷,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却也没说什么。
四爷因着这几日要会考,虽说是和工部关系不大,可是这事儿却和工部有些关系的。
自然是忙的,只在李栆这儿做了一会儿就走了。
李栆看着四爷走了,就吩咐阿玲:“阿玲,你去库里再找几个桌子上摆着的盒子。”阿玲应了“是”就去了。
而四爷刚走不久,苏培盛就让底下的大太监去库里取了一盘子珍珠和一碟子小一点的翡翠白玉什么的送去了雨花阁。
阿阿巧看着这太监送来的东西,心里感叹着自己主子的先见之明。
这不阿玲刚刚拿出来的盒子刚刚好可以用吗。
李栆把新拿出来的那个粉色还有着金箔的盒子里面放着珍珠,而那个底下是绿色的上面是透明蓝色的和给四爷的那个差不多的盒子,放着翡翠白玉。
这么在桌子上一摆,李栆感觉自己这整间屋子都变的富丽堂皇了。
且不说李栆这里如何,福晋那里是有些愁的。
“福晋,您府上来人了。”底下的小太监来报信。福晋眉头皱了皱:“让他们进来吧!”
那些人一进来,先是给福晋请安,然后开始诉起了苦。
“福晋啊,如今咱们乌拉那拉氏不比从前啊,朝堂上咱们能说的上话的竟一个人也没有,今年咱们家族这些子弟没有一个人中了举人。
您如今是四福晋,可要为家族好好着想啊。”
福晋沉着脸听着这位族叔说着,这位族叔也没看懂福晋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说着:“福晋啊,咱们乌拉那拉氏培养你也不容易,如今您也得好好为家族谋个前程,咱们乌拉那拉氏立起来了,您这福晋腰也挺得直啊。”
福晋越听脸色越黑,却也不好直接拒绝他,只是让这位族叔回去。“你先下去吧,这事儿我得和四爷说说。”
等着这位族叔出去了,福晋才和杨嬷嬷说着:“如今乌拉那拉氏是越发不不上道了,这种事情还敢来让我求四爷帮忙,一但被查出来这是什么大罪!”
福晋是越想越气,然后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自己这才只是个贝勒福晋,他们就如此压榨自己,若是以后,四爷真的登上那大宝之位,怕这些人还得拖后退啊。
这会儿福晋级不由的羡慕起来了钮祜禄氏,虽说都是满族八大姓氏之一,但是这地位啊,确实天差地别。如今也就只有自己父亲能勉强的说的上话了。
只是自己父亲却是*,这钮祜禄氏可是彻彻底底的四爷党啊。
且不说四爷这后院,李子非这儿,正努力挑灯夜战呢。
“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对曰:「盍彻乎?”曰:‘二,吾犹不足,如之何其彻也?’对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李子非正在这儿背着文呢,冷不丁四爷进来了。
李子非虽然也知道这是自己妹夫,但是自己自然不会是以兄长自居。
“草民给四阿哥请安。”四爷拦住李子非,“一家人不必如此,栆栆见我都不行礼,没道理你这个做兄长的见了我这个妹夫还得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