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就是十五,四爷去了福晋屋里,福晋眼尖地瞧见了四爷的荷包,心里好奇:“爷~这荷包倒是不错,那里的绣娘绣的,臣妾也想要一个呢。”
四爷瞅了福晋一眼,不想理她,直接淡淡地和她说了一句:“早些歇息吧,明日爷还要早起去工部。”
两人就这么和衣而眠,一夜无梦。
早上起来,福晋摸着四爷睡过的地方忍不住心凉:“嬷嬷,你说,这府里什么时候才能有嫡子啊。”
杨嬷嬷只是安慰福晋:“福晋放心吧,总会有的。”福晋心里苦涩,如今四爷虽是初一十五都来,可是两人一起那什么的次数也是只手可数。
“哎。”杨嬷嬷瞧着福晋这样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且说四爷在工部这儿。
两个官员在外面你推我让的。“你先进。”“不不不,你先进。”四爷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忍不住蹙眉:“外面是什么人在那儿闹?”
苏培盛瞧着四爷不耐的样子,立马弓身子:“爷,那我去外面看看。”四爷摆摆手:“去吧。”
苏培盛一出去,两位官员就围了上来:“苏公公,四爷可是在里面?”苏培盛眯着眼睛笑着:“在里面呢,这不嫌你们吵,我就出来瞧瞧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大义凛然的进去了。
四爷一见着他俩,眉毛一挑:“有事?”胖官员的八字眉一抬,苦着脸说着:“爷,咱们工部建造新型兵器的法子泄露出去了。”
四爷顿时手里的笔断了:“泄露多少?可查清楚了?”瘦官员又回话:“泄露的倒是不多,机密的东西做不出来就白搭。这查的...”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才说道:“是八爷府上一个妾氏的哥哥,正好在咱们这儿当差。”
四爷瞥了两人一眼:“爷要你们有何用?真和八爷关系这么明显能干这事?八爷有这么蠢?”
两人傻笑着:“那爷的意思是?”四爷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两人一眼:“接着去查!”
两人应声去了。
四爷转头对着空中说:“暗一去查查这个泄露机密的人。”
然后四爷就接着找笔,不经意间看见了自己腰上的荷包,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李枣这儿,因着四爷不在,也不如前些日子那样儿做荷包打发时间,于是李枣就想自己要不给四爷做一套全的文房四宝?
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四爷用的肯定是上好的,自己可没有一样的给他。上次四爷拿了自己的一张Q版书签,也不知道有没有经常用?
李枣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却听见外面有人喊下雪了。
李枣忍不住的向外看去,才发现真的下雪了。阿玲进来,一脸喜色:“格格,您去外边瞧瞧,下雪了呢。”
李枣想着,也是,北京本来冬天下雪就多,如今也是到了十一月份了。
这里用的是农历,就差不多是阳历的十二月吧,可能还得靠后。
阿巧去屋里找了一件半旧的披风,给李枣披上了。李枣也没嫌弃,毕竟丝绣坊那里也就这几天才开始绣披风的。
瞧着园子里小丫鬟小太监们扫着雪,李枣也没阻止。想着自己来这竟然大半年了,感叹着时间过多的挺快的,也想起了远在现代的父母。
过了一会儿,对着阿玲阿巧说着:“等雪停了,给咱们园子里的人都熬一份姜汤,别冻着了。你们也喝点。”说着就进屋:“梳妆!咱们去花园里赏雪!”
李枣穿着驼粉色的夹袄对裳,同色系的旗袍裙子,周边是带了棉的,再披上一个粉红色绣梅花的披风。就这么去了园子那儿。
可巧的是园子里赏雪的人不止李枣一个,大李氏,耿格格,云格格,甚至是福晋都出来赏雪了,只剩下身体不好的宋格格和怀了孕的许氏还有两位侍妾没来。
福晋端坐在亭子里的上首,眼尖地瞧见了李枣的荷包,突然就发声:“小李格格这荷包不错,前几日还看见四爷带了个一样的海蓝色的呢,还以为是哪家绣娘这么手巧,没想到是咱们府里的。”
福晋这话贬低李枣的含义很明显,李枣也不恼,笑着说:“爷喜欢戴自然是奴才的福气。”然后就不多说话了。
福晋瞧着这样就觉得没意思,就又看向了云格格。“你这几日睡的可好?”这话里的亲昵意味很明显了,云格格也不能不回她,只是低头:“回福晋的话,福晋送来的安神药确实管用。”
福晋听了这话,明显很开心的样子。云格格眼里却闪过不明的光。
只有香雪在后面听的糊涂,格格这几日明明睡的不错啊,那里需要安神药了,福晋明明也没有派人来啊。
李枣倒是狐疑的看了这两人一眼:这是联合上了?这府里才几个人啊,等来年选秀,什么武格格,尹格格的,都进来,那才是有意思呢。
大李氏看着福晋那样,再看看云格格,只觉得来气,连雪也不想看了,便起身向福晋告退:“我先回去了,福晋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