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发被扯了,萝萝有点气闷。
殷成不死心,“你等等,你……你要是跟我,”殷成脑中急转,竟然真的歪打正着,他指了指空荡荡的桌子上被舔的锃亮的蛋糕架子,说道,“你跟我,这个有的是,各种口味的,管饱!”
萝萝停下脚步,歪着头看殷成,她很喜欢人间食物滋味,这个比早上那个圆圆的好吃多了,但是树爷爷说了,凡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拿,她也没有树爷爷说的银两可以用……
是真正意义上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萝萝几乎瞬间动摇了,指着蛋糕架子,“那个,管饱?”
“对!”殷成点头,一边脸肿的老高,笑的像个不协调的癞蛤.蟆。
萝萝跟着殷成走了,从酒吧出来,殷成带着她到自己的车前面,有显摆的意思,但是萝萝谨慎的在车顶上拍了下,想要检查下这种放屁的怪物,有没有法力,她能不能打得过。
“砰!”的一声,车顶上凹进了一个大坑,殷成看着爱车,整张脸都抽搐了,但是最后又看了看萝萝,还是咬着牙微笑,邀请萝萝上车。
萝萝新奇的坐上了放屁的怪兽,路上不断的抬起屁股颠来颠去,前面司机叫苦不迭,殷成默默的伸手抓住了车顶棚的把手。
他没问萝萝任何问题,现在萝萝对他来说,也像是一块巨大的蛋糕,新奇,刺激,野味十足,他要一点点的啃,疑惑这么快解开就没意思了。
但是他忍不住打电话给好哥们炫耀,“声儿,你知道吗,我弄到了一个贼野的妞!”
殷成说完,还侧头看萝萝,有心想摸她的头发,但是又不敢伸手,只能狂抠自己的裤缝。
“真的,老他妈野了,我现在浑身血液沸腾!”
那边也在开车,电子狗的声音顺着听筒传过来,电话那头的人哼笑了一声,声音懒洋洋的,“你那种口味,就不要老是出来显了,这次又怎么野了?是脸特别黑,还是手上有茧子,脖子全是春?”
“滚!”殷成嘿嘿笑,“真的,一巴掌能把我拍地下爬不起来的那种野!”
“哦,”那边淡淡的哦了一声。“你找了个爷们?”
萝萝听到那边电话传来的声音,整个人就不动了——是恩人的声音!
那种拖的长长的调子,曾经无数次和她说——你看你,好好的人参,怎么长个像个萝卜。
萝萝慢慢的凑近了小盒子,贴着旁边听着,殷成瞪大眼,见萝萝主动靠过来,兴奋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不跟你说了!”殷成挂掉了电话,看着近在咫尺的萝萝,终于发现,他捡来的竟是个切切实实的大美人儿……
“你……”殷成咽了口口水,也凑近了一点,正想一亲芳泽,萝萝却猛地坐直,殷成猝不及防,一下子又被磕了额头,可怜的脑袋屡遭重创,疼的他脑浆都搅合一起了,他顿时捂着脑袋哎哎叫了起来。
而萝萝确是手按着胸前的越来越热的石头,贴着车玻璃上朝外看,在另一辆车和她错身而过的时候,猛地朝外冲了一下。
行驶中的车身晃动了一下,司机哎一声,震惊的从后视镜看萝萝,由于车门锁着,萝萝这一下并没能冲开。
感应渐远,萝萝心里着急,殷成意识到她想干什么,忙抬手拽她袖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萝萝一脚生生踹开了车门,人一闪身,从高速行驶的车上跳了下去——
今天他横遭“老变态”劫持,昏过去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舒兰声一点都不知道,身后没有异常,难不成是——
不过舒兰声和自家兄弟见了面,看到那张清晰的惊恐小脸,没有被揉搓使用的痕迹,总算是把整颗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前后都无异样,傍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那个“老头子”抓自己,就是为了喂一截儿树根样奇奇怪怪的东西?
舒兰声倒是没感觉到哪里不适,就没太在意,洗好了澡,给小兄弟换成无奈的表情,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直接扑到了床上,靠在床头玩手机。
客厅里仙人掌上面的一只小巴掌,朝着卧室的方向转了一点,顺着敞开的门缝,看到恩人脱了浴袍,支着腿在床上鼓捣小盒子,感知了一下他的神魂已经稳固了,身体也好了,安心的长在仙人掌上,不动了。
虽然萝萝很想和舒兰声说话,但是恩人早已经不记得她,她对于凡间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了,不知道怎么正常的和恩人交谈,免得再吓到他,萝萝决定只默默的守护着,在恩人死劫的时候,帮助恩人,全了因果牵绊,她就能回去继承山头了。
并不知道自己的屋子里,已经进了奇奇怪怪的东西的舒兰声,正趴在床头上,和他狗友殷成吐槽。
书生:卧槽,我今天才知道,我们家的老园丁是个变态,我差点让他糟蹋了!
阴天不下雨:啥玩意?你们家的老园丁……走一步喘三喘那个?糟蹋你?
书生:你别不信!他力气大的惊人,还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